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顧羨的仇人,他第一個想到的自然是白家,也不知道這件事情和白家有沒有關係。
“這件事情,我和你的想法一樣,不過我現在既沒時間,也沒人脈,這件事情我查起來很困難。”如今顧羨隻能將希望寄托在楚非爵的身上。
“長傾,你就別跟著擔心了,你把房子借給我住,已經很麻煩你了!”
顧羨不好意思麻煩沈長傾,而且她相信楚非爵辦事的效率和能力。
“羨羨,我是把你當朋友才把房子借給你住,但是你這樣和我說話可就有些見外了。”
聽著沈長傾這樣說,顧羨笑了笑,“就算是朋友也不好意思總麻煩你,而且我也沒見外,我也把你當做好朋友。”
“你知道我的情況,願意和我做朋友的人不多,所以呢,我也是很珍惜你這個好朋友。”
顧羨用的這一句珍惜,讓沈長傾心情大好。
愉快的吃了晚餐,沈長傾開著車,將顧羨送到了楚非爵的別墅。
因為不是小區內的車,沈長傾被攔下來了。
顧羨和他道別,踩著高跟鞋,往別墅的方向走。
別墅裏,楚非爵正坐在沙發上,他麵色沉冷,全身上下散發著幾分可怕的危險氣息。
換在古代來說,就是所謂的,有殺氣。
“過來。”他坐在沙發上,衝著她勾來勾手指。
顧羨摸了摸鼻子,走過去。
“死哪去了?你都不知道回來做飯的嗎?”
“我吃過飯了,實在是不好意思,我給你叫外賣吧?”她的話語很輕,帶著幾分試探的意思,生怕惹怒了楚非爵。
她還不適應和他住在一起,也不習慣按時下班,回家做飯。
加上昨晚,她做好了飯菜,楚非爵卻沒有回來的事情,所以今天她也沒急著回來做飯。
“吃過了?”聽著她的話,楚非爵心中怒意更盛,“在哪吃的?和誰一起吃?”
看著楚非爵眼裏的怒火,顧羨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他的話。
之前楚非爵見到她和沈長傾一起吃飯,氣的強行把她……
所以如今他問起來,她還真是不想告訴他。
看著顧羨吱吱唔唔,猶猶豫豫的樣子,楚非爵也猜到了,“你又和那男人出去吃飯了?”
她才剛回來不久,也剛剛工作不久,認識的人,除了公司的那些同事就是沈長傾。
就算她說是和同事出去聚會了,楚非爵也不相信,因為她並沒有說過她和她同事的關係有多好。
“你跟沈長傾出去私自約會?把我晾在家裏是吧?”楚非爵惱火的站起身,氣急敗壞的吼了一句。
他如墨的眸子裏散發著寒光,額頭青筋暴跳。
私自約會這個詞,說的顧羨很不爽,她對上了他的視線,反問了一句,“那不然要怎樣?難道我們兩個還要帶上你一起嗎?”
嘭!
顧羨的話,更是惹怒了楚非爵,他嘭的一腳踢開了麵前的茶幾,心中的怒氣蹭蹭上漲。
顧羨這女人,如果不把他氣死,她絕對不會甘心。
“你到現在都不清楚你的身份是吧?你是我的女人,竟然敢背著我出去和別的男人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