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羨不知道自己躺了多久,身下的人沒了聲音,她才緩緩起身。
看向楚非爵的時候,顧羨眨眨眼,有些無語了。
楚非爵睡著了!
想必也是工作的事情盯的緊,太辛苦了!
她湊近楚非爵一些,小心翼翼的拿掉了他堵著鼻子的紙巾,見他的鼻子不流血了,顧羨才鬆了一口氣。
如果真是撞出了什麼事情,楚非爵可是真的要拖著她,讓她負責了。
收拾了一下地板上的血跡,顧羨出了房間。
雖然鬧出了一些不愉快,被人敲門的事情也讓她心驚膽戰的,但晚餐還是要吃的。何況楚非爵說的也有些道理,流了這麼多的血,也該好好的補一補。
顧羨做了自己最拿手的糖醋魚,炒了幾個菜,叫醒了楚非爵。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流了血,他的麵色還有些蒼白,“知道主動做飯,還算乖。”
楚非爵已經一年沒有吃到顧羨做的魚了,這幾年他也吃了不少魚,但都沒有顧羨做的這種味道。
後來楚非爵覺得,他喜歡的糖醋魚,無關味道,而是做菜的人。
“楚非爵,以後我做飯可以,算是付給你房租。”
顧羨坐在他的對麵,刻意和他遠遠的。
“嗯!”楚非爵語氣平淡的嗯了一聲,應下了顧羨的話。
她很自覺,他很滿意。
“但是……”顧羨頓了頓,視線落在了楚非爵的臉上,帶著幾分小心翼翼,“我真的不能和你住在同一個房間。”
楚非爵麵色一沉,握著筷子的手收緊了幾分,“這件事情,免談。你做的飯菜,隻夠跟我合租一室的。”
顧羨嘴角一抽,無語了!
“不然就自己回去住,再出什麼事情,不要打電話給我。”楚非爵繼續吃著麵前的飯菜,看都不看顧羨一眼。
如果顧羨真的要回去,楚非爵還真不能讓,他這樣說,也就是想刺激一下顧羨。
他很了解顧羨,盡管脾氣執拗了點,但她不至於真的把自己置身在危險之內。
顧羨咬了咬唇,查清楚對方的目的之前,顧羨還真是有些心慌。
“你這樣威脅我,就不怕我毒死你?”
“舍得?”楚非爵得意的挑了挑眉,問了一句。
顧羨的心思,楚非爵全靠猜,說著不喜歡,但做出的事情可不是不關心的樣子。
顧羨咬了咬唇,懶得和他對話,之前的楚非爵真的隻是欺負她,而現在的楚非爵,字句都是在調.戲。
“修車的錢給我報銷嗎?”片刻的沉默之後,楚非爵好奇的問了一句。
顧羨聽著,瞬間嘴角一抽,無語了!
按理說,楚爵爺根本不會差這一筆修車的錢,但是對於剛找到工作的顧羨來說,這筆錢可是天價。
楚非爵的這個豪車,她修不起。
顧羨眨眨眼,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她算是看出來了,楚非爵斤斤計較,就是想利用這些事情來剝削她。
“說起來,這車也不是我撞壞的。”
“可事情是因你而起,賠錢吧!”楚非爵得意的勾了勾唇角,“如果不賠錢,隻能肉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