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眾長老紛紛出言附合,認為黎元所說的是正確的,正在大家說的熱鬧之際,“砰”的一聲門被重重的踢開了,“出什麼事了?”大家不由一愣,都轉頭朝門口看出,原來是謝晉,他一臉激動,嘴裏大聲叫喊著:“會長,那前輩傳送東西過來了。”手裏捧著一大堆東西衝了進來,將手中的東西一股腦的放在會議室中心的大桌上,大家定神一看,是兩台煉金複印機和一疊紙,還有五個柱狀的東西,一個大大的六棱柱黑瓶子了。會議室頓時一陣歡呼雀躍,那前輩太夠意思了,一下子給送了兩台複印機過來,這下仿製就沒問題了。
鄭懷山自持身份沒有和那些長老一起亂哄哄的圍著那兩台複印機和在那疊紙中找自己所提問題的答案,他正拿著張耀明做的幾支鋼筆把玩著,從那紙上得知這叫鋼筆,用來寫字的,那六棱瓶裏的黑,叫墨水的就是供它寫字所用的。鄭懷山把試著寫了幾個字,那字跡較原來用的墨筆清楚多了,書寫十分流暢,讓鄭懷山很是喜歡,心中感慨:“這前輩真是絕世天才,隨便弄個什麼東西,都極精巧,而且很實用。這真是我們煉金職業之福星啊,唔,這裏可有那謝晉一份功勞。”想到這裏,他下意識的看了一眼站在一旁傻笑的謝晉:“這小家夥都樂瘋了,想想也是,這小家夥煉金質資雖平庸,但極熱愛煉金,眼見煉金職通過自己的手複興,哪還不樂瘋,換自己也是一樣的,唉,我們煉金職業能撐這麼久,也是多虧了無數如小晉一般熱愛煉金人啊。”
他可不知謝晉樂得可不是這些,謝晉已得知張耀明上個月就去曆練了,為此,謝晉寢食難安,生怕張耀明有個好歹,心裏不止一次埋怨自己小兒子不知變通,為什麼一定要張耀明去藤茂森林曆練呢?那地方多凶險哪。要是張耀明有個三長二短的話……謝老頭子都不敢去想象有什麼樣的後果了。他這些天一直守在那傳送陣旁,希望張耀明能傳送些什麼,哪怕是一張紙也好,那說明張耀明平安無事。總算是老天開眼,那傳送陣送傳來一大堆東西,讓謝晉這些天一直提到嗓子眼的心放了下來,在他想來,張耀明一定舒舒服呆在家族長老提供的庇護場所做煉金呢,這兩台煉金複印機就是明證,這極複雜的神器級煉金物品,沒一個安定環境和相當的時間是沒法做出來的。
謝老頭正樂得不行的時候,鄭懷山將一支鋼筆遞到謝晉麵前,道:“謝晉,你的際遇真是令我嫉妒,那前輩居然如此看重你。喏,這筆是前輩特意送給你的,上麵還刻了字。”“送給我的,小良搞什麼鬼,還刻什麼字,就不怕泄了身份”。謝晉心裏嘀咕著接過來一看,險些樂出聲來,這小家夥還沒孫子大,居然冒充起我長輩來了,不過這樣也好,弄得跟真有老前輩這回事一樣。”“看把這小家夥樂得,懷山,我就看不出這小家夥有什麼能被那前輩如此看重。”那陳副會長見謝晉一副哭笑不得的樣子,隻當他樂傻了,便身邊的鄭懷山打趣道。沒等鄭懷山回話,那同為副會長的邱啟華在一旁曬笑道:“我說老陳,你眼紅啦,要不讓謝晉幫你引見一下,說不定那前輩同樣看重你”“去去去,小華,想看我笑話怎的,那些世外高人脾氣古怪得很,他自己看中的人沒得說,要硬謝晉去引見的話,說定一怒之下和我們煉金協會斷絕關係,那我陳大誌豈不是煉金職業的罪人。”那陳副會沒好氣的說。鄭懷山一臉鄭重道:“小華,大誌,你們倆千萬不要有此念頭,那樣真有可能觸怒那前輩,這後果可就嚴重了……”他話音剛落,黎元就拿著一張紙,一臉慚愧混雜擔憂之色的走了過到鄭懷山麵前。
這時會議室已少一些人,那些拿到答案的長老都帶著激動的表情跑到工作室去驗證手中答案去了。剩下的長老都有和黎元一樣臉帶慚愧和擔憂之色看著鄭懷山,“這都是怎麼啦,一個個臉色這麼難看。”鄭懷山不解道,黎元將手中的紙遞給鄭懷山,道:“會長,那前輩有些不高興,認為我們不信任他。”“不信任他?這從何說起。”鄭懷山接過紙一看,臉色頓時一陣青一陣紅的,半晌,他將紙遞給身邊的兩位副會長,站起身推開前麵的桌子,在會議室走了走幾步,看了看眾長老慚的樣子,歎息道:“我們的煉金水平,差到了這種程度嗎?那些問題可都是困惑我們已久的問題,到了前輩眼裏,怎麼就變成簡單到不值一提,以至於被前輩誤會。謝晉,你如實向那前輩說明,是我們的煉金水平差他太遠,並不是試探,請求他幫助。”謝晉答應一聲便推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