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如此,劉老大還帶著四五個人把瀟楊圍住,有個人甚至當著瀟楊的麵用腳去踹車。
瀟楊怒目而視,死死的咬著自己的嘴唇,緊緊的握著自己的拳頭,他沒有想到竟有這樣的地痞無賴,視國家的法律為兒戲,光天化日之下做這種事,而且還是在政府辦公的地方。
不過瀟楊還沒有做過激的行為,他知道即便自己動手也打不過這幫地痞,還會被人抓住把柄,瀟楊要用法律來製裁他們這些無賴。
瀟楊終究還是太嫩了,沒有經曆過社會的黑暗的他,不知曉這些敢明目張膽這麼囂張的人必定有背景,甚至這些人和某些地方政府還有勾結,孤身一人的瀟楊根本鬥不過這個利益團夥。
瀟楊當著他們的麵撥打了110報警電話,但一直到電話打完,劉老大一夥人仍然是那副囂張的樣子,絲毫不害怕。
可是瀟楊打電話報警的這個舉動觸怒了正在踢車的那個痞子,他跑過來一把搶過瀟楊的手機扔在地上一腳踩碎了,順勢還打了瀟楊一拳。
罵道:“還***敢報警!不知死活。”
瀟楊被打怒了,迅速還了那小子一重拳,一拳將那小子打倒在地。
劉老大看到瀟楊敢還手,喊道:“兔崽子,敢***還手,兄弟們,弄他,死了算我的。”
那幾個痞子和劉老大一起開始圍毆瀟楊,瀟楊寡最終不敵眾,被幾個人打翻在地。
瀟楊在被圍毆期間,周圍聚集了不少人看熱鬧,始終沒有一個人上前幫忙。
這些人有些是車管所工作人員,因為認識劉老大一幫人,知道他們的厲害不敢上前,有些人則是純粹看熱鬧,抱著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他們隻看熱鬧不拉架,甚至還有人在拍照。
可憐的瀟楊被幾個人無情的毆打著,直到瀟楊被毆了半個小時之後,人民警察的警車才緩緩的來到現場。
從警車上下來了幾個民察,嗬斥著把劉老大一夥人拉開。
此時的瀟楊已經被打的滿臉是血,肋骨折了幾根,牙齒都掉了幾顆,蜷縮在地上一動不動。
有個民警過去踢了瀟楊兩腳,喊道:“警察,快起來!”
瀟楊被踢了兩腳之後,還是沒有動靜,他已經被打昏過去了。
那個民警急忙到他們隊長身邊,指著地上的瀟楊耳語了幾句。
劉老大看到之後,可能也覺的這次下手有點重,滿臉笑容的對著帶隊的那個警察說:“鍾隊啊,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啊,小事小事,有個不長眼的惹了我,給他鬆鬆皮,就不勞煩你了,我自己可以解決。”
那個被稱做鍾隊人,一臉嚴肅的說:“劉大生怎麼又是你?天天無事生非,就不知道消停兩天麼?”
劉老大還是那副笑眯眯的表情,他笑著回答鍾隊,說:“鍾隊啊!不是兄弟我惹事啊,是有人不給我臉啊!這小子剛剛在我檢車的時候插隊了,還把我的車撞了一下,車都送修理廠了,而且他不僅撞壞了我的車還恐嚇我,說要我死無葬身之地。”
“我原本不打算追究了,誰知道他一上來就暴打弟兄,我這不剛要替我兄弟討還公道,你就來了嘛。”
鍾隊一聽就知道這個劉大生在胡說八道,在車管所這一片,隻有他欺負別人,有個親弟弟當著派出所所長,誰敢欺負他。
“雖然一個片區派出所的所長不算什麼,但是他們劉家在本市的勢力很龐大,自己沒必要得罪劉大生。”
“隻要將這個倒黴小子帶回所裏,交給他們劉家的人處理就行了,自己沒必要趟這渾水,還賣劉大生一個麵子。”
想通了這些事,鍾隊就命令手下先將瀟楊帶回所裏。
被毆打成重傷的瀟楊被在場的幾個民警拖進了警車,他們也沒有帶瀟楊去醫院包紮,就直接趕回了派出所。
鍾隊臨走時對著劉大生喊道:“一會兒你也來所裏錄個口供,下次這種事我懶得給你擦屁股。”
劉大生滿臉堆笑著送走了鍾隊。
等警車走後,劉大生他的臉一下子變得陰狠至極,吐了一口吐沫,罵道:“媽的,一個小小的隊長也敢跟我端架子,看我以後怎麼收拾你。”
罵完之後劉大生帶著那幾個痞子喝酒去了。
瀟楊在被帶到派出所後,被關進了一個黑房裏。
在昏迷中的瀟楊又回到了早上的夢中,夢中的他身處在一個奇異的世界裏,這個世界裏充滿了血色,裏麵有很多的魂魄,這些魂魄像惡鬼一樣,麵目猙獰的向他撲過來,撕咬著他的身體。
瀟楊全身都被它們咬出了血,於是瀟楊下意識的抬手拍打它們,可他剛一抬手,就驚奇的發現自己手上有一把刀。
於是他就拿著這把刀奮力的砍向那些魂魄,這刀好像是這些魂魄的克星,當刀碰到那些魂魄時,它們就慘叫著被刀吞噬了。
瀟楊如同殺神附體一樣,拿著刀使勁的砍殺這些魂魄,每當刀吞噬一個魂魄,他就感覺自己的力量就強橫一些,他漸漸的迷戀上了這種感覺,感覺自己就是這個世界的神,可以吞噬靈魂的殺神。
就在瀟楊冷酷的砍殺著這些魂魄的時候,天上突然下起了瓢潑大雨,雨水的顏色也是血色的,雨水很冷,打到瀟楊的臉上也很疼,他猛地一激靈醒了。
醒來之後,瀟楊發現自己在一個小黑屋裏,雙手被拷在椅子上,麵前有一個穿著警服的警察。
原來他是被這個人用冷水潑醒了,因為他的眼睛汙被血糊住了,所以在夢中看到的雨也是血色的。
瀟楊使勁的揉了揉眼睛把汙血擦幹淨,看到麵前的那個警察正盯著自己。
那警察開口說道:“那麼你就是毆打劉所長哥哥的那個地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