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女兒?”馬兆嶽顯得很驚訝:“怎麼看上他女兒了。”
“我公司有一部戲馬上要開拍了,他不知道從哪得到了消息,就來花錢給他女兒和侄女買角色。昨天在飯桌上我看到了他女兒,長的挺漂亮的,又符合我的胃口,所以我決定要把她搞到手了。”
“小羽,我有句話不知道當說不當說?”馬兆嶽一臉認真道。
“說。”
“傅成陽這個女兒你最好還是別碰,否則可能會很麻煩。”
“哦?怎麼個麻煩法?”我笑了笑,喝了口咖啡問道。
“當然我也隻是聽說。我聽說在北京有很多富家子弟都瞄著傅成陽這個女兒呢,用盡各種辦法追求,結果到現在一個都沒有成功的,而且有的人還被玩的夠嗆。楊樹康的那個大兒子楊樂你知道吧?”
“知道。”楊樹康也是做房地產的,身家和傅成陽不相上下。他的大兒子楊樂目前在其旗下的一個公司做經理,我見過兩次,年齡和我差不多,長相可謂是一表人才。
“據說他就看上傅成陽的女兒了,天天送花玩浪漫,可傅成陽的女兒一點也沒有動心的意思,但也不說拒絕,就這麼抻著,實際上是在憋壞。楊樂被玩了幾次也沒在意,以為是在考驗他,所以特別執著。突然有一天傅成陽的女兒讓楊樂到她家去,楊樂以為傅成陽的女兒要答應跟他好了,就屁顛屁顛的去了,可結果傅成陽的女兒並沒有讓他進家門,而是說要進行最後一次考驗,如果通過了就答應跟他好。”
“什麼考驗?”我饒有興趣的問道。
“她讓楊樂穿著背心褲衩在她家樓下站兩個小時。”
“這個很容易啊?”
“如果要是現在這個季節當然容易了,站一天都沒事兒,但問題那會兒是冬天,也就是今年年前的臘月二十八那天發生的事兒。北京的冬天多冷你不是不知道!”
“嗬嗬,楊樂站了?”讓人大冬天穿著背心褲衩在外麵站倆小時,不得不說傅瑩這考驗簡直是太沒人性了,。
“為抱得美人歸,站了唄。實話實說,這要是我十分鍾我也站不了,可楊樂那小子愣是站了將近一個半小時的時間,最後實在受不了了剛要上車穿衣服,這時候傅成陽的女兒從屋子裏跑了出來,手裏端著一盆水,一點不糟踐的扣在了楊樂的頭上,還笑說你這樣的男人隻配我玩,想玩我下輩子吧。楊樂的結果可想而知了,整個正月都躺在床上養病。”馬兆嶽說完搖了搖頭,顯然是很同情楊樂的遭遇。
聽了馬兆嶽的話,我在對楊樂肅然起敬的同時,身上不禁感覺有點發冷。冬天穿著背心褲衩在外麵站了一個半小時後,再被潑一盆水,那得是什麼感覺呀?想想都肝顫。傅瑩這丫頭太狠了。
“你聽著也冷吧,所以我說你最好還是別碰傅成陽這個女兒,太麻煩!”
“沒關係,反正我也不追她,隻是玩玩她而已。”我笑著說。
“我就怕你到時玩完她以後,她再報複你。”馬兆嶽一臉擔心的樣子一點也不像個黑社會的老大。
“你怎麼了?別人不了解我你還不了解我嗎,我是鄭羽,不是楊樂。”雖然聽了馬兆嶽的話知道傅瑩可能不像別的女孩那麼好搞定,但越是如此越能激起我的征服欲,知難而上是我一貫的做事原則。
“我就隨便說說,祝你成功。”
我無奈的笑了笑,心說老馬這是怎麼了,怎麼越老膽兒越小了呢?正琢磨呢,手機“嗚嗚”的震動起來,從兜裏掏出來一看是趙晴打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