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府,李欣兒抓狂的摔著屋內各類名貴的花瓶字畫。
李妍兒就冷眼站在一旁事不關己道:“姐姐你也別生氣了,總歸那些傳言大多都是真的不是。”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李欣兒猛的瞪過去。
“妹妹可不敢對太子妃有什麼意思。”李妍兒說的陰陽怪氣,李欣兒聞言怒火更盛。
“李妍兒,你以為我想嫁給你那破太子嘛,我愛的是元城,誰稀罕嫁給他。”
“姐姐不稀罕就把太子妃的位置還給我啊!”
李妍兒眼底是深深地悔恨:“若知道會是這樣,我怎麼都不會同意你那個計劃的。”
“我!”李欣兒一時語塞。
她的清白已毀,除了嫁給太子以外她沒有更好的歸宿,又怎麼可能將太子妃之位讓出去。
“姐姐心底模約還是挺開心的吧,畢竟現在的太子妃可是以後得一國之母。”
見李欣兒說不出來話,李妍兒撇了撇嘴繼續道。
“妍兒!”李欣兒痛心疾首。
“我是什麼人你還不清楚嘛,我一心一意愛的是誰大家有目共睹,出了這樣的事我怎麼會開心。”
“姐姐。”
到底是同父同母的親人,李妍兒見李欣兒誠懇的樣子也意識到自己的語氣可能重了點。
可她就是氣不過,便期期艾艾的開口道:“陶大人那般愛姐姐,說不定會原諒你呢,到時候你依舊嫁你的陶元城,我嫁我的太子好不好?”
“元城……”每次想到那夜他臨走時那深深的一眼,李欣兒就覺得喘不過氣來。
不會的,陶元城不會原諒她的。
她並非沒抱有過這樣的幻想,所以第二天一大早就去找過陶元城,並把自己中毒的事告訴了他。
可這兩天他並未來找自己,可見,他是確實放棄她了。
一想到自己如此悲慘的境遇全都是拜一人所賜,李欣兒恨不能立馬對穆清歌剝骨抽筋以狠狠的出氣。
可偏偏現在她不能太過明顯的對穆清歌出手,端的叫人憋屈無比。
“姐姐~”李妍兒在一旁叫道。
“妹妹。”李欣兒回過神來,麵帶歉意的拉著李妍兒坐下道:“這件事是我失誤,可是你放心,我定會跟爹爹再給你尋門好親事的。”
“還有什麼親事比太子妃更好。”李妍兒倏的站起身,繡拳緊握。
“聽聞今年的新科狀元倒是不錯,年輕有為,雖然目前隻是七品官員,但是皇上甚為看中,再加上日後有爹爹幫襯,想來用不了多久便會身居高位,妹妹也不會委屈的。”
李欣兒耐心道。
“你做皇後,卻叫我做大臣的正妻,還說什麼好,好的話你怎麼不去嫁!”李妍兒並不買賬。
“妹妹!”李欣兒拉下臉來。
“怎的不聽勸,咱們是親人,不管你與我誰做皇後,榮耀都是李府的,且你是我親妹妹,有什麼事我會不幫你?”
“可是……”
李妍兒還想說什麼,卻被李欣兒打斷道:“咱們倆不能耍性子,此時最應該的是一同對付穆清歌那賤人。”
“是的,我一定不會放過她的!”
提起穆清歌,李妍兒猛的咬牙道。
而此時的穆清歌正在自家院子裏愜意的曬著太陽,順便叫聽若拿了許多醫書過來翻著。
找了許久,還是找不出有與自己體內這種毒任何有關的信息,不由的有些氣餒。
莫非她重生一世回來隻是要李欣兒與陶元城不能終成眷屬便功德圓滿可以功成身退的魂歸魂土歸土了?
思慮的時候,外邊忽然響起鬧哄哄的聲音。
有些煩惱的將書放好走出去,隻見外邊院子裏過來幾個衣著華麗的人。
穆清歌一眼就看到為首的那名挺著大肚子的中年男人。
這中年男人她認識,爹爹還在世時,曾是他身邊最得力的助手。
“楚伯伯怎麼有空到穆府來了。”穆清歌將手爐抱在懷裏,淡淡的開口道。
“小姐近來可好?”
楚懷生滿臉算計,笑的有幾分奸詐。
“好,自然是好。”穆清歌直直的站著。
雖看起來嬌小,卻無形中有一股說不出的氣場叫人不敢忽略。
“小姐對小人好像充滿了敵意。”楚懷生眼中帶著算計的光道。
“怎敢,怎麼說楚伯伯現下也是天齊第一商會的一把手,您要是再自稱小人的話,清歌可擔待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