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逃婚(1 / 3)

第20章:逃婚

皓軒瞧是她,也是一笑。

“大哥,你們是怎麼想的。這麼好玩刺激的事,你們都不先通知我,等到剛才暮雨大哥找我的時候我才知道這件事。”月曉的哼的一聲,佯裝著生氣的樣子。

皓軒駕馬的速度也明顯的慢了下來,估計任輕煙就算是發現了,也追不到他們。“丫頭,要是你知道了,我們這件事還能成功嗎?”

“哼,那你們還讓我來幹什麼?”

皓軒一笑:“若是讓你留在邊府,任輕煙發起火來,就是暮雨恐怕也保不了你!”月曉轉過頭,哼,但是卻聽到一陣“咕咕”的聲音。

皓軒瞪著她,月曉卻急忙的搖搖頭:“不是我。”

皓軒卻突然反應出來是誰,急忙將駕馬的韁繩丟到了月曉的身上,自己翻身就進到馬車內。

涵菱搖搖自己的頭,奇怪的看著四周,現在的自己不是應該在新房麼,怎麼會在顛簸的車上?看到進來的竟然是皓軒,更是奇怪,但是依然不願意和皓軒說話。

皓軒裝作乖乖認錯的樣子看著她:“涵菱,其實我們這麼做……”

涵菱轉過身,冷冷的有些置氣的道:“不要說是為了我。”抬起自己手,卻覺得袖中有些重,她的手輕輕的從袖中取出了一個青銅色的小鏡子。

青鸞鏡?!

涵菱的急忙從腰間取出自己的那個青鸞鏡,兩個鏡子放在一起,雖然舊,但是卻是如此的讓人心中沉重。

這就是江湖中人明爭暗奪神器,就是它導致了落月山莊的沒落,就是它禁錮了多少人的自由與心。

好像明白了什麼。

這個婚禮,所有的一切,都明白了。

“暮雨呢?他現在怎麼樣了?若是任輕煙發現我走了,暮雨會怎麼樣?她好不容易才和她的母親……”涵菱擔心的握起青鸞鏡,嘴裏念叨著。

“你放心吧,暮雨已經安排好了,他不會有事。”皓軒安慰著涵菱,然後自怨似地說了一句,“你怎麼像是真嫁給了他,我就站在你的麵前,你也沒有關心我一句。”

馬車慢慢的停了下來,月曉撩開車簾:“大哥,涵菱姐姐這裏有一家茶館,我們先在這裏吃飯吧。”

茶館裏早已坐了兩桌的人,每個人身上都背著一柄長劍,雖然質量不是最上乘,但是也可以算是好劍。每個人都是殺氣騰騰,在吃飯也依然沒有卸下自己的武器與防備。看的出來他們在此地將會有一場惡戰!

看到幾人下了馬車,所有的人都抬起了不懷好意的頭,想是在審視犯人的目光,將三人從頭掃了個遍,見到是一個穿著喜服蒙著麵紗的女子,幾人才將臉偏向了一邊。

肚子實在是太餓了,幾人撿了個邊上的位子坐下,叫了幾碟包子和茶水。皓軒轉過頭觀察了這些人,每個人都梳了同樣的發型和穿著同樣的衣服,黑白相間的外袍,讓他竟然想到了送靈的隊伍……唯有一人與他們的穿著不同,看大家對他敬仰的態度,他應該是這群人中的首領。奇怪,這些人看起來應該是鐵劍門的弟子,今日怎麼會到這裏來?

