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柔從小就被父母送去學跆拳道,從來都不知道“被人欺負”這幾個字是怎麼寫的,更何況馮薇薇是這麼一個被寵大的嬌小姐,在靳柔麵前當然毫無還手之力了。
看到連馮天鴻都不是靳柔的對手,馮薇薇就直接哭了出來,說道:“爸爸,你一定要給我做主!這個女人居然敢在這裏欺負我!我丟臉死了啦!”
可惜在場的人把一切都看在眼裏,連馮天鴻都被靳柔輕鬆製服了,看來丟臉的也不止馮家大小姐一個人了。
馮薇薇一邊說著一邊還搖動著自己的身體,靳柔隻覺得心底有一股嫌惡之氣在不斷地上湧,於是在自己被惡心得太徹底之前,靳柔一鬆手就放開了馮薇薇。
馮薇薇揉著自己被捏的有些生疼的手腕,看著靳柔說道:“到底是哪裏來的野丫頭,居然敢在這裏撒野!”
靳柔看了一眼馮薇薇,越發覺得無語,她知道馮薇薇為什麼對自己有這麼大的敵意,便笑著說道:“馮小姐,我和藍總裁之間並不是你所想的那種關係,你是不是和藍總裁訂婚對我來說也沒有任何的區別。”
這話一說出來,倒是讓在場的人都知道了馮薇薇的小心思。
可馮薇薇聽了這話倒是安心了很多,她看了一眼自己的父親,狀似強硬地說道:“這話是你說的,以後可千萬不要後悔!”
馮薇薇話音剛落,秘書室呼叫的保安們也都衝了上來,然而,他們在看到站在馮家父女麵前的靳柔時,原本一個個都還凶神惡煞的,立刻都低下了頭去,乖乖地叫了一聲“教官”。
然而,靳柔理都沒有理他們,隻是簡單地擺了擺手,就敲開了藍野秦辦公室的大門。
雖然馮薇薇不知道靳柔到底是什麼身份,但是那群看著五大三粗的漢子居然叫這麼一個大美女是“教官”,她就能知道這個女人肯定是來頭不小。
不過既然她說她對自己和藍野秦的婚約沒有任何的威脅,那不管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麼身份,跟她也就沒有任何的關係了。
可馮天鴻卻不這麼想,他看著靳柔走進辦公室的背影,若有所思。
馮薇薇走進辦公室之後就帶上了身後的門,眼角餘光自然瞥到了身後馮天鴻意味深長的注視,這種注視隻能讓她覺得更加地惡心,但是她知道現在自己沒有必要和那些人一般見識。
她看到藍野秦安逸地坐在辦公桌前處理著公事,又想起自己剛才在他的辦公室門口被馮家父女堵到的景象,心裏也覺得微微有些憋悶,於是她走到藍野秦的辦公桌前,一把把自己手上的包扔到了桌上,然後說道:“你明知道那父女倆在外麵找我的麻煩,你居然還當做沒有聽見?”
就算這間辦公室的隔音效果再怎麼好,也不可能一點聲音都聽不到,更何況,剛才的事情鬧得那麼大,如果藍野秦真的沒有聽到的話,那他可能就要上醫院去檢查一下自己的聽力了。
“你和馮家父女之間的事情,我不好插手,畢竟,我現在還有用得著他們的地方。”藍野秦抬頭看著靳柔,眼神中滿滿的都是對靳柔的信任,靳柔沒有說話,於是藍野秦繼續說道,“我相信你,一定能夠解決這件事情的。”
靳柔冷冷一笑,伸手拿回了自己的包,找了一張椅子坐了下來,說道:“我找到蘇衡姝了。”
一提起這個話題,藍野秦的神情瞬間就變了,他有些興奮又有些緊張地從辦公椅上站了起來,走到靳柔的身邊,問道:“她還好麼?”
靳柔在心底微微發笑,她從認識藍野秦以來,還是第一次看到他對某件事那麼地關心,看來蘇衡姝這個女人在藍野秦心目中的地位果然是不一般的。
她拍了拍藍野秦的胸脯,說道:“藍總裁,你最好收一收你對蘇小姐的關心,你這個樣子,能騙過誰啊?”
現在隨便去外麵拉個人讓他們看看藍野秦的這副表情,都能夠猜出來藍野秦真正在意的人到底是誰。
就這樣的表現也還想借和馮薇薇訂婚的方式去保護蘇衡姝,可拉倒吧。
“那好,我請你告訴我,她現在情況怎麼樣了。”藍野秦知道靳柔是在逗他玩,但是為了蘇衡姝的情況,他現在也暫時忍了這個女人的惡趣味。
“她過得挺好的,每天在家裏吃吃喝喝睡睡,又不用上班,每過一段時間還有人給她送吃的。”靳柔從椅子上跳下來,看著藍野秦的眼睛,微微搖了搖頭,但還是羨慕地說道,“蘇小姐實在是太神奇了,明明之前和那邊的人鬧翻了,結果不管是楊幼安還是鮑威爾,現在對她的態度似乎還是把她當成是很好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