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不是這個樣子的。”有一個人努了努嘴,可是到了最後卻說出來了這一句廢話。
周晟佑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然後說道:“什麼不是這個樣子的?難道你當本王瞎嗎?”
那個人當即慌亂的搖了搖頭:“臣不是這個意思。”
想到喬紓語所吩咐的事情,周晟佑縱然很想把這個賭注給砸了,可是終究還是從懷裏掏出來的一錠金子,一錠金字直接就把那兩百兩銀子都給擋了。
這塊金子剛一拿出來,所有人的目光都亮住了,可是一方麵又忐忑不安,不知道周晟佑到底是想要做些什麼。
“既然如此的話,那本王也來跟你們一同玩一局這樣子的賭注,不過本王賭王妃一定會贏。”這個樣子說著,周晟佑就把自己手裏的這一錠金子直接扔到了那個賭桌上,不偏不倚的直接放到了多喬紓語,贏得那個賭桌上,除了周晟佑的金子之外,沒有一錠銀子在那裏。
看上去有一些孤零零的。
法不責眾的道理誰都懂,而且還有免費送上門的,金子可以賺那些,本來還想要直接把那個賭盤給拿下來的人如今瞬間不動了,目光定定的看著那一定金子,若是能夠把這個給拿走的話,那也算是多在這清苦的邊關呆了幾個月了。
“既然如此的話,那我們就等著第二天王妃娘娘能不能夠拿出來水了。”有人說道,當即所有的人都是一陣的附和。
他們本來也就隻是玩一下而已,幾乎是有一些炫富的把這些錢都給押了上來,可是沒有一個人呀,喬紓語能夠贏,所以自然而然的,他們這些錢到最後還是個回個的手裏,可是周晟佑一來這性質就不一樣了,這就變成了一個真正的賭局。
而他們的目標都是為了賺周晟佑的錢。
周晟佑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推動著輪椅轉身出去。
而在外麵,喬紓語還在眼巴巴的看著自己碗裏的那些東西。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出現了幻覺,總感覺那一個巴掌大的黑色的碗上麵似乎暈了一層霧氣。
喬紓語定定的看著那個碗,幾乎都要趴進去了。
“在這個樣子的話,你的眼睛都要毀了。”周晟佑回來就看到喬紓語一直在盯著那個碗,忍不住搖了搖頭,然後又說道:“現在還是趕緊回去睡覺,天色已經不早了,睡醒了之後,你就可以直接來這裏看看到底有沒有水了。”
喬紓語皺著眉頭說道:“若是第二天我醒來的時候發現這些人已經把我的水給倒了,那又該怎麼辦?為了不讓我贏錢就把這些水給倒了,我相信他們這些事情是做得出來的。”
周晟佑輕笑著搖了搖頭,怎麼也沒想到喬紓語會想到這些。
轉而周晟佑有一些感歎的說道:“我覺得這件事情你就放心吧,那些人的賭注上沒有一個能夠押你贏的,我的那一錠金子算是唯一的一個,既然如此的話,他們根本就不相信你能夠真的拿出來水,如果真的有水拿出來的話,那些人一個一個的也都是能夠顧全大局的,流水就能夠救治更多的人,他們不會為了區區的銀子來做這種事情。”
在某些時刻這些人又表現得十分的團結,那就是在生死攸關的時刻本來就因為水源的事情陷入了一種僵局。
幾乎是要在這裏等死的局麵啊,可是如果喬紓語出現,打破了這種局麵的話,他們自然是不會因為區區的錢財就把自己的命給搭上的。
喬紓語點了點頭,不過卻指著那個碗對著周晟佑說道:“你看到了嗎?這碗裏好像已經有一點水了。”
隻是不太明顯,薄薄一層水霧。
喬紓語的語氣隱隱的有一些興奮,這種成就感絕對不是在喬家的店鋪裏出謀劃策一次就能夠有的成就感。
這是一種救了人性命的成就感,也是一種能夠一雪前恥的感覺。
因為天色實在是太過於昏暗,而喬紓語說這些的時候天色似乎更加的安全了起來,所以約了隻能夠看到那裏有幾根木棍,而且還有一個碗。
別的卻什麼都看不清了。
周晟佑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可終究還是沒有看清裏麵到底是有些什麼,可是終究還是不忍心讓喬紓語有一些難堪,所以安撫的說道:“或許是有了一點,不過還不明顯我們現在還是趕緊睡覺,等第二天的時候就可以看到比較明顯的了。”
既然周晟佑都已經這樣子說了,喬紓語也選擇相信周晟佑,因為喬紓語也實在是無法想象,真的會有人那麼蠢笨能夠直接,為了一些銀子把能夠救人命的東西給倒掉。
喬紓語隨周晟佑回去睡覺。
兩個人現在同榻而眠,可是因為之前也都已經睡過,更因為這個地方天氣嚴寒,區區的一個帳篷是不可能帶來多少溫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