但見那個身著不同顏色衣服的男子手中端了一碗酒,往他們這邊而來,皓軒瞧著他,也端起手中的茶碗,站起身來,這個男子,他看著並不討厭。

“兄台。”男子看起來還算是一表人才,隻是眼神中並不是那麼的坦誠,在這個嗜血的江湖中,誰都會有所保留,“今日恐會有一場惡鬥,瞧的兄台也並不是一個愛管閑事之人,為了免傷無辜,希望兄台還是盡快的離開此地。”

月曉聽到有惡戰,藤的站起來,有些興奮的道:“惡鬥?!”皓軒知道自己的妹妹定時又想在此地多管閑事了,急忙按住她的肩,將她按下做好,自己笑著道:“小妹沒見過這種大場麵,害怕所致。等一下,我們吃完飯,馬上就走。兄台不必擔心。”

男子舉起手中的酒碗,道:“既然如此,好,我先幹為敬。”

待到那位男子回到自己的位子,月曉才憋不住的道:“大哥……你剛才怎麼那麼說嘛,我想留下來看啊……瞧這個男子武功不弱,一會肯定十分精彩……”

“不行。快點吃,吃完我們就走。”皓軒埋在自己的頭,現在這種情況還是少管為妙,自己都自身難保,哪兒還有精神多管閑事。

涵菱一直沒有說話靜靜的聽著他們兩人的對話,“涵菱姐姐,你說我們等一下是留下看完了在走還是直接離開,你說什麼我都聽你的?”

涵菱敲了一眼皓軒,又瞧了一眼那個男子,皓軒心裏一個緊張,要是涵菱和自己睹氣,硬要留下來,兩個女人自己怎麼可能拗得過她們?

“我們還是走吧。”涵菱瞧著月曉一笑,月曉一下子沒了勁,抱怨道:“你們兩人連成一線,當然這麼說嘍。”

“可是你說的什麼都聽我的……等一會我們就走。”涵菱拿起一個包子,放進月曉的碗裏,月曉看到涵菱這個樣子,覺著她就像沒事一樣,一點也不想馬上就要死去的樣子。但是隻是這麼一想,心中的失落感,一下子湧了起來。

眼睛紅紅的,乖乖的點了一下頭。涵菱知道月曉是為自己擔心,她莞爾一笑道:“我不讓你留下來,生氣了麼?等一下我們再去吃點好吃的……好不好……”

明明知道是個悲傷的故事,但是卻不得不帶著微笑看完。看到涵菱的微笑,薄弱的像是天空中的白霧,稍不注意,她就會這隨著空氣中的風而去,消失無蹤,再也找不回那些曾經的記憶。

但是有些事往往是你想忘卻忘不掉的,想躲也躲不了的。

一個身著紅衣的女子從遠處緩緩而來,所有的人都警惕起來,不自己的抓起手中的鐵劍,皓軒不禁好奇的隨著他們的眼神而望去,什麼樣的人可以讓這麼多的人還可以害怕成這樣,當他看到是一名女子時更加的奇怪,剛才的那位兄台看起來也不像個武功很差的男子,怎麼會怕一個女子?

莫不是這個女子深藏不露?

仔細看來,她的紅衣竟如烈火一般,在這個黃山四周,惹紅了一片天。她的眉目輕蔑的看也不看這一群人,似乎隻需一個微笑這裏的所有人便會臣服與她,有時候最厲害的武器,不是絕世好劍,不是曠世神兵,也不是青鸞鏡,而是女人。一個風情萬種的絕色女子,足以撼動整個武林。

就像她一樣。

她紅唇似火,飽滿的十分晶瑩,身姿曼妙,美胸熬挺,細腰似弱柳,左右搖擺,連指甲都是紅色,妖豔的紅,充滿了全身,但是卻看不出半點的不協調,反而為她增加了風情,真是個惹火的女人。

她的唇輕輕啟動,也足以迷倒眾人,可是,這群人對她的不是青睞而是害怕,對,從心底的害怕!

“哇!”月曉也瞧了這個女子驚訝的叫出了聲,“好妖豔。”所有的人被月曉的輕呼換回了神,包括那位白衣的男子,他的眼神極快的流轉在他們與那個女子之間。

涵菱皺著眉瞧著她,輕輕的對他們兩人道:“她不是中原人。”

月曉道是奇怪了:“但是她穿的是中原人的服裝啊?怎麼不是中原之人呢?”

