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瞿總的變化(1 / 2)

“我說你這個該死的丫頭,怎麼這麼糊塗!別人的婚禮好好的,你偏偏要去搞破壞,你想幹什麼,幹什麼啊?幫韓安南報仇這種事情還能輪到你的頭上讓你去做嗎?”

夏夫人看著自己麵前這個不爭氣的丫頭片子,整個人臉上就沒有一點笑容,隻覺得就是這個丫頭一直不懂事,除了會拖家裏後腿真的是什麼都不會。

她當初也不知道為什麼,愣是要生個女兒,結果這個女兒一生下來就是在氣她,什麼事情都做不好也就算了,還是一個有事沒事喜歡惹麻煩的丫頭。

夏景澄也知道,自己這個母親事事以自己的利益優先,在外麵是裝出一副知書達理溫文爾雅的模樣,其實在私底下僅僅隻是一個沒有文化的農村婦女。

不,就算受過優等教育都連那些農村婦女都不如,簡直又是可恥又可笑的角色。

她不明白在上流社會又能夠怎麼樣,隻要做自己不就足夠了嗎,非得像是她母親這樣,每天出去和這個打牌,和那個逛街,到了最後累得半死勾心鬥角弄得頭破血流能夠有什麼意思。

所謂的上流社會隻是她這個蠢貨一樣的媽和其他的蠢貨一起想的一個噱頭而已,誰不是人,怎麼就要分上流社會?愚蠢。

而且就算這件事情她沒有做,之後隻要能找到就機會,夏景澄依然會幫韓安南報仇,她隻有這一個好朋友,她才不想失去呢:“你以為誰都像你這樣除了自作聰明什麼都不會?你每天除了出去逛街大牌還做過什麼?我的事情不需要你管。”

夏夫人才不管這麼多呢,在她的印象裏,孩子就應該事事聽從父母的管教:“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天天在外麵給人陪笑臉還不是因為你們嗎,你們要是省心點我就不會這麼忙!明天你劉叔叔家的小子會回來,你到時候去看看,很好的一個男孩,你嫁過去,家裏還是你都不會吃虧。”

什麼啊,之前說的那一大堆其實全部都是廢話,隻有這最後一句話才是她想說的。這個女人這麼多年以來跟在她爸身邊怎麼就一點長進都沒有。簡直就是蠢得不行。

而且既然想著拿自己的親生女兒去做籌碼,她的心裏麵到底是怎麼想的?上次因為這種事情被老爸教訓得還不夠?或者說其實根本就不長記性。

懶得再和夏夫人廢話,夏景澄從樓上提下來自己早就收拾好了的行李。她現在自己的工作室已經是徹底獨立了,經濟獨立,她想去哪裏就去哪裏。

就算到時候夏夫人鬧騰起來她也不怕,她就不相信夏夫人膽子這麼大敢攔著她不讓她走。

看著夏夫人一臉吃驚的樣子,夏景澄隻是嘲諷一笑:“夏夫人,你的腦殘病還是留著給別人發泄吧,至於我,我有自己的工作我想去哪裏都可以,你可以去跟我老爸說,不過我猜我爸不會理會你。”

“你……”

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夏景澄從家門口拎著行李瀟灑的離開,夏夫人被這個該死的不孝女氣得不輕,這個丫頭怎麼就不知道想想以家庭為重。

當初讓這個丫頭出去學習,本來是想著海歸回來家裏麵更有麵子,以後找婆家底氣足,誰知道最後居然會是這樣一個結果?

這丫頭真的是越大越不聽話,當初生下這個丫頭的時候,她就應該直接把這個丫頭掐死,省的這個丫頭一直氣她。當初有多想在生個男孩之後有一個女兒,現在她就有多想掐死這個女兒的心。

無奈的揉了揉眉角,知道這個孩子自己管不住了,夏夫人歎了口氣,問身邊的傭人:“老爺還有少爺又沒有說什麼時候回來?”

傭人如實回答:“老爺說了,下個月開完會就能夠回來,至於少爺,現在還在忙於學業,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大概還要過幾年才行。”

夏夫人點了點頭,在聽見自己大兒子的事情之後,心情總算是好了許多,沒剛剛那麼氣憤了:“那孩子一向努力,從事法律這方麵的事情,天賦還這麼好,到時候回來了正好和他爸一起父子兵上陣,倒是那個該死的丫頭,什麼都不能做,還廢話多不聽命令。”

……

韓安南揉著自己酸疼的肩膀一邊和麵一邊往旁邊看水開了沒有。整個人心裏麵是連想死的心都有了,這還好家裏麵隻有他們兩個人,要不然她肯定是沒臉去見別人了。

她還是有一種這個男人其實是屬狗的錯覺,在她身上已經產生了二次傷害,偏偏現在還要她這個傷殘人士在這裏幫忙下麵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