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靳舟愣了一下,訕訕的笑了笑,隨手將蘭絮的包甩到肩上,“你的手……今天疼的還厲害嗎?”

蘭絮搖了搖頭,薄靳舟又說:“那我明天陪你去換藥。”

蘭絮看了他一眼,薄靳舟心頭微凜,忙說:“隻陪你換藥,真的。”

蘭絮沒再說話,兩人下樓。

時隔許久,薄靳舟再次下廚,做的都是有利於蘭絮的手傷恢複的飯菜。

吃飯的時候,薄靳舟又說:“年前汜水城的工程有人鬧事,方如晦提議讓媒體幫幫忙,正巧遇上程靜言,她幫著發了幾篇稿子,後來集團那邊給她的酬勞她一直不收,昨天我是給她送酬勞才和她見麵的。”

蘭絮哦了聲,繼續吃飯,竟沒有再追問一句。

薄靳舟有些發愣,上一次蘭絮因為程靜言發脾氣的事還猶言在耳,以至於此刻薄靳舟有些反映不過來。

他頓了一會兒,見蘭絮始終不說話,忍不住說:“如果你有問題可以問我。”

蘭絮咀嚼的動作頓了頓,搖了搖頭,“吃飯吧,有點涼了。”

薄靳舟隻得作罷,他直覺蘭絮不會就此作罷,但蘭絮平時話就不多,此刻更是一直埋頭吃飯,他竟不知該說什麼才好。

“那個……我之前跟餘生說,等你手好了,請他到家裏吃飯。”

“……好啊。”

“……”

薄靳舟噎了噎,一頓飯竟然就在他不斷找話題的時候過去了。

薄靳舟把碗丟進洗碗機,薄靳舟再回身客廳裏已沒了蘭絮的影子,走進臥室,依然沒有,薄靳舟心裏忽的一沉。

匆匆推開蘭絮之前住的那間臥室,蘭絮正在換衣服,套頭毛衣不好脫,此時正小心翼翼的往下拽右臂的袖子,露出整個姣好白皙的背。

薄靳舟一愣,蘭絮也是一愣,她著實沒想到薄靳舟會這麼快找過來,尤其是此刻衣衫不整,頓時有些無措。

“我幫你。”薄靳舟說。

“不用的。”蘭絮往後退了退,卻被人揪住了毛衣。

袖管被撐開,小心的拉了下去,毛衣從身上滑落,蘭絮頓時更加窘迫,俯身抓過剛才找出來的睡衣就要往身上套卻被人一下抱住。

蘭絮身子一僵,“你……”

也就是在這一刻,薄靳舟忽然明白了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

他有些冤枉,又有些好笑。

“一再拒絕我是嫌我髒?”

蘭絮身子再次僵硬了幾分,臉卻也更熱,抬手推了推他的手,窘迫道:“我穿上衣服。”

“不給穿。”薄靳舟扯開她手裏的衣服,隨手丟到了一旁。

“你……”蘭絮禁不住回頭瞪了他一眼。

不料卻被男人捉了個正著,灼灼的吻就勢落下,如熊熊燃燒的火焰帶著摧枯拉朽的氣勢將蘭絮席卷。

蘭絮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放在了床上,四目相對,薄靳舟在她腰上咬了一口。

若說別的,不體貼、對她不好、說話不經大腦……薄靳舟都認,就這一點,薄靳舟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認的。

別說現在,他就是以前也沒有和別的女人發生過什麼啊。

蘭絮疼的抽氣,急忙去拽被丟到床上的睡衣,卻被人眼疾手快的抓走丟進了髒衣簍裏。

蘭絮氣的瞪眼,“你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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