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頭發倒是不長,不是那種長頭發的文藝大叔,是一個很清爽的發型。
單耳耳飾,一個簡單的小環。
他一身工裝風,馬丁靴,這麼看倒是一點都不像服務生,真的是個酒吧老板。
此刻,他落在沙發扶手上搭著的手,白嫩纖長,骨節分明,那種滋潤的程度簡直要趕上女孩子的手了。
他的左手食指和無名指都帶著戒指。
食指戴的是朋克搖滾那類的,按理說無名指也該是同風格的,因為這麼戴的酒吧老板一般都這麼搭,可是他的無名指戒指卻讓皮皮意外。
那隻無名指上的戒指看著倒有些像訂婚或結婚之類的簡約風。
其實戴什麼都好,這是個人喜好,但皮皮真是覺得這麼戴有點不搭。
她好奇的看著酒吧老板,伸手指了指他無名指那個戒指。
“這個戒指看起來好特別。”
皮皮剛說完這話,酒吧老板的臉色頓時就變了。
他沉默了好一陣都沒有說話。
皮皮覺察出了什麼便重新起了一個話題遮掩著尷尬。
她知道她可能是戳到了他的痛處,她也痛過,所以她不會繼續問下去。
“老板,這個酒我不喜歡,可以換一種嗎?”
皮皮主動的開口換著話題,幾秒鍾後,那個男人起身給皮皮調了一杯酒。
“嚐嚐。”
皮皮笑著接過了他親自調的酒,期待的嚐了一口。
“嗯,好喝,好清爽的感覺,淡淡的甜,又帶著酒精的一點點刺激感,卻不會辣。”
“女孩子都喜歡喝。”
皮皮聽著酒吧老板的話不禁笑了。
“聽你這話,你倒是給許多女孩子調這酒喝過了。”
“那倒沒有。”
皮皮疑惑的看著他,“是你自己不覺得多吧?”
“隻有兩個人喝過。”
皮皮一聽這話就愣了,“那我是第二個,還是在我之前有兩個人喝過。”
“在你之前隻有一個人喝過。”
酒吧老板的這句話頓時勾起了皮皮八卦的小情緒。
這一聽就是有故事的人啊。
有酒,就該配個故事啊。
可是皮皮不敢問,怕戳別人的傷心事,可不敢問又很想聽。
皮皮壓著自己的探知欲。
忽然,她想起自己還約了周慕擎,她趕忙看了看時間。
已經有二十分鍾了。
她看了看四周,卻沒在酒吧裏看到周慕擎的身影。
皮皮拿出了手機,猶豫著要不要撥電話。
此時,酒吧老板拿過了皮皮的手機。
“做人不要這麼默默的,等不到就問,別猶豫。如果他不來,你就早些回家,如果他還來,你要求個時間讓他到達,時間內到不了,你也回家。”
酒吧老板說完之後就將手機還給了皮皮。
“好了,現在你可以聯係他了。”
皮皮糾結的看著酒吧老板,“可是,今天不管他來多晚我都會等著他的,因為我們之間……”
停頓幾分鍾之後,皮皮繼續說著。
“我們之前結束了,我也想把那些藕斷絲連牽扯不完的事情說清楚,省的以後麻煩了。”
聽著這話,皮皮倒像是個利落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