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狐姑娘的美貌傾國傾城,嬌豔嫵媚,不但使在場所有的凡間男人都神魂顛倒,就連身為無極門弟子的區大勇與柳雲飛看了也心跳加速,耳臉發熱。
全場在花狐姑娘的神仙般降臨之後變得鴉雀無聲,男人們個個都盯著美人目瞪發呆,淫意大發,一時之間找不到任何能夠形容花狐姑娘美貌的詞語,也說不出半句話來。
“噔噔噔——”
連續幾下急促的腳步聲,風韻尤存的老鴇鳳姑嬉皮笑臉地從二樓樓閣走了下來,走到水池中央三位貌美女子的身前,環顧了一眼在場怔怔發愣的所有男人,連揮了兩下手中的絹帕吟笑道:“這位就是我們春香花舟的頭牌姑娘花狐!”
鳳姑話音才剛落下,在場的所有男人如同發情的瘋狗般登時興奮地吆喝起來:“花狐姑娘,花狐姑娘!”
他們呼喊著花狐姑娘的名字,轟轟隆隆,轉眼之間就色迷迷地一湧而上,把整個中央水池圍得個水泄不通。
區大勇與柳雲飛一時之間傻了眼,楞盯著水池台上的花狐姑娘沒有一點反應。
那賈仁義盯著花狐姑娘,兩眼早就冒出兩個大大的“色”字來,但見區大勇與柳雲飛不動聲色他又不敢造次,唯有像個傻帽一樣呆在區大勇與柳雲飛的身邊,心裏卻像熱鍋上的螞蚱心癢難搔。
“誒誒誒!”
見到群情洶湧的色男們一湧而上,老鴇鳳姑又揚動著手中絹帕,情急地連聲高喊道:“各位大官人,各位大官人,別急,別急!本店的花狐姑娘隻有一位,你們卻有五十位大官人,要我們花狐姑娘怎麼服侍得了啊?”
話罷,她身後的花狐姑娘扭動著蛇腰姍姍向前,看著眾多的男人嫣然一笑,說道:“小女子花狐,見過各位大官人了!”
頓時,場內響起了唏噓一片。
花狐姑娘笑了笑,暗瞥了一眼還愣在座位上的區大勇三人,怔了一下,又立刻對著眾人狐惑一笑道:“小女子不才,沒有別的什麼愛好,唯獨鍾愛英雄豪傑。”
此言一出,眾男人連忙雀躍舉手,紛紛呼應:“我,我,我就是英雄豪傑!”“我,我才是!”······
看著這個個都自稱天下英雄豪傑的男人們,花狐姑娘抿嘴一笑,又偷偷瞥了一下場下的區大勇,道:“奴家聽人家說,天下的豪傑英雄愛美人,更愛美酒,都是千杯不醉的豪爽男兒。”
說著,她向身側的春花、秋菊點了點頭,春花、秋菊隨即命下人奴婢把一杯杯的水酒端放在那五十張食案上。
接著,花狐姑娘從春花的手裏接過一杯,又對眾人道:“此酒乃奴家特意為英雄豪傑釀造的,名為美人液。如果今晚哪位能把自己案上的十杯美人液都喝光,而且還清醒不醉的,奴家今晚就與君共歡!”
“真的?”
“太好了!”
“快,快快!”
花狐姑娘的話音一落,眾男人們隨即色心大起,歡騰起來,急急忙忙回到各自的座位上,二話不說便端起一杯杯的水酒舉頭便喝,全場頓時又哄然熱鬧起來。
這時,區大勇與柳雲飛被眾人一鬧,隨即回神過來,見柳雲飛盯著案上那一杯杯殷紅如血的美人液,怔怔地向區大勇問去:“八師兄,我們喝嗎?”
區大勇瞥了一眼案上的紅酒,正想發話時,放在身邊的隨身包袱突然劇烈地震動起來。
他一驚,連忙用手一按,又露出凝重的神色對柳雲飛說:“喝不得!我看這幾名女子剛才那身飄然落下的功夫,必然不是平凡之人。現在伏妖羅盤又有強烈的反應!按照伏妖羅盤的反應來看,這裏的妖氣不知為何突然之間暴漲起來。如果我沒推測錯誤的話,這裏的所有女子都是妖精所化,而且修為道行絕非我倆二人能夠應付得了!”
“什,什麼?!妖精?區大俠你,你說這裏有妖精?!”
賈仁義聽到區大勇的話,登時嚇得麵如土色,戰戰兢兢地看了一眼紙醉金迷的四周,不由向區大勇靠了過去。
柳雲飛冷瞥了賈仁義一眼,冷道:“怕死鬼!”
賈仁義沒有理會,區大勇也隻是淡然一笑,又見包袱裏頭的伏妖羅盤震動越發激烈,不由暗暗生驚。
“這位英雄,怎麼不喝美人液?難道是看不上奴家,不屑與奴家一敘?”
就在三人暗暗擔心的時候,美豔的花狐姑娘攜同春花、秋菊已經走到了他們身前,正端著一杯美人液向區大勇狐惑一笑。
區大勇一怔,隨即暗暗施法製住包袱裏的伏妖羅盤,又偷偷把包袱向自己身邊挪近,才道貌岸然地冷盯著嬌嬈花狐姑娘,沒有作聲。
花狐姑娘注意到了他這個古怪的舉動,又盯著他背上那柄白色的大劍,輕輕皺了皺眉頭,淡然一笑,嬌聲道:“看來這位英雄並非一般莽夫武者。小女子敢情請教,不知英雄師承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