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景行彎腰,擦了擦她的眼淚。
被洛陽嫌棄的扭過頭,避開他的觸碰。
秦景行手指一頓,默不作聲的收回去。
他背過身,背對著小姑娘。
聲音沉沉,不疾不徐的說道,“陽陽,我對你的心意,你該明白的,至於淩笙,我現在無法向你解釋什麼,但肯定不是你想的那樣。”
說完,他沒有一絲一毫的停頓。
大步離開小姑娘的閨房。
陽陽狠狠的擦了兩把眼淚,褪去血色的小臉在璀璨燈光的照耀下,更加楚楚可憐。
她好像從來沒有看透過大白的野心。
她眼睛裏的大白,都是大白展示出來給自己,想讓自己看到的大白。
但是真實的他究竟是什麼人呢?
陽陽忽然之間也迷茫了。
回到自己房間的秦小白,洗完澡,站在陽台上。
指間或明或暗的煙蒂在黑暗中閃爍著妖冶的美。#@$&
尼古丁的味道,一但適應了,就再也戒不掉了。
他殷紅的雙唇之間,緩緩吐出一口煙圈。
今晚的月亮很圓,今晚沒有很多星星。
他腦海中走馬觀花了很多。
最後定格在第一次見到淩笙的時候。%&(&
從淩笙的眼睛裏,他看到女孩子熾熱的感情。
淩家在A國,相當於秦家在京城,許家在H國。
那一瞬間,一個計劃在心底深處浮現。
他想用淩家去對付許家。
同樣是泱泱大國下的家族企業,一發而動全身。
根深蒂固,不可撼動。
兩兩相鬥,遲早是兩敗俱傷。
所以站在一個唯利是圖的商人的角度,他下意識選擇了最最趨利避害的方式。
如果說收拾林牧野為妹妹報仇,這是他的衝動之舉。
而把淩家牽扯進來,是他在用理智彌補衝動。
既然選擇了這條路,他當然是考慮過以後。
不管淩家是不是敗了,他都會對淩笙負責。
負責無非就是一段婚姻而已。
他的潛意識裏一直認為,妻子,並不等同於自己的愛人。
他可以把婚姻給淩笙,把愛給陽陽。
他覺得這是一舉無數得的最好的辦法。
卻從未替兩個女孩子考慮過。
哪怕是現在,他也覺得陽陽有點無理取鬧,淩笙有點急功近利。
所以心底很煩。
他以為自己心生煩躁,和此有關。
*
林牧野看出來,秦景行要對許家出手了。
他隱隱約約有點期待。
甚至派花容去給秦景行送了關於許家的內部情報,幫秦景行一把。
花容這個女人幾乎全能,更會演戲。
眼淚汪汪的說自己被許氏放逐到京城,一無所有。
就連H國都回不去了。
起初大白是懷疑的,但是後來他派人去H國調查一下,發現是真的。
不僅采納了花容給的情報,還把花容留下秦氏工作。
花容千恩萬謝,接了工作。
隻是出去辦公室,她臉上的眼淚就止住了。
撇了撇唇,心裏暗暗罵秦景行是老狐狸。
把自己留下完全是想把自己放在眼皮子底下監視著。
高手對決,招招致命。
在秦景行對付許家的時候,林牧野也沒有閑著。
他投資了二百萬,開了一家小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