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發現其中的貓膩
夏飛雪之前就來過這裏,所以這次很順利的就來到小曲的化妝間,此時玉清正在弄發型,玉清看到夏飛雪,忙說:“嫂子來啦!”結婚後她已經跟著老公同樣叫夏飛雪為嫂子,並且有這麼一個厲害神秘的嫂子,似乎也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小曲兒,讓你負責兩個人的化妝沒問題嗎?”玉清問著。
在給她弄發型的某曲,忙嬌聲說:“當然沒問題啦!玉清小姐還不相信我麼?不要說兩個,就是十個也沒有問題。”
玉清說:“那好吧,我打電話給你們前台,讓她把客人全部安排給你,喲喲,真看不出來小曲兒原來這麼寂寞。”
小曲嬌嗔一聲,說:“你太壞了,我再也不理你了。”
玉清幹笑著說:“嘿嘿,小曲兒生氣了啊!”
小曲這次還真生氣了,他幹脆停下自己手中的活計,很慎重的說:“請叫我小曲!”
玉清做挖耳屎狀,難為的說:“這小曲兒都叫了幾十年了,改口難啊!”
小曲立即重重的哼了聲,表達自己深深的不滿情懷。
玉清接著說:“小曲兒我們這是革命情深,幾十年的友誼不能說變就變,那麼幾十年的稱呼自然也不能說改口就改口……就算是新媳婦改口叫媽,婆婆也得給改口費才行呢!這樣吧,你給我一點改口費,我就不叫你小曲兒了。”
小曲頓時很委屈的說:“我這點身價連玉清小姐的零頭都比不了,玉清小姐還取笑我呢?”
“嘖嘖,我說小曲兒,我們幾十年的同學了,你叫我玉清小姐這是恭維我呢,還是嘲諷我?說的我好像是那吸血的資本主義家,而你是被壓榨的勞工一樣。”玉清立馬不滿的說著,然後朝夏飛雪說:“嫂子你先休息一下,我這頭發很快就好了。”
夏飛雪渾然不在意玉清和她的同學‘打情罵俏’她的心思還沉浸在出門時霍啟給予的那一吻中,那熱烈的一吻打消她心中才剛剛滋生起的一絲嫉妒之心。
她拿出手機,開始查閱保健眼睛和身體的資料,心中想著關愛霍啟,要從食補做起,並且也要監督他不要超強度的工作,雖然現在年輕力壯,很多事情都不是問題,但是難免落下一身職業病,到了老了的時候,百病纏身必定是很痛苦的。
她心中想著這些事情,自然就不在乎外界發生了什麼。
當小曲詢問她要弄一個什麼造型時,她也隻是說:“你看著辦,既要大氣,又要不出眾。”
“啊喲喂,我說霍太太,隻要您往那裏一站,定睛一看,就很大氣了,不過要不出眾,還真是難為我了,您是天生走在紅地毯上的人物,注定要受人關注,增加你的光彩我會,掩藏你的光芒卻難。”小曲難為的說著,他嘴裏說著難為,但是手腳卻十分靈活的開始工作了。
聽到小曲這番話,身為當事人的夏飛雪還好,玉清卻在一邊笑死了,她捂著笑疼的肚子,上氣不接下氣的說:“小曲兒你能再搞笑一點嗎?不過有點你真沒說錯,我嫂子不打扮不說話則以,一打扮一說話,那氣勢,什麼官夫人,什麼明星都得靠邊站。”
夏飛雪笑著說:“就你們會貧嘴。”
玉清看著夏飛雪的手機,好奇的問著:“嫂子你在查什麼呢?”
她湊過去看了看,手機上顯示的網頁都是關於健康的,於是說:“嫂子真賢惠,就開始關心起你家老公的健康問題了。”
夏飛雪隨口說:“你也可以關心你家老公的健康問題。”
玉清撇了撇嘴說:“他別的地方我都不關心,有一個地方我比較關心。”
夏飛雪看著她,好奇的想知道玉清關心的會是哪一個地方:“哦?哪一個地方?”