涵菱擋在麵紗下的嘴動了動:“你們看她的手背上,那是南夷人獨有的標誌,每一個剛出生的嬰孩的手背之上都會紋一個這樣的標誌,縱使是與漢族通婚而生下來的小孩子依舊要紋上這個標誌。”

“她可真漂亮。”月曉瞧的呆了神,就在此時,女子已經漸漸走近,但是奇怪的是,當她越走越近,那些殺氣卻越來越少。

皓軒仔細的觀察了四周,很多原本提高警惕抓住鐵劍地男子竟然乖乖的放下劍,安靜的看著她,像是期待仙女一般,越來越多的人不自覺的放下了自己的劍。皓軒皺了皺眉,這個女子再怎麼美麗也不可能讓所有的人為她卸下防備,奇怪的回頭看了,卻看到月曉竟然也像那些男子一樣的看的呆了,心中立刻冒起一個不好的念頭:“遭了!”

這個女子使用的定是迷心之術!

相傳南夷人有一種特有的巫術,便是這迷心之術。那是種迷失人心智的一種恐怖術數,但是又不確定究竟是怎麼樣被她給迷住的,有些人是用眼睛,有些人是用聲音,有些人甚至隻是一個動作便足以迷人心職。

很多人為了防範被他們所迷,所以刻意不去看那一部分,但是有的時候,南夷人的手段讓人防不勝防,在不知不覺當中已經被她所迷。

隻是稍不注意,那個女人已經走到了那位身著白衣的男子的身邊。男子不愧為這裏的首領,定力果然不錯,仔細看來,他的目光並不是定在哪個女子身上,隻是用餘光看著她,以此來防範她的迷術。

涵菱卻在此時心中一陣絞痛,遭了,不偏不倚,毒偏偏在這個時候發作。涵菱的眉間滲出密密的冷汗,皓軒急忙摸了摸身上,將歐陽神醫的藥拿了出來,取出一顆喂給了涵菱,涵菱運氣,才算是遏製了心中的毒,但是依舊虛弱無力。

皓軒順手將藥瓶放在桌上。

紅衣女子一聲低吟輕笑,輕輕的籲了一口氣在那白衣男子的耳邊,男子屏住呼吸,雙手緊握,隻覺得氣血上湧,被這這麼妖豔動人的女子如此曖昧的輕輕勾引,將這個從未經曆男女之事的男子的心,挑逗的心神蕩漾。

見這個男子的臉色微紅,女子知道自己已然成功一半。但見白衣男子一個回轉身,拔出手中的劍,真是好劍!皓軒心想,莫不是他就是鐵劍門門主的嫡傳弟子楚楊?

鐵劍門與這個南夷的女子會有什麼仇恨?他鐵劍門此次出如此多的人前來對付一個女子,縱然這個女子再怎麼厲害,但這樣若是傳出江湖,定會成為一個笑柄。他鐵劍門竟然不怕江湖的嘲笑,不僅派出了嫡傳弟子,驚還派出了這麼多的小兵小將,不過這些人看起來,除了是來增加笑柄以外,還真不知道有什麼用。

劍尖直指紅衣女子的脖間,白皙的肌膚與劍地質地想碰撞,女子卻一點也不覺得害怕,隻是泠泠的微笑。

但見白衣男子一個皺眉:“妖女,今日我一定要為我師父報仇!你在怎麼誘惑我都是無濟於事的!”

皓軒卻在一旁一笑,若是真的不受她的誘惑又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

女子倒是無所謂的道:“令師的死,關我什麼事?”甩出一個媚笑,白衣男子急忙將自己的身體側向一邊,不去看她的臉。

但見女子趁他轉臉的機會,一個轉身,長長的紅色流蘇,順著風扶著白衣男子的臉上,淡然的清香,白衣男子竟然有些恍惚,待到他回過神來,一把抓開大紅色的流蘇,紅衣女子卻早已不知去向!

白衣男子望著還留有餘香的方向,手中緊緊的抓住紅衣女子的流蘇,恨恨的想到,還是讓她跑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