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癡。”男人冷淡的站了起來出聲喊道,他的本名叫做孫文侯,當然,他本人是不喜歡這個外號的。
什麼猴子,還不如叫自己唐僧呢。孫文侯心想道。
兩人開口就互相喊對方最不喜歡的外號,諷刺的意味十足,旁邊的幾個男人原本圍在孫文侯身邊說笑,現在鬧出這種事情來他們又不好幫腔隻好一臉尷尬的走開。
花沉被他喊了花癡,倒也沒太在意,哈哈一笑拍了拍孫文侯的肩膀笑道:“幾個月沒見你倒還是這麼刻薄,對了,來來來給你介紹位朋友。”說完又用手搭在旁邊陳翰的肩膀上笑著說道。“我兄弟,陳翰。”
“不用介紹了,小人物介紹給我我也不會放在心上。”孫文侯看都懶得看陳翰,搖了搖頭冷笑著出聲說道,臉上滿是輕蔑之色。
花沉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住,卻沒想到這廝猖狂到這個地步連他的麵子。偏偏他對孫文侯還是無可奈何的類型。
“是的,介紹小人物給我我也未必記得住。”陳翰跟著出聲說道,眼神滿是笑意,對方把自己當小人物自己又何曾把他當人看過。
“是嗎?我也有被人當成小人物的一天,倒是有趣,花癡你這朋友倒真是有趣,不過還是希望你倒是能夠一輩子不要後悔這句話。”孫文侯陰冷的笑了起來話語裏的威脅之意不言而喻,把自己當成小人物?或許當過段時間他跪在自己麵前的時候就會改變這個想法了吧?
“以後的事,以後再說。”陳翰把孫文侯臉上的陰冷盡收眼底,直勾勾的盯著孫文侯出聲問道:“不過今天的事情我們有必要先解決掉。”
“什麼事情?”孫文侯歪了歪脖子臉上有著一絲迷惑之色。
“你裝作不記得就是希望我能提醒下你?如果我沒看錯的話剛才張怡茹撞在我身上和我吵架的時候一共有兩次偷偷把視線對向你這邊吧?”陳翰冷笑著說道。“為什麼讓她這麼做?”
旁邊的花沉耳朵微微動了動,有些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孫文侯,要是張怡茹那個女人真是孫文侯的人的話他就不得不該考慮下花家和孫家之間的態度了。
孫文侯皺眉,臉上閃過一絲不快的盯著陳翰出聲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的事情和我有什麼關係?你這種貨色值得我出手?”
“我們有仇嗎?”陳翰無視他的話冷冷地追問道。
“如果你再這麼挑釁我的話應該就會有了。”
“那我就暫時不能如你所願了。”陳翰咧嘴笑了起來,坐在了旁邊空著的沙發椅上出聲說道:“雖然我不知道什麼地方得罪了你和你有仇,但是按照我的性格我是打算潑你一臉熱茶的。”
孫文侯一臉譏諷的看著陳翰出聲說道。“可是你不敢。”
“不是不敢。”陳翰罷了罷手,看了看旁邊臉色略帶擔憂的花沉笑了笑出聲說道。“因為我知道你想要我這麼做,不過我就是不打算如你所願,反正你的一顆暗棋已經曝光了,至於往你身上潑東西這種事情隻有等下次了。”
“有借口的孬種依然是孬種,這並不能改變什麼。”孫文侯臉上滿是鄙夷之色,心裏卻有些很別扭的感覺。
“憑借這一句話,下次我不僅僅要潑你酒水之類的,我還會往你臉上吐口水。”陳翰咧嘴笑了起來,轉身朝著旁邊走開不打算和孫文侯繼續多說什麼,他已經下好訂單了,至於什麼時候發貨就要看好機會了。
但是他的目的不就是希望自己主動把事情鬧大?今天是花老爺子大壽之日,自己要是鬧大了事情也隻是讓花家麵上無光,他這麼做的目的無非就是因為希望自己和花家的關係變差而已。
孫文侯臉色陰沉的要滴出水來,看著陳翰的背影眼神變得極其陰毒起來,給自己威脅嗎?真有勇氣。
花沉跟在陳翰旁邊,並沒有留在原地跟孫文侯說話什麼的,雖然他不完全相信陳翰的話,但是對於張怡茹產生了疑問,而一個有疑問的女人能夠進入他們花家嗎?
顯然不能,他和花鴻都將是以後掌握花家大權的男人,身邊的女人自然也是家族的核心成員,要是這樣的人是外界刻意安排進來的一枚棋子這對花家來說實在算不得什麼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