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如何,怎麼,你不願意?”陶元城沒有否認而是反問道。
若說有誰能在同男人周旋這方麵做到八麵玲瓏,他覺得除了雲胡便沒有更好的選擇了。
反正她不過是送來他身邊的一顆棋子罷了,為什麼不物盡其用呢。
雲胡笑意不減,伸出纖細的胳膊將陶元城的脖頸勾住,嗬氣如蘭道:“我若說不願意呢?”
眾目睽睽之下,這樣的行徑算是極為奔放了,陶元城臉色一黑,將她扯開,“你若是不同意,本大人有一百種辦法叫你的族人消失在這世上!”
帶著威脅的話傳入耳中,雲胡這才驚覺眼前的男子真的一點同她開玩笑的意思都沒有,他是真的要她去取悅別的男人。
心底窒了窒,雲胡眼底一片淒涼,卻一閃而過,快的叫陶元城以為是產生了錯覺。
一定是他眼花了,似她這般沒心沒肺的人,怎麼可能會感到淒涼呢。
拉著雲胡到桌子旁坐下,陶元城簡單的說了幾句便開始喝酒。
劉尚書就坐在雲胡旁邊,臉上泛著猥瑣的笑,一雙手極不安分的在桌子底下動來動去。
甚至有幾次都要假裝不經意拂上雲胡的腿,不過每次都被她巧妙的避開了。
陶元城在一旁視而不見,雲胡的心沉了沉,隻看見他一杯接著一杯的喝著酒,不大會兒,已經跟著一眾人很有默契的醉倒在了桌子上。
當然,除了隻有個劉尚書還清醒著。
雲胡心裏清楚,這該是在給劉尚書製造機會吧,他豈是這麼容易就醉倒的,酒量還不至於差到如此地步。
眸子跟著黯了黯,雲胡伸手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仰頭一飲而盡。
辛辣的味道順著喉嚨一路而下,她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了。
再次看著爬在桌上假裝不省人事的陶元城,雲胡將嘴角的苦澀咽了下去,繼而神色一轉,整個人瞬間變成了魅惑動人的樣子。
她絕魅一笑,衝著劉尚書勾勾手指,“大人可想過來與雲胡一續?”
劉尚書哪裏會想到夢寐以求的女子會突然這麼主動,一時受寵若驚,衝昏了頭腦的就要湊過去。
可緊接著覺得有什麼不對,停下來忌憚的看一眼爬在旁邊的陶元城一臉正經道,“雲姑娘這是什麼意思,劉某一向為人正派,怎麼會做出如此不仁不義之事!”
他可以暗地裏做任何見不得人的事,明著這樣卻得三思而後行。
他能爬到今天的位置,可不是因為偶然。
走到這一步,誰沒點城府,他雖好色,卻還是懂得輕重的。
當然,也需要謹慎。
越美麗的花,往往越有毒,他深諳這個道理。
見劉尚書停下來,雲胡並不失落,裝作不經意般的將肩上的衣衫滑落半截,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膚。
“今日這酒真是烈呢,這一杯,端是叫人頭暈腦脹的。”
女子溫言軟語的慵懶聲音勾動的他身體止不住的躁動,看著這一幕,劉尚書眼睛都直了,吞了吞口水沒有說話。
雲胡見對方還忍耐著,一抬腿,一隻小巧玉足搭到了劉尚書腿上,明珠生輝,美玉盈光。
劉尚書身體一顫,隻覺得喉嚨幹澀起來,一股衝動已經灌滿了腦袋。
雲胡嬌聲道:“長夜漫漫,劉尚書就真的不想跟雲胡做點什麼?”
說罷足尖輕點,在他腿上慢慢的移動著。
劉尚書看著四周醉倒的眾人,最後一絲理智終於被吞沒,如饑似渴的一拉,雲胡便坐到了懷裏。
淡淡的清香自她身上縈繞開,劉尚書隻覺得更為沉迷,將雲胡打橫抱起疾步朝外走著。
雲胡被這樣抱著,回眸看陶元城。
明知道會發生什麼,他卻還是沒有半分要阻止的意思……
也是,這就是他策劃好的,又怎麼會阻止呢,是她想多了。
整個眸子完全黯淡下去,雲胡收回了目光。
商陸有提供單獨的屋子,用來給臨時急需做點什麼的客人備用,劉尚書是這裏的常客,輕車熟路的便走了過去。
將雲胡扔到床上,劉尚書急不可耐的就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雲胡眼睛一閉,心在這一刻卻平靜的出奇。
而此時酒桌上,陶元城慢慢的撐起坐好,猛地給自己一連倒了三杯酒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