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先生,你今天坐在我的辦公室裏麵和我說這些廢話,就是你今天過來的目的?”
瞿致遠有些弄不明白,這群人是不是覺得他平時看著好像對什麼事情都是一副“平易近和”的樣子,所以都覺得他這個人非常好欺負啊。
想想今天自己居然花了這麼多時間在這裏聽越雷胡說八道,瞿致遠就覺得自己瘋了。
越雷不知道瞿致遠心中怎麼想,但是他今天所做的一切全都是為了自己和瞿致遠的利益著想:“瞿致遠,撇掉之前我們的關係,這件事情你冷靜的想一想,對你難道沒有一點好處嗎?”
好處,這中間能夠有什麼好處,他沒看見,隻看見越雷正在拿他當冤大頭,這個時候還一門心思的想著要讓他幫忙做事情,自己能夠從中獲取利益。
真不知道這家夥到底是怎麼想的,居然會有這麼大的臉,真覺得他還是那個剛剛二十幾歲出頭的愣頭青,什麼事情都不懂不成。
都已經過去這麼多年了,之前的事情他不和這群家夥計較,但是同樣,他也不會讓這群家夥再沾到一點便宜。
收拾好自己桌子上平時用習慣了的東西,瞿致遠看了眼手表:“聽了這麼久我的回答依舊是不合作,你可以走了。”與其浪費時間在這裏和一個根本不想說話的人在一起,還是花點時間在自己身上吧。
“我說瞿致遠,這麼多年了,你從我妹妹走了之後,就一直是這個樣子嗎,你老婆要是知道你是這個樣子,會不會直接和你離婚啊。”
越雷就不明白了,明明之前因為看在越雪的麵子上,瞿致遠總能給他不少好處,現在怎麼就不行了,他又不是真的喜歡他那個長得不怎麼樣的老婆,在外麵隻有他們兩個人的地方,裝什麼裝呢,真是。
走過去拍了拍瞿致遠的肩膀,越雷笑了笑,一副對這件事情了如指掌的樣子:“我知道你現在很在意自己的名聲,但是這裏隻有我們,實話告訴你吧,我們家小妹要回來了,你呢……差不多也可以和那個女人離婚了,畢竟你和我們家小雪才是真……”
一說到越雪的名字,瞿致遠眼中閃過一絲冷光,然後直接一拳打在了越雷的臉上。想到當初越雪做的一切,瞿致遠心裏麵就一陣陣的犯惡心,這種女人就算是送給他他都不屑再要。
當初和越雪在一起的時候,越雪就是那個一直被寵著的人,要什麼有什麼,撒個嬌就行。當初瞿致遠以為兩個人會一直在一起,但是最後的結果是越雪背叛了他,直接選擇和別人一起出國了。
這種女人隻要了做什麼,隻要一想起當初越雪做的事情,瞿致遠都恨不得直接把人弄死。
他當初怎麼沒把這些事情給看明白呢。越雪生病的時候,他放下所有事情都要陪在人的身邊,生怕吃什麼苦,等到他有什麼事情,遇到的永遠是護工,因為越雪不想熬夜,怕讓自己不好看,也不會照顧人。
想到當初的事情,瞿致遠會忍不住拿韓安南做對比。他生病的時候,韓安南肯定會在旁邊嘮叨,但是每次清醒過來,他身上都是清爽的,韓安南會幫他做好吃的,會給他喂藥,基本上在生病的時候,他可以放心的在床上做一個廢物。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回想過了種種往事之後,瞿致遠看著自己麵前的越雷,已經徹底沒了耐心:“滾。”
這對兄妹可以忘記當初發生了什麼事情,他也沒辦法忘記這群人對自己的背叛。當初沒有對這群人動手完全是因為懶得動手,不是這群家夥心裏麵想的對越雪還有愛意。
要說之前在看見韓安南和越雪有兩三分相似的氣質的時候,他可能確實有一種找尋替代品的心思,但是現在,韓安南還有兩個人的孩子就是他的一切。
被一拳打倒在地,越雷都沒反應過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瞿致遠,你這個臭小子是不是瘋了,我剛剛說的話哪一點錯了,你居然這麼對我?”
“你從來沒說對過話。”
擦了擦自己的手,瞿致遠看了一眼這個家夥,今天本來還打算多看幾份文件再回家的,現在看來是沒有這個時間了,還影響了回家和韓安南一起吃飯的高興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