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籬落,你別擔心他。其實沒什麼事,他臉上的傷是我弄的,我們也隻是簡單的切磋了下武藝!”慕容白這麼一解釋,籬落臉上的狐疑更深了,旁邊的宮南星聽到慕容白這麼解釋,連忙開口:
“對對對,我跟慕容兄隻是簡單的切磋了下,奈何我太差勁了些,沒躲過去,就生生的挨了這麼那麼幾下。不過籬落你放心,不礙事,絕對不礙事。”
說完竟然像個孩子似的拍拍胸脯,籬落忍不住再次笑出了聲。雖然知道哥哥跟宮南星說的話不過是寬慰自己,她還是接受了。因為這很明顯就是他們兩人打了一架,無妨隻要沒什麼大事就行?
“好了好了,都不要笑了,說正事,趕緊說正事。”宮南星忍不住開口,心中也算是平靜下來,籬落不再追究下來就是好事,要是一直追問,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想了想,抬頭看著籬落旁邊的南宮燁:“南宮兄,我大哥這件事我也不怪你,不是你的錯我明白。大哥心高氣傲,可能是覺得這麼做自己對不起附圖的才行,還有父皇,這才負氣離去。不過著方法委實傻了點,我要在餓話肯定會當場打死他的。”
宮南星這麼簡單的解釋讓周圍的三人不禁相互看了看,大家心裏都明白這是他故意寬慰他們的話,表麵上也不拆穿,南宮燁看著宮南星:“南星,謝謝你的理解,不過我還是要說聲抱歉。”
“好了好了,都不說這些了,趕緊想想怎麼解決秦弼甕,這才是我們的頭等大事。”宮南星打斷了南宮燁說的話,他隻是怕從南宮燁口中說出來那些太煽情的話,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心情又要泛起漣漪了。
“對,現在也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我們快解決下秦弼甕這件事,剩下的事情我們以後再說。”慕容白也在一旁幫腔。籬落跟南宮燁互相看了一眼,最終轉過頭來看著麵前的兩人:
“燁覺得,秦弼甕這件事不能在繼續拖下去,應該速戰速決,不然到最後不知道有多少冤魂又要死在秦弼甕的手上!”
慕容白跟宮南星同時點了點頭,慕容白率先開口:“南宮兄的想法不錯,我也是這麼認為。那竟然如此,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帶領所有兵馬,我們攻城!”
“好。”南宮燁第一個出來讚成。兩人回答完畢之後似乎是想起了什麼事情,同時看著宮南星。籬落明白他們二人眼中的意味,主動開口詢問:
“南星,攻打附圖皇城,傷也好,殺也好都是你附圖國的子民,你心中可願意?”
宮南星久久的不回答,一直低著頭深思著。慕容籬落看著南宮燁和慕容白,三人臉上同時寫著擔心,就怕宮南星心中有自責還有不忍心。雖然他們知道屠殺自己的子民心中肯定不會好受,但是要是不動手的話,那些人就會反過來傷害自己,南星現在心中的糾結他們三人全都明白。
“我已經不是什麼十三皇子了。”沉默很久的宮南星開口:“什麼子民,什麼百姓,都不是我宮南星該管的事情。但是有一點殺父之仇不共戴天,秦弼甕,我一定要親手殺了他。”這些話說出來,宮南星眼中燃燒著濃濃的仇恨火苗,不過這些話已經完全擺明了他的立場。
籬落心中還是有些擔心,腦中忽然想到了一個東西,連忙從袖中拿出一塊玉佩,呈現在宮南星麵前。看到這枚玉佩,宮南星的表情立刻凝重起來,籬落這個時候拿出這塊玉佩做什麼?
“還記得這塊玉佩嗎?”籬落問著眼前的人。慕容白看到籬落手中的玉佩,不由的愣住,這不是上次籬落說自己跟宮南星的定情之物,她這個時候拿出來幹什麼?一旁的南宮燁隻覺得身邊陣陣冷風吹過,看著那玉佩的眼神越來越深。這塊玉佩他不曾見過,可是聽說過。附圖皇子象征身份的玉佩,怎麼會在籬落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