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家瑞快步衝到總統套房門口,門是反鎖的。
段家瑞正準備踢開門進門,房門一下子被打開,溫柔腳步有些踉蹌的衝了出來。
“柔柔。”段家瑞一把抱住溫柔。
“他在裏麵。”溫柔有些吃力的說道。
“我讓人處理。”段家瑞咬牙切齒的應聲,撥了楚淩的電話。
溫柔這才鬆了一口氣。
段家瑞抱著溫柔快步上了電梯,一路到了地下停車場。
“你怎麼樣,柔柔?”段家瑞焦急的問道。
“頭痛,好熱。”溫柔啞著嗓子開口,她的意識慢慢的開始模糊,全身有一種說不清楚的麻木感。
“柔柔!”段家瑞一路飆車到了醫院。
梁井早早的等在醫院門口。
段家瑞抱著溫柔下車的時候,溫柔已經徹底的失去了意識。
“柔柔!”
“老板。”
“不許她有事。”段家瑞看向梁井鄭重的說道。
“嗯。”梁井應聲忙吧溫柔推進了急救室。
一個小時後,急救室的燈熄滅。
“她怎麼樣?”段家瑞大步上前問道。
“被人下了麻痹神經的藥,這會還在睡。”梁井說道。
“有沒有什麼其他的不妥當?”段家瑞擰眉問道。
“藥勁過去就不會有事了。”梁井答道。
段家瑞轉身大步朝病房走去,一想到,如果不是溫柔趁著自己意識清醒的時候跟自己聯絡,自己又及時趕到,會出現的結果,段家瑞周身寒氣四散。
到底是誰,算計到溫柔的頭上。
病房。
溫柔安靜的睡在床上,段家瑞看著她安穩的躺在那,心莫名的安穩,柔柔不管是誰,算計的你都是我的敵人。
段家瑞緩步上前,伸手握住溫柔的手,她的手很柔軟,但掌心的位置有明顯的老繭。
段家瑞眸光落下,心猛地收緊,有幾個嫌疑人出現在他的腦海裏,他需要去確認。
翌日清晨,陽光已經落滿了整個房間。
溫柔頭疼欲裂,擰眉睜開眼睛,“嗯。”
“柔柔!”段家瑞刷的坐直了身體,他昨晚就守在溫柔床邊。
“你……”
“你怎麼樣,哪裏痛?”段家瑞關心的問道。
“我,還好。”溫柔看見段家瑞懸著的心這才算是徹底的放了下來,“冷禦呢?”
段家瑞眸光微涼,“他還死不了。”
“你什麼意思?”溫柔凝眸。
“被楚淩帶走了。”段家瑞悶悶的應聲,他一想到昨天晚上,冷禦被人下了那種藥,溫柔又被下了麻痹神經的藥,他們還同處一室!
如果不是溫柔身體的抗藥性好,應急反應能力好,她!
“他在哪?”溫柔立刻追問道。
“被關在楚淩的公寓。”段家瑞應聲,“好了,他已經沒事了,等他醒過來,楚淩就會送他走,你不用再管他,他身邊的事,他自己會擺平,你就安穩的給我休息。”
溫柔微微蹙眉,“昨天有人襲擊冷禦,差點勒死他,我不能這個時候離開他,我要去見他。”
“見他!你知道不知道他昨天晚上差點!”段家瑞氣結,他現在都恨不得掐死冷禦。
“你也知道被下藥是身不由己的,況且,我們也沒有什麼實質性的關係……”
“難不成一定要有了實質性的關係,我再去動他!”段家瑞冷聲說道,打斷了溫柔的話。
溫柔蹙眉,“你不要這麼不講道理。”
“我不講道理,溫柔你為了冷禦跟我強嘴跟我吵架!還說我不講道理。”段家瑞覺得自己馬上就要炸了!
“我不是在跟你吵,算了,你先冷靜一下,我們有空再說。”溫柔起身,藥力剛過她還沒有完全恢複,起身的動作太過迅猛,身體晃悠了一下,段家瑞本能的伸手扶住溫柔。
“你怎麼樣?”
“沒事。”溫柔輕輕的晃了晃頭,她有些暈。
“臉色難看死了,還說沒事,你就強吧。”段家瑞悶悶的抱起溫柔放在床上,按鈴了護士,“你給我乖乖的躺著,我讓人跟著冷禦,行了吧。”
溫柔眸光微頓,段家瑞在妥協,他在為自己妥協,溫柔伸手輕輕的握住段家瑞的手,“我和冷禦沒有任何曖昧,真的。”
段家瑞無奈的吐了一口氣,不知道是冷禦表現的太好還是溫柔太過遲鈍,竟然一點也沒覺得冷禦喜歡溫柔?
“你先休息。”段家瑞按著溫柔躺下。
沒多久,梁井帶著護士上門,“老板。”
“看看她,剛剛暈了一下。”段家瑞說道。
“頭暈是藥物之後的反應,頭痛,還會惡心乏力,多休息就沒事了。”梁井說道。
“嗯,需要吃藥嗎?”
“不用,休息就好。”梁井叮囑了幾句才轉身出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