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清朝在外麵把這些話聽得清清楚楚,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這個寧貴妃已經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插在溫筠的身上,說的通俗一些,那就是他跟白芍兩個人故意陷害溫筠。
隻不過寧貴妃也沒有遇見過溫筠跟溫筠,甚至是不相識的兩個人,為什麼要做這些事情陷害溫筠呢?這一點讓魏清朝覺得百思不得其解。
“這女子偷走了本宮的玉佩,並且還是皇上賞賜的,本宮呢,要回玉佩應該沒什麼問題吧,再說了陳大人懲罰一下偷東西的小賊也是情理當中的,難道這種事情五皇子也要插手?”
寧貴妃說到這裏,整個人的神色都帶出來幾分淡然的氣息,好像魏清朝要插手的話,這件事情她就非要追查一下不可。
聽到這些話,溫筠的心裏覺得十分的糾結,並不希望魏清朝進入這件事情當中。
對於這個案件最為頭疼的人,應該是陳大人了,他如今簡直一個頭兩個大,這兩人還真是誰都不能得罪。
一個是皇上最寵愛的妃子,另一個是皇上最寵愛的皇子,不管得罪其中任何一個人,自己都會人頭不保。
寧貴妃一直在對這個案件進行施壓,希望陳大人能夠盡快判溫筠的罪,這一點讓陳大人的心裏也覺得十分的納悶,雖然證據不足,但是寧貴妃花都已經擺在這個台麵上,陳大人不得不去這樣做。
但是讓陳大人沒有想到的是,魏清朝突然間出現了,並且還阻止了他們繼續追查案子的過程,這一點讓陳大人覺得非常的頭疼。
“五皇子的意思是說案件另有原因?”誰都不能得罪,那麼陳大人隻能站在中間,隻有把案子查清楚之後才知道結果如何。
看著陳大人此時一臉小人嘴臉,溫筠這才忍不住失笑了一聲,對於他們有身份地位的人來說,所有的一切全都是浮雲。
看來這個陳大人也是攀權富貴之人,看到寧貴妃的時候就聽從寧貴妃的,如今魏清朝出現了,又畏懼魏清朝的身份不敢施壓。
“既然陳大人也知道案子的事情另有玄機,那就查清楚再另行決定,不要隨意就去定論,否則父皇讓你當這個官是做什麼的?”
說到這裏,魏清朝的神色閃過了幾分淡然的氣息,如果陳大人感就這樣隨意定論溫筠的案子,魏清朝肯定是不會放過他的,這一點不用多說。
一旁的白芍有些納悶了,不明白魏清朝為什麼總是站在溫筠的這邊,他跟溫筠兩個人是什麼關係,憑什麼做任何事情都要為溫筠著想。
“不知道五皇子跟溫筠是什麼關係,為什麼要替他說話呢?再說了這個女人偷走了寧貴妃的東西,就是證據確鑿,這還有什麼可說的?”
聽到這些事情的時候,白芍的心裏就覺得十分的納悶,不管怎麼樣這一次肯定要治溫筠與死地,否則錯過這次機會之後,都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才能夠找到機會再次對付溫筠了。
再說了,這個女人這麼的聰明,要是錯過這次機會,指不定他下一次變得機靈了,到了那個時候想對付他就更加的困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