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怎麼說?”聞言,雲胡隨即好奇的退著坐了回去。
“穆姑娘可在?”
話音剛落,門外忽然響起一個溫潤如玉的聲音來,穆清歌笑著朝雲胡挑了挑眉,“這不,剛要說呢,人就到了。”
說罷,不急不緩的站起身走出去道:“白丞相,有什麼事嗎?”
“穆姑娘。”白洛月上前作了個揖,有些歉疚道:“有些事想同你說一說。”
“嗯,進來說吧。”穆清歌著下人去泡了茶,帶著白洛月坐到了裏間,從外邊經過的時候,顧子衿連眼皮都未動一下,隻是周邊的空氣卻莫名的冷下去了三分。
進去後,雲胡同白洛月互相行了禮。
穆清歌麵帶笑意,坐到主位上故意裝著不解的問道:“白丞相此次前來所為何事?莫不是藥浴有了什麼不好的反應?”
“不是,不是。”聞言,白洛月忙擺了擺手,可接著又做出一派欲言又止的樣子。
“這究竟是怎麼了,竟然叫白丞相為難成這個樣子。”穆清歌直接問道。
“穆姑娘,是這樣的,你也知道,程姑娘回來了。”白洛月有些尷尬的搓了搓手說道。
“所以呢?”穆清歌挑了挑眉。
“穆姑娘,程姑娘到底是一開始就著手診治我了,所以我的身體究竟是什麼情況她也肯定更為了解,她現下既然回來了,我想不如還是由她繼續為我診治吧。”白洛月有些心虛的低下頭將目光放在了地上。
聞言,穆清歌並不意外,隻是勾了勾唇,故意堅決道:“這可不行,我這人做事也喜歡有始有終,不喜歡半途而廢的,況且一開始是你主動找上來要我幫你,現在輕飄飄的幾句話就算完了?”#@$&
“穆姑娘。”
白洛月是聰明人,他自然知道穆清歌這般不過是要他的一句話罷了,沉沉的歎了一口氣,正色道:“你放心,縱然你不再為我診治,先前我答應你的條件依舊作數的。”
“哦?”穆清歌抿了抿唇。
“姑娘放心,我一定會說話算話的。”白洛月申請嚴肅,說罷,拱手作了個揖便準備離去。
穆清歌忙叫道:“白丞相稍等,我有一事不太明白,可否冒昧問一句?”%&(&
“何事?”白洛月停下轉過身問道。
“程姑娘已經回來了好幾天,白丞相今天才來找我說這事,想必也是經過一番深思熟慮的,我隻是想知道她是如何說服你的。”
穆清歌笑著問道,畢竟已經被丟下了一次,一般來說不會再去輕易相信才對,更別說他已經重新找到她為他診治了。
“這……”
被問到這裏,白洛月俊秀的臉上忽然微微紅了起來,窘迫的捏緊了手裏的扇子道:“隻是覺得程姑娘更為了解我身體的情況罷了。”
“既然如此,祝白公子早些擺脫那些毒素。”見對方並不願意說實話,穆清歌也沒打算追問,隻是語氣生硬了下來。
“借姑娘吉言。”白洛月頷了頷首,轉身大步走了出去。
穆清歌拿起茶壺為自己續了一杯茶,感歎道:“這個人實在是太叫人捉摸不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