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房間之後,才猛地喘了口氣,用力拍著胸口。
嚇死她了!差點就露陷了!
都是為了買這個包子!
阿阮恨恨地舉起手中的包子,用力地咬了一口!
臨近傍晚,沈寒璧從外麵回來了,他一進門,阿阮便猛地撲了上去,“你終於回來了!怎麼樣?打探得如何?”
沈寒璧順手摟住她的腰,到了桌邊倒了杯茶喝下,才道,“你今日情況如何?”
“我一直盯著他們的客棧,下午沒有人出去,傍晚酉時一刻,之前出去的那五名三清劍派弟子才回來。”
阿阮略過了下午買包子的丟臉事件,仰頭驕傲地道。
沈寒璧見她一臉求誇獎的模樣,忍不住嘴角微彎,捏了捏她的臉,低沉道,“辛苦你了,做得很好。”
阿阮登時有點不好意思起來,沈寒璧頂著一張別人的臉,跟她這樣親密,讓她有點不太適應。
“對了,你呢?找到東堂的人了嗎?”阿阮道。
沈寒璧點點頭坐下,從懷中掏出一疊紙,“我命人查了河陽本地的江湖教派,大小加起來有三四十餘家,而本地被稱為邪教的最大教派,便是十二星宿宮。”
阿阮拿起那疊紙,見上麵從大到小列舉了所有能叫得上號的江湖教派,以及他們的重要情報。
她一邊翻看,一邊道,“這裏麵有三清劍派要找的嗎?”
沈寒璧點點頭,“我本想列舉出來再逐一篩選,但三清劍派行事沒有隱瞞,他們今日出去探查的,便是十二星宿宮的消息。”
阿阮撓了撓頭,真不知三清劍派是太天真,還是太大膽。
“十二星宿宮,”阿阮念著這個名字,“我怎麼覺得好像在哪裏聽過?”
沈寒璧提醒她,“奇珍會第一件珍品,便是十二星宿宮的人拿走的。”
“對哦!”阿阮想起那個膚色黝黑,抓了條活的南海石鱘的弟子,“那寧霓霞是被他們抓走了?”
“或許寧霓霞的下落跟十二星宿宮有關,但不一定是被他們抓走了。”
此事還要繼續探查才是。
當夜,兩人將易容麵具揭下,浸泡在藥水中,洗漱完畢之後,便要開始輪流守夜盯著對麵客棧的動靜。
說是輪流,但沈寒璧隻讓阿阮盯了一個時辰,就趕她上床睡覺了。
阿阮還欲掙紮一下,被他悄無聲息點了睡穴,即將將人抱起來放在了床上。
他的拇指劃過她的臉側,目光溫柔。
守夜是件枯燥的活,對他來說隻是普通尋常事,但阿阮會累。
第二日早上,對麵客棧開了門,方墨塵與賀南風帶著兩隊人出了客棧,像是要分頭探查。
沈寒璧當機立斷將正吃早點的阿阮喊過來,“他們要出去了。你跟賀南風,我跟方墨塵。”
他瞧方墨塵不順眼,決計不可能讓阿阮跟他有什麼接觸。
阿阮不疑有他,立即點頭,“好的!”
“切記,萬事以自身安危為重,若有一點不對,便立即撤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