玉清神秘兮兮的笑著,極為隱秘的說:“我每天都會親手給他熬住一碗湯……牛鞭湯!”
小曲立馬紅了臉,嬌笑著說:“哎呦!你個色女,別和別人說我認識你。”
夏飛雪默默的看著玉清,一臉同情的說:“原來司徒流風有這個問題。”
玉清臉色一凝,瞬間呆愣。
夏飛雪看著她那嚇人的麵色,忙貼心的說:“我不會說出去的。”
玉清很慎重的說:“我老公那方麵很厲害的!”
小曲的臉更加紅了,好像玉清那個色女在調戲的人是他一般。
夏飛雪很明了的說:“可是還沒到令你滿足的地步,所以他還不夠厲害,沒事,多喝點湯湯水水,總會好起來的。”
玉清一臉挫敗,悔恨的說:“我敗了!”
小曲掩嘴嬌笑,有著農奴翻身當地主的愉悅感,對夏飛雪的造型也越發上心,他十指靈活的梳著夏飛雪的秀發,心中早已經想法用哪種發型和妝容最適合夏飛雪這樣的妙人了。
市長千金的生日宴會並沒有在市長的府邸舉辦,也沒有在豪華的酒店舉辦,而是在心水雅苑的馴鹿院舉辦。
心水雅苑是由Z市鄰市首富徐達生斥資修建的,定位為高檔別墅,市長千金的宴會能夠在心水雅苑的馴鹿院舉辦,一來是因為市長的清廉,一家三口居住著一百二十平凡的公寓,而酒店過於奢華氣息,但是最終決定在馴鹿院舉辦的最終原因就是斥資修建心水雅苑的徐達生是市長遠房表親,是市長千金徐娜娜名義上的叔叔,據說徐達生早就許諾要將馴鹿院在徐娜娜雙十年華的時候贈送給她。
明眼人都知道這是徐達生對市長的送錢呢!但是由於徐達生多多少少和市長沾親帶故,非要說是送給侄女的,也未嚐不可。
Z市的建築業一直是盛龍集團的天下,盛龍集團包含了經濟樓盤,寫字樓,高檔別墅群等等,雖然在房價上漲無限度的今天,盛龍集團旗下的產業價錢波動相對來說較為穩定,徐達生利用市長的關係,弄到心水雅苑這塊價值不菲的地皮,修築了心水雅苑的六個別院,一是馴鹿院,二是白鶴院,三是麗湘院,四是雙魚院,五是紅杏院,六是寒梅院。除了這馴鹿院贈送給今天的主角徐娜娜外,其他的五個別院都因為價錢過高,而至今未曾出售。
霍啟一家以及司徒流風和玉清等人來到這馴鹿院的時候,都被眼前的美景給小小的震驚了一把,這裏的一草一木都安排的尤為精致,說是高檔別墅,完全當的起,馴鹿院占地三百平方米,除了一棟三層歐式洋房外,前帶院子,後帶遊泳池,洋房裝潢十分的奢華迷人。
恰逢夜色降臨,馴鹿院點亮了二十盞特製的大紅燈籠,錯落有致,光采迷人。
賓客來的許多,並不拘泥於在客廳說話,而是前院,後院滿是人海,大家手中端著酒杯,給這個寒暄,給那個敬酒,忙的不亦樂乎。
請過來的樂隊正奏著愉快的曲子,侍女門忙碌的準備著酒品和食物。
霍啟對司徒流風說:“當初徐達生建築心水雅苑的時候,我就曾預言這裏很難賣出去。Z市有底蘊的家族都有著自己的老宅,而外地富豪也不見得會選擇在Z市購買豪宅居住,一般的市民肯定是買不起這樣的豪宅的。”
