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詩,你這孩子腦袋是被驢給踢了麼?剛剛怎麼還附和那個小賤人,你知不知這可是你的家,這次被趕出去,以後沒機會再回來了,你在這裏生活了二十幾年的家。”
宋母有些恨鐵不成鋼,粗糙的手掌不停的拍打著宋雲詩,宋雲詩有些煩躁了,“媽,走就走,我們現在有的是錢,這裏還不稀罕了,我不想在宋喬喬麵前在低一等!”
宋雲詩現在滿腦子都是宋喬喬剛剛的質問,逼問的她根本就回懟不回去,因為說的都是真的。
她根本就無法反駁,她拿什麼去恨,不管怎麼算這筆帳,源頭都是自己的問題。
“你這孩子,還衝你媽我發火了?行,你有能耐了,我看你接下來該怎麼辦?”宋母不停的喘氣,顯然被氣得不輕。
聽到了樓下的喊叫聲,宋雲詩先朝著生源地下樓而去,剛好看到了穿著破爛的藍色道士衣服的中年男人。
高高的豎起了一個發髻,還留著兩撇胡子,手中拿著黃色的道幡,整個人看起來倒也顯的有些仙風道骨的即視感。
“施主,你好,我是一燈的師傅,你稱呼我為覃一即可,我來了,施主有任何問題,我這邊都會幫忙,但是請放了一燈。”
叫覃一的中年道者就是之前在門外和宋喬喬碰上的師傅。
宋雲詩不屑的冷哼了一聲,扶著欄杆,好笑的問道“你徒弟騙了我整整六百萬,你覺得我會輕易放過他?”
一想起自己受騙,宋雲詩就更加惱火,她前段時間和母親鬼迷心竅,找這些所謂的旁門左道師傅,本想詛咒宋喬喬。
可結果什麼詛咒都沒靈驗,倒是自己白白被洗腦搭進去了那麼多錢,她又不是傻子,當這個一燈還想要錢的時候,她就醒悟了。
直接把一燈給關進了宋家的小黑屋,那裏原本是用來放寵物的,現在倒也派上了用場。
“嗬嗬,施主,我徒兒做了錯事,的確是他不對,您看這樣可以否,讓他把錢全都還您,我這邊在幫您做法,您看是不是可以一筆勾銷?也算是結緣一場。”
麵前的女人,五官雖然不錯,但是眼神太過於渾濁,還有這夫妻宮的位置,凹的厲害。
性情不太好,命格也欠缺,前半生的好運都用完了,沒有行善積德,導致現在開始惡報了。
“你真有幾把刷子?如果再讓我掏一分錢,我就剁了你那徒弟的手。”宋雲詩此刻已經不報希望了。
這幾年來,她尋找了很多師傅,各種詛咒,沒一個靈驗的,都是大騙子。
宋雲詩走了下來,宋母隨後也推動輪椅下來,看到了這位師傅,急忙說道“師傅,我們想法很簡單的,隻是想要讓我那個吃裏爬外,狼心狗肺的女兒不得好死!”
“作惡這種事,貧道做不來。”覃一立馬拒絕了。
“那你能做什麼?”宋雲詩問道。
“借運,實不相瞞,在來的路上,剛在門口碰見了你們想要做法的那個女人,她的運勢很好,是少見的好運勢,我可以借點運勢過來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