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晚晚連忙形容,“就是一個女孩,和我一樣高,胖瘦也差不多,笑起來兩頰會有淺淺的梨渦,頭發和我一樣長,有沒有見過?”
聽完慕晚晚的話,八字胡男人臉上布滿陰鷙和防備,當即態度也冷下來,“沒見過沒見過,茶葉還買不買?不買就快離開,別耽誤我做生意。”
他說沒見過,慕晚晚打心裏是不相信的。
可是她卻不能硬闖進去,先不說根本闖不進去,就算闖進去恐怕也出不來了。
她轉身裝模作樣走了幾步,暗地裏卻已經把茶莊的布局構造都看在眼裏。
如果說茶茗有地下城,那麼入口一定是在南邊的複古籬笆牆後。
握著手機的右手用力太大,五指關節處開始泛起不正常的慘白。
慕晚晚走到玻璃門口,單手已經搭在門把手上,正要用力的瞬間,身後八字胡男人的聲音響起來,“突然想起來,似乎有這麼個女孩。”
慕晚晚立刻轉身,小跑到櫃台前,“老板,您見過她?”
八字胡男人一本正經的點點頭,“早晨她好像來買茶葉,我看小姑娘長的挺漂亮就多聊了幾句,沒想到無意間就提供給她一個賺錢的機會,她就……”
“她就怎麼了?”八字胡男人故意停頓下來,而此時慕晚晚心裏著急的火燒火燎,忍不住期待的問。
“她在我們地下城做生意。”八字胡男人笑了笑,聲音難聽刺耳。
慕晚晚強忍住鑽腦的魔性笑聲的摧殘,“老板,我想見見她可以嗎?”
八字胡男人若有所思的凝著慕晚晚半晌,目光中,含有明顯的侵略和貪婪。
慕晚晚不由自主的後退兩步,攏了攏薄薄的外套,“老板?”
“那好吧,你隨我來。”八字胡男人打開櫃門,從櫃台裏麵走出來,交代其他人看好店鋪,緊接著帶著慕晚晚走近籬笆牆,微微一推牆壁,便出現一扇門。
慕晚晚心裏好像揣了隻活蹦亂跳的兔子,心髒幾乎要跳出嗓子眼,她緊緊捏住自己胸前的背包帶,壓抑住心裏的恐懼步步跟隨八字胡男人。
所謂的地下城,不過是個簡陋的地下室,當慕晚晚站在地下室,她才發現事情沒有她想的那麼簡單。
這裏,根本就是簡陋的小型手術室,空氣中彌漫著厚重的消毒水味道。
各式各樣的手術刀,牆壁上掛著的白大褂,櫃子上放著的瓶瓶罐罐,讓慕晚晚心裏的恐懼更甚。
“老板,我朋友呢?”她轉眸看了一眼出口,保證出口沒有被堵死,若是等會出現了任何事情,她確保自己有可以逃跑的途徑。
八字胡男人微微一笑,抬高手腕,重重的拍拍手。
緊接著慕晚晚麵前的白色簾布被打開,映入眼簾的是手腳同時被捆綁在床上嘴上貼住厚厚一層膠帶的黎年年。
“年年……”她小聲囁嚅著,驀地退後幾步,距離八字胡更遠,“你們放開我朋友,你們究竟是做什麼的?這樣……這樣是違法的!”
“違法?”八字胡男人好像聽到了什麼笑話,忍不住哈哈大笑,走到旁邊的手術台前,他輕輕撿起上麵幾頁薄薄的A4紙,捏在手裏給慕晚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