司徒流風笑著說:“山不轉水轉,人不轉錢轉,所以他這次趁市長千金的生日宴會開始變相的宣傳他的別墅,同時也將他和市長的關係暴露出來。”
“嗬嗬,看看今天會發生什麼事情吧,市長在那裏,我們過去打招呼吧。”霍啟說著,和大家一起朝市長走去。
市長年齡頗輕,今年才剛滿四十五,看上去容光煥發,十分的精神,今天的主角徐娜娜小姐早已經打扮妥當,站在市長的身邊,對來賓們微笑寒暄著,而他們背後的桌子上則擺滿了賓客們送的昂貴禮物。
“市長大人恭喜,令千金十分的美麗迷人……徐小姐,祝你生日快樂,這是叔叔送給你的一點小禮物。”霍啟微笑著和市長握手,將準備好的禮物送上去。
徐娜娜笑著接過禮物,說:“霍先生英俊瀟灑,一表人才,年紀輕輕,哪裏是娜娜的叔叔,就是說哥哥,別人都認為太年輕太帥氣了。”
霍啟誇讚著說:“徐小姐真會說話,快看看吧,我極少送人東西,也不知道徐小姐喜歡嗎?”
徐娜娜聞言打開包裝精致的禮品盒,靜靜躺在裏麵的是一枚精致的鑽石胸針!
徐娜娜忙笑著說:“太謝謝了,禮物十分的漂亮,我非常的喜歡。”
霍啟說:“你喜歡就好……這是我太太飛雪挑選的。”
徐娜娜笑容不變,眸光卻看向站在霍啟身邊的女人,微微的眯了眯,不動聲色的將禮物交給站在後麵的母親,她的母親則放在那一早已經堆滿禮物的桌子上。
司徒流風和玉清對視一眼,交流隻有彼此才知道的信息,將自己給徐娜娜準備的禮物也送了上去,和市長寒暄了幾句,便走開了。
夏晉若和霍伊拉受不了跟在父母身邊和一堆人寒暄來,寒暄去,在他看來,所謂的寒暄就是在說一些沒用的廢話,當有一天這些廢話沒有用武之地了,那麼人情就淡漠了,人和人之間也不知道該說點什麼才好了。
夏晉若和霍伊拉早已經離開了父母,他們決定自己玩自己的,或許能夠找到更加好玩一些的玩意。
“霍啟!”一個硬朗的聲音響起,霍啟抬頭看去,是Z市的市委書記吳達安,忙笑著走過去說:“吳書記好啊,我說剛才怎麼一直沒有看到吳書記的身影,原來在這兒啊!”
相比於市長,霍啟和吳書記的關係更加親密,他們親切的交談著,偶爾笑著,其他的人想插都插不進去。
夏飛雪作為霍啟的夫人,站在霍啟的身邊,也被介紹給了吳書記,吳書記誇讚了幾句,對她極為滿意,他們之間的話題由生活到公司,再到政策,最後又回到生活,整個過程都十分的輕鬆愉悅。
可是敏感的夏飛雪沒有錯過在這段時間內有多少人曾向這邊投遞嫉妒羨慕恨的眼神,尤其是某一個人,一時間她有些恍惚,以為自己看錯了,當仔細觀察時,才發現其中的貓膩,她的唇角泛起一抹微笑。
夏晉若用過來人的人口氣對鮮少參加這種政商名流宴會的霍伊拉說:“你看,這就是傳說中的最高級的宴會了!你看看這些人的舉止打扮,聽聽這些人說的話,你就是明白一個真相……他們以做同樣的動作,說同樣的話來浪費生命。”
