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打斷了王爺的某種事情,自然是被他白了一眼之後,恨不得滅口,可是,偏偏這人可是柳家的人。
這樣一來,也就輪不到自己的頭上了。
王爺會把所有的仇怨都給她添上,畢竟記仇的人可是他淩家人。
“人在哪?”
才從屋裏出來,淩慬便很不悅的問了一句。
“沒敢帶過來,在我住處那邊。”
自打開了這裏,不僅是沒有得到好的住處,連吃的,都要自己掏錢,沒見過這麼摳的人啊。
以前也不會這麼做,難道是真的娶了媳婦,所有的錢啊,財物,都給人家了?
淩慬會這麼做嗎?
不見得吧。
“帶路,去見她。”
“你小心些,回來時候不要吵醒大家。”尤其是我。
湘君從屋裏出來,當著兩個人的麵,直接往冬至他們在的屋裏走了過去。
他最好是不要來打擾自己睡覺。
“夫人。”
淩慬有幾分哀怨,然後對打擾了自己的秦寒風,每一眼都是犀利無比。
秦寒風自覺的往其他地方看過去。
不幹自己的事,是因為某人,而不是自己反正自己是不能承認的。
“爺,請吧,早去早回。”
說不定處理了事情之後,還沒有睡下的,還有機會。
“走,”
出了院子,又在巷子裏頭轉了轉,終於到了一間同樣也是還不錯的宅子。
門口守著兩個人,看起來是仆人,其實不然,暗衛中的兩位值班人員。
見了淩慬,兩人行禮之外再無第二句話。
才到了院子,就看到了她。
燈火通明,與之前的黑暗完全不一樣。
“柳小姐別來無恙?今日來此所為何事啊。”
柳蓉見他來了,不念有些開心。
畢竟他於自己還是有幾分重要的。否則這次自己怎麼會出的這麼快,想起來,那傅湘君實在可惡,竟然敢讓那顧隨風把自己給綁了。
若不是王爺的人找到那裏,又有誰知道,那裏是一個京中最為貧困的村子。
讓她好長一段時間,吃不到東西,喝不到幹淨的水,這麼可惡,她已經是忍不了了。
何況,顧隨風更是可惡,由自己自生自滅,她堂堂的柳家小姐,怎麼受了如此委屈。
“見過王爺。”
還知道行禮!淩慬臉色並不是特別好,現在看到她,火氣十足。
“柳小姐,明人不說暗話,你直說吧,來這裏做什麼?”還有以前的債沒給她算了的,竟然還敢來?
看在母後的麵子上好不容易饒了她一次,現在竟然真的跟了過來。
無論是因為母後,還是因為湘君,隻要她有這樣的心思,就不會輕易饒了她。
哪怕她是柳家人。
柳家人又如何傷他妻子,如此的大罪,了還沒有算清楚的。
“王爺為何如此?莫不是還埋怨柳蓉助過那傅家大小姐一臂之力?”
她臉上充滿愧疚,可是眼神並沒有這樣的意思,淩慬自然知道,不多說。
“那時並不知曉她想要了王妃姐姐的命,我以為隻是一般的嚇唬嚇唬,沒想到會讓”
“並不知曉?嚇唬嚇唬?那隻是王妃的命?”
淩慬怒了,柳蓉跪在地上,一動不動,不敢多話。
若是自己真的信了他,豈不是真是傻了。
那時候,湘君冬至重傷,連若兒都是,況且那時候的湘君懷孕在身,隨便一個閃失便是一屍兩命。
這種事情若真的發生了,別說柳小姐,整個柳家陪葬都不夠。
“王爺!”
柳蓉此刻隻想離開。
如今的淩慬越來越凶殘,對於其他人,自己認識他的性子,他是除非他放在手心的人,否則其他人,管都不管。
他在意傅湘君,自然是要處置自己的。
可是那日派來的人把自己救走,沒有說過其他的話,便離開了。
她以為他是算了。
沒想到今日又見,哪裏是算了,擺明了要好好算賬的。
“柳蓉,你知道為什麼本王不處置柳家?”
“不知。”難道不是因為柳家並未做出出格之事?
先前留下來的那這個朝臣,都被王爺給處置了,傅家也不例外,唯獨傅湘君有了變數。
柳家之所以沒動手,還有一個原由,那就是他不敢。
柳家什麼身份,當今太皇太後的娘家,怎麼能隨便動手。
所以是斷定他不會輕易動手的。
“是不是覺著,母後在一日,你柳家就不會輕易的敗落?”
淩慬挑起眉頭看著她,對她的回答很是滿意,她眉眼中的神情便是如此告訴自己的。
“笑話,不過是本王覺著,讓你柳家慢慢的把希望磨滅,說不定,你們家也不用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