“我不!就要你背!”張如意蜷坐在沙發上說道。今天的她的確跟以往的她不太一樣,按照我對她的了解,以她的脾氣見我說不同意她早就躥到我身上強行讓我背她了,可她沒有那麼做,隻是坐在沙發上,我有點奇怪。
“讓我背你也可以,不過你總得跟我一個背你的理由吧。”
“理由?我這麼晚都沒睡覺等著你回來,這個理由可以嗎?”張如意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我說。
聽到張如意的話我心裏忽然覺得很不是滋味,雖然張如意平時野蠻了點,但是想到她幫我照看新新,想到每天回家都能吃到可口的飯菜,我的心就有一股股的暖流流過。一個女人對於一個家庭的意義,我覺得要遠超過男人,就像在沒有張如意來的時候,我甚至願意搬到酒店去住也不願意在家裏住,那種難以言說的冷清,和莫名的孤獨感使家這個本來被譽為港灣,充滿溫暖的字眼顯得微不足道。但是當張如意到來的時候,雖然總是和她吵架不斷,但是卻讓冷清孤獨的家有了生氣,有了家的味道,所以從心裏我很感激張如意。
“你想什麼呢,說話呀,我說的理由到底行不行啊?”
“啊?啊,勉強算行吧。”我回過神兒說。
“那快過來呀。”張如意站在沙發上很開心的說。
“幹嘛?”我不解的問道。
“背我呀,不許反悔啊,快過來!”
我假裝不情願的走到沙發前,張如意興高采烈的用雙手摟住了我的脖子,我背起她說道:“你挺沉啊。”
“切,不帶你這樣的啊,哪有當著女孩的麵說她重的。”張如意不悅地說道。
“我沒說你重啊,我是說你很沉。”我壞笑道。
“沉不就是重的意思嘛,告訴你不許嫌棄我!”張如意的胳膊用力的摟了摟我的脖子,似乎是在警告我。
一邊往樓上走,張如意一邊饒有興趣的搓弄著我的右耳垂,我問道:“你幹嘛呢?”
“我才發現你的耳垂挺大啊,嗬嗬。”張如意笑吟吟的一邊搓弄一邊說道。
“那是,耳垂大有福嘛。”
“是豔福吧!”張如意說話的腔調明顯變了。
我沒有說話。來到樓上,我朝她住的那個房間走去,她卻急忙叫住我說:“不去那個屋!”
“那不是你的房間嗎,不是那兒去那兒?”
“去你那屋。”
“為什麼呀?”
“我不想費事,反正我也是要去你那個屋睡覺的。”張如意貼在我的耳邊說道。
張如意說的沒錯,因為無論任憑我怎麼不同意,她也會在我熟睡的時候跑到我的床上去睡覺,早晨醒來必然會看見一個人用胳膊和腿纏著我的身體。為此我還曾反鎖過門,無奈的是她有鑰匙,所以根本無濟於事。
雖然我對張如意去我的房間睡覺是一百萬個不願意,但無奈她樂此不疲,就像她說的,反正也要到我的房間去睡覺的,於是我歎了口氣,就把她背進了我的屋。
第二天早晨一如往常,起來跑步鍛煉,然後吃早餐。吃過早餐後我本打算是要去公司的,但張如意死活非拉著我不讓我走,說要讓我看看新新在她精心的調教下新新現在的鋼琴水平,我拗不過她隻好同意。
在聽完新新的彈奏後,不得不承認新新現在的鋼琴水平比起以前已經提升了一大塊,而且已經能彈奏一些有難度的鋼琴曲了,聽的不由得勾起了我的興致,便讓張如意也教了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