霍伊拉淡淡的說:“雖然不懂,但是聽起來很厲害的樣子。”
夏晉若歎息著,不語,帶著她來到擺滿食物的地方,每次到這種聚會他最在意的不是有什麼人,而是有什麼吃的,尤其是好吃的才行。
他像一個檢閱官,仔細的打量著每一樣食品的賣相,來評斷它的口感會如何,可惜迷離璀璨的燈光將食品的本色掩蓋住,而眾人不同的香水味,汗水味更加將食物的香味掩蓋住,夏晉若 禁不住感到失望。
好在宴會還準備了一個燒烤架,並且有專門的人負責燒烤,夏晉若選了幾串牛肉串羊肉串什麼的,喝著碳酸飲料坐在旁邊被打磨的十分光滑的石頭上,身邊的霍伊拉安靜的吃著櫻桃,淡漠的注視著場中的一切,燈紅酒綠,歡聲笑語。
“咦?是你?”一個驚訝的聲音響起,夏晉若和霍伊拉都朝聲音主人看去,隻見拿著一份冰激淩的梅琳達和傑克站在那兒,梅琳達的表情很驚訝,似乎沒有想到會再次遇到夏晉若,連手中舀著的冰激淩也忘記送到嘴巴裏。
“是我!”夏晉若笑著說,坦然的神色一點也不慌張,直到梅琳達說:“我要再次挑戰你!”時,他才變了臉色。
眨巴著眼睛,用德語說:“小姐你在說什麼?我不認識你。”
“是嗎?不要以為你說德語就可以難住我。”梅琳達眉毛一挑,用德語嘲笑著夏晉若的退避:“你可以拒絕,但是不能阻止我挑戰你,夏晉若!”
夏晉若歎息著說:“長的太帥也是一種罪過。”
梅琳達瞪眼看著他,似乎不明白這個時候和長的帥不帥有什麼關係,上次和夏晉若比試過後,雖然是她贏得了比賽,但是回家反複想了許多之後,她終於沒有被勝利衝昏了頭腦,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那就是在上回比賽中,夏晉若明顯在讓著她,很多時候並沒用盡全部的力量。
所以她想再次比試,隻可惜上次隻知道姓名,而不知道具體的住址,為了尋找夏晉若,梅琳達帶著傑克每天都到鳳凰廣場等候著。
可惜……
原本以為再也見不到的人,居然會在這裏場合見到了,梅琳達自然是欣喜的。所以梅琳達打定主意,不管如何,都要和夏晉若重新在比試一番。
看出他的推脫,梅琳達忽然笑著說:“今天是我好朋友娜娜的生日,我們就先不提這個了,我們過去給娜娜祝福吧。”
“我和你的朋友又不熟悉,幹嘛給她祝福?我就是來混吃混喝的。”夏晉若說完,拉著霍伊拉的手說:“快走!”
笑話,他本來就是來混吃混喝,順便指點霍伊拉所謂的豪華派對是如何模樣,其實說白了就是酒,寒暄,笑臉,然後各取所需,各回各家!
下麵呢?下麵自然沒了。
梅琳達快步擋在夏晉若的麵前,蠻橫的說:“你必須去,也必須答應我的挑戰!”
“我不會答應你的。”夏晉若淡定的說著:“也許你並不知道我有一個不太好的習慣,就是不會和人在短期內進行兩次比賽。”
梅琳達傲然說:“難道你不想打敗我嗎?難道你甘心被我打敗嗎?”
