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向陽咬了咬牙,強迫自己拿出一個頭領的樣子,他剛想對那為首的人說些什麼,站在他身後的江家人突然有人喊道:“你說見就見,你當我們這是茅坑嗎?想放屁就放?”
那人話音剛落,便引起一陣哄笑聲。
為首的人用力吸了一口煙,眼神變得複雜了起來。
他原本以為守在江家的人就是些沒有見過實戰的小屁孩,可沒想到,對方竟然有些難啃。
想了想,他拿掉手上的煙扔在江家的草坪上,用鞋子碾滅,說道:“朋友,我隻要江熠然,不想為難你們。識趣的話,還是趕緊交出人來,否則別怪兄弟們的家夥不長眼睛!”
“你們也趕緊的,要打就打,別他媽在這磨嘰!我告訴你,你爸爸我已經報警了,你再不打,等警察來就打不起來了!”那人繼續喊道。
上官向陽忍不住回頭看了說話的人一眼,隻見那人皮膚黝黑,穿著一身暗紫色的保安製服,一副泰然自若的樣子,仿佛早就習慣了這種場麵般。
上官向陽咽了咽唾沫,心知自己必須做點什麼。
想了想,他學著對麵頭領的語氣,說道:“朋友,江熠然不在這,你快走吧!”
他說完,場麵頓時靜悄悄的,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卻都不說話。
過了一會兒,對麵為首的人譏諷般說道:“哪裏來的軟腳蝦,用這種理由求饒?到底有沒有,讓你大爺我搜過才知道!”
“你屁話這多,上官總裁說不在就是不在。你們要是想要搜,那就來啊!”一直在說話的嘿呦皮膚漢子突然上前擋在上官向陽身前,用力甩開防護棍,痞裏痞氣地說道。
他手上拿著的,是常見的三截防護棍,平時就收起來放在腰間,當需要拿出來的時候,隻要用力甩開就行。
那防護棍黑漆漆的,大約有一米長,拿在那人的手上頓時氣勢凜然。
這是大戰在即的信息,那人冷笑著對身後的江家人喊道:“是江家人就不要慫!總裁不在,我們得守住江家安然無恙,決不讓人賊人踏進去一步!”
他說的話顯然比上官向陽有用得多,他的話音剛落,在場的江家人便一起甩開防護棍,齊聲符合。
對麵為首的人眼睛一米,陰冷地說道:“那看來是沒得談了,兄弟們!上!”
說完,兩撥人便衝上去廝打了起來。
江家人和對方來的人數相差不多,約莫少幾個,又或者少得更多,但氣勢上總讓人以為,江家人才是人多的那一方。
上官向陽都看呆了,他一路求學出國,前半生平穩地仿佛退休的老頭子般,他哪裏見過這種場麵?
而他帶來的人也和他一樣,夾在兩撥人中惶惶而不知所措。
張嫂似乎看出了上官向陽的不安,她上前對上官向陽說道:“上官總裁還是跟我進屋子裏休息吧,這裏很快就會結束的。”
張嫂說的沒錯,這一場幹架很快就結束了,前前後後可能十分鍾都不到。
江家人個個麵對拿著西瓜刀的人都不慫,能打的一個幹兩,不能打的一對一,很快就把這幫人給製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