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大爺說到這裏,便長長地歎了口氣。
“不出去,是老哥不放心?”柳毛毛微笑:“家裏的財多,要守財?還是家裏權大,怕失權?”
董大爺搖頭又點頭,這小兄弟把這樣的事,提到了點子上,於是就說開了:“小兄弟,你能不能為老兄我做幾件事?”
“說吧,隻要我做得到的,小弟我一定會盡全力。”柳毛毛拍拍胸膛:“說吧。”
“你還記得,我在牢內說的那一件事麼?”董大爺說道:“你說出了你的判斷,說什麼我的那一位朋友是假死,我就是我的那一位朋友害的,你做了這樣的推論,我在你的幫助下離開牢房之後,便回到了自己的家,便派人著重去查這一件事,開始去的幾位,再也沒有回來過,回來的就是說不出話了。隻有最後我派出的人回來了,他給我帶回來的結論就是,我的那一位朋友真真的死了。”
柳毛毛在聽,在分析,腦袋在不停地思考。
董大爺把手拍拍:“出來吧。”
從樹從中走出了一位壯漢,來到了董大爺的身旁,向董大爺叩首:“皇……”
“梁崇沉啊,我是怎樣對你說的呢?出門不要王爺王爺地叫。”
“是,王爺。”梁崇沉點頭哈腰:“請王爺吩咐。”
“從今天此刻起,你就跟隨我這位兄弟,伺候他,要像伺候我一樣,懂嗎?”
“是。”梁崇沉轉身向柳毛毛行大禮:“主人,請吩咐。”
柳毛毛大笑:“哈哈,老兄你真大方,一會就給了我人一位。老兄,你看我消受得起麼?”
“你不知,前途險惡,你單身前行,我能放心麼?”
柳毛毛不停地在腦海中旋轉,思考著那樣的一線天,那樣的一團雲,裏麵是刀?是劍!
麵對吧,血!
柳毛毛又回到了浪浪縣,不過,柳毛毛並沒有把梁崇沉帶在身旁,而是在梁崇沉的耳旁說了幾句細話,梁崇沉轉身離柳毛毛而去。
柳毛毛來到了自己第一次坐牢的房間,在當年自己在這睡過的床上坐下,聞著這間房內的有著當年的那一樣的臭味、黴氣。
段煙煙來了,站在了柳毛毛麵前:“柳副縣長,有何指示?”
“喝酒。”柳毛毛用手做了個杯狀:“你願麼?”
“這是喜事。”段煙煙聽了有酒喝,心裏癢癢的:“酒,能香人。”
“那就走,還在這磨蹭什麼?”
酒樓,快意餐廳。
柳毛毛很少到這裏來,不來的是因為不要來,一個是沒有人請自己,二一個是自己沒有這樣的閑暇,三一個是什麼?柳毛毛苦笑,錢,這裏沒有錢,反正就不能進。今天不同,自己隻管吃,有人管賬管錢。
好的端來,坐在桌前位置上的柳毛毛,也學著那一些大戶人家一樣,敲敲桌子:“有什麼?熊掌?”
“熊掌?”聽到這個名字的段煙煙喜,這山珍,自己聽說過,就是沒有吃過,興奮。
段煙煙心裏高興,端起了杯,拿起了筷,手中的杯中酒往口裏喝,筷子在盤中夾菜,一口酒一口菜,這酒是段煙煙從來也沒有喝過的酒,這菜,也是段煙煙也從來沒有吃過的菜,這樣的生活真愜意。
段煙煙多了一份醉,多了一份甜。這一刻的段煙煙的眉毛是黑的,那牙齒成了白的。臉上露出了幾分得意的神色:“來,柳副縣長,幹!”
柳毛毛把自己的酒杯在空中與段煙煙的手中杯一碰:“兄弟啊,說來,我倆有緣份,在那間那樣的房間認識了你,今天又能與兄弟你一起舉杯喝酒,緣分啊。”
“對啊。”段煙煙說道:“緣分啊,我能結識你,就是我之大喜,今後啊,隻要你用得著我的地方,兄弟我一定赴湯蹈火也在所不及。”
“哦,兄弟這樣,叫我不好說什麼了。”柳毛毛做狀:“別是這樣。叫我怎麼受得了?”
段煙煙拍拍胸:“說,有什麼不好說,隻要你兄弟想知道、我又知道的東西,我全會說。”
這正中下懷,柳毛毛說道:“行,恭敬不如從命,那我說了。我隻想問兄弟一件事。”
“你兄弟問好了。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我想知道,董大爺的事。”這時的柳毛毛手中多了一份銀票:“你說了,這,就是你的。”
“董大爺?”段煙煙大吃一驚,身體內的酒嚇醒了一半,好半天才說出話來:“你問這個幹什麼?”
“哦?為什麼?好玩啊。”柳毛毛的手在空中揚著那一張銀票:“你知道麼?我與他是兄弟。我想我的兄弟了,自然也就想起了這一件事。這是一張七位數的銀票。隻要你說說那一個故事跟我聽,這就是你的了,我想,你這一輩子都弄不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