夏晉若笑著說:“打敗你又如何?又能得到什麼?被你打敗又如何?又失去什麼?我不是一個輸不起的人,身為一個男人,必須要有點氣度。”
說完,他還很男人的挺了挺還未發育的胸膛肌肉,展示時間完畢,他又要離去,甚至不打算打聲招呼再走。
梅琳達一個快步上前,伸出手抓著夏晉若的手腕,勢在必得的說:“我想做到的事情,很少會做不到。”
梅琳達的話剛說完,她就忍不住驚呼起來,因為霍伊拉的手臂如閃電般抓在她的手腕上,並且使出力氣將她的手腕甩開。
“你是誰?”梅琳達惱怒的喝著,她強忍著手腕傳過來的疼痛,雙眸惡狠狠的盯著霍伊拉,她隻是一個很普通的人,雖然一直站在夏晉若的身邊,但是梅琳達一開始選擇忽視她。
“如果你想挑戰的話,那麼就先挑戰我!”霍伊拉冷傲的說著,斜眼打量了梅琳達和傑克,輕蔑的說:“你們兩個加起來也不是我的對手。”
夏晉若小聲的提示:“不是打架,是跑酷。”
梅琳達麵色一變,夏晉若的聲音雖然小,在這嘈雜的聚會中很快就會被忽視,但是梅琳達就站在他的麵前,自然聽清楚了,難道麵前的這個女人能夠打贏自己和傑克?梅琳達覺得她是在展現中國人特有的技術……吹牛皮了。
要知道梅琳達是跆拳道黑帶五段的高手,而傑克也是跆拳道黑帶四段的高手,他們兩個人動手的話,消滅夏晉若和這個女人,也就是分分鍾的事情。
霍伊拉輕微的點了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對梅琳達說:“要麼接受我的挑戰,要麼離開這裏。”
“你!……你還不夠格!”梅琳達怒哼著,她出身金貴,哪裏遇到霍伊拉這樣對她粗魯沒禮貌的人,當下覺得十分的生氣,尤其還是在好友的生日宴會中,傳說中的豪華宴會中!
這裏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是在Z市商場、官場有一定地位的人,如果被誰看到了,說出去了,那麼她梅琳達的麵子往哪裏擱?
霍伊拉像沒有聽到她威脅的話語,而是問著:“那麼你是拒絕我的挑戰了?既然這樣,那麼再見。”
她轉身要走的時候,聽到梅琳達咬牙的聲音說著:“我會讓你後悔的!”
傑克口氣傲慢的說:“你得罪了一個你得罪不起的人。”
霍伊拉嗤笑,說:“那就看看你們有幾斤幾兩吧!時間地點你們定,別說我霍伊拉在自己家門口欺負你們這些洋人!”
“你!……”傑克怒喝著想要罵更多精彩的詞彙出來,但是被梅琳達阻止了,梅琳達調整著呼吸,勉強露出一個微笑說:“明天下午,國貿大廈!”
聞言夏晉若和傑克都深吸了一口氣,看著梅琳達,希望她說的不是真的,或者希望自己聽到的是幻覺。
但是,每年都要做一次全身檢查的他們,身心都十分的健康,誤聽的可能性為百分之零點一。
霍伊拉笑著說:“有意思,我已經開始期待了。”
梅琳達冷哼一聲,轉身就走,傑克忙跟在後麵。
夏晉若很無奈的看著霍伊拉說:“你有麻煩了。”
霍伊拉說:“你在慶幸你成功的把這個麻煩丟給我嗎?夏晉若同學?”
夏晉若忙舉手,說:“天地良心,我決定沒有這種畜生不如的想法……再說,這明明是你自己湊上去的,關我什麼事啊!”
霍伊拉低頭弄著自己烤了一半的雞翅,之前她一直很專心的烤雞翅,無奈被某隻家夥打擾了,她認真的盯著雞翅,直到已經冷卻的雞翅重新變得金黃滴油,才悠哉的說:“既然和你沒有關係,那你在這裏鬼叫什麼 ?”
夏晉若癟了癟嘴,說:“我隻是提醒你一下而已,其實這種麻煩事情,能避免總是好的,長奈叔叔也說有某些人在關注著我們。”
霍伊拉冷哼一聲,說:“麻煩不是避免就能夠消失的,安全也不是縮頭就能夠得到保障的,夏晉若你最好做好某些準備,因為我有預感,那個大麻煩總要和我們見麵的。”
夏晉若垂下頭去,說:“我一直在做準備,霍伊拉也許你無法體會我的心情,我不害怕自己會如何,而是怕自己又保護不了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