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有了迷情香的作用,楚昭儀整個人也變得有些迷迷糊糊的了,她隻是看到屋子裏麵有一個穿著明黃色衣服的男人,可是根本看不清楚眼前的男人是誰。
可是這個時候迷情香的藥效已經開始發作了,楚昭儀已經連最後的那一點兒的理智也已經消失不見了,扭捏著自己的身子就往那桌子後麵的男人的身上貼了過去。
燕莘他們幾個在上麵看著這一幕,燕莘撇過頭去看了一眼身旁的周湛,似乎是在詢問著周湛是什麼意思,周湛搖搖頭並沒有說話,隻是伸出手來把燕莘的腦袋捏著轉了回去了,讓她老老實實的繼續看下去,不要再多說話了。
燕莘朝著周湛的方向扁了扁嘴巴,又把自己的腦袋轉了回去,沒有再多說什麼,老老實實的繼續的看著下麵的動靜。
這個時候的楚昭儀再也沒有了平日的端莊大方了,反而是一改往日的形象像一個妖媚的女子纏在了那人的身上。
燕莘沒有功夫,在黑暗中的視力也不是特別的好,隻能大體的看到兩個人抱在了一起,至於兩個人麵上的具體的表情則是根本就看不到的。
可是周湛卻不比燕莘,盡管是離著又遠,那地兒又黑,可是對於周湛來說,卻是絲毫的影響都是沒有的,他一清二楚的看到他的暗衛的麵上的明顯紅暈。
這些暗衛都是他精心的培養出來的,可是周湛卻是從來都沒有讓他們接觸過女色,盡管在同一批的暗衛裏麵會有幾個資質聰穎的女暗衛,可是他們都是以競爭對手一樣地存在著,從來都沒有過性別上麵的意識的。
直到這一刻,周湛這才覺得自己的一直以來的訓練方法其實還是有待改進的,要是敵人以女色誘惑他們的話,必然會有幾個會中招的,所以周湛暗暗地決定以後一定要增加一項訓練的項目。
想到了這裏周湛這才又靜下心來,看著下麵的情況。
這個時候楚昭儀整個人已經騎到了那個暗衛的身上了,兩個人都有些衣冠不整的樣子了,尤其是楚昭儀,整個上衣基本都已經退得差不多了,而且還不住的在那暗衛的身上啃著,毫無技巧的樣子。
這一幕雖說周湛看的不是特別的觸動,但還是在腦海裏麵不由得想起了燕莘在他身下的時候的樣子,伸出手來捏了捏燕莘腰上的嫩肉,顧不得身邊還有兩個好兄弟就把自己的嘴唇湊在了燕莘的耳邊。
像個小雞啄米一般的親了幾口之後,周湛這才放開燕莘,朝著窗外的位置比劃了一個手勢,然後等到禦書房的門又一次的被推開之後,周湛這才攬著燕莘的腰從房梁上麵飛了下去。
周湛的兩個好兄弟也跟在了兩個人的身後飛了下去,往人群裏麵走去。
燕莘看到李總管領著幾個大臣從外麵走了進來,其中就有楚昭儀的父親,待看清楚那女子是誰的時候,楚尚書的麵色變得很是難看,尤其是那男子還不是周湛的時候,更是變得鐵青一片的。
而且那男子從頭到尾都是耷拉著胳膊,把頭轉向了一旁,似乎是被下了藥的樣子,楚尚書正要上前去把兩個人拉開的時候,周湛就和燕莘兩個人一前一後的走了進來了。
楚尚書也顧不得說別的了,率先跪了下來,可是這種情況還要他怎麼開口?他的一世的清白的名聲全都被這個不爭氣的女兒給消耗殆盡了,他還有什麼臉麵在皇上的麵前求饒?
若是在別處還好說,為何偏偏是在皇上辦公的禦書房?還是被這麼多人發現的?這下子所有的名聲可真真是都被她自己給丟盡了,楚尚書幹巴巴地跪在了周湛的麵前,喉嚨發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周湛並沒有開口,順著屋子裏麵的聲音看了過去,就看到在他的平日裏看書的桌子後麵他的嬪妃在和一個男子糾纏不清著,空氣裏麵還在不斷的傳來著些許的曖昧的氣味。
周湛當下就冷下了臉了,雖說這些嬪妃他還都沒有碰過,可是這也不代表著周湛就會這麼允許他的名義上的女人的紅杏出牆,這可是對他的一種侮辱。
而一直站在周湛身旁的燕莘的麵色也不是特別的好看,皺著眉頭的看著跪在地上的楚尚書,張了張嘴,似乎是有話要說的樣子,可是最後還是閉上了嘴,沒有跟楚尚書說一句話。
周湛看著桌子後麵還是絲毫沒有一丁點兒的女人,甩了甩袖子,就連身旁的燕莘也沒有理會,就直接往外麵走去。
燕莘一看周湛生氣了,也連忙轉身追著周湛的腳步快步的走了出去了。剩下的幾個大臣們相互的看了看,也都有些尷尬的從屋子裏麵退了出去了,李總管也跟在他們的身後退了出去了。
這個時候整個屋子裏麵就隻剩下了楚昭儀和楚尚書還有周湛的那個暗衛了。楚尚書這個時候也顧不得其他的了,趕緊快步走到桌子後麵,加大了手上的力道的把他的女兒從那陌生的男子的身上扯了下來了。
可是誰知道楚昭儀被拉開了之後,就又開始不斷的往楚尚書的身上磨蹭著,哼唧著,一看到這種情況,楚尚書狠了狠心,一巴掌扇在了他一直視作掌上明珠的女兒的臉上,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瞪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