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懨懨的嘟了嘟嘴,“知道啦!”
暴君!
就知道威脅她!
偏偏她就怕,哭唧唧……
吃過早飯,阮知夏就被司暮寒帶上了車。
因為生氣某人威脅她,阮知夏一路上都是氣鼓鼓的。
車子在民政局的門口停了下來。
阮知夏被喊下車,看著門口那差點亮瞎了她大眼的門匾,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聲音都變了,“司暮寒,我們來民政局幹嘛?”
“你說呢?”
男人拉起她的手,轉動輪椅,拉著她走進了民政局。
“那個,我的戶口還在阮家呢?”
阮知夏身子往後縮了縮,下意識想逃。
她不要跟他領證啊!
領了證,她這輩子就得跟他糾~纏不清,她不要啊!
“阮小姐,這您就不用擔心了,我一大早就去阮家把您的戶口要了過來。”
關閻很是體貼地站了出來,示意她不用擔心這個。
“……”
她擔心?
她擔心個鬼啊!
沒看她是在找借口嗎?!
阮知夏想哭了。
為什麼一大早,她就要和這個男人領證了啊!
這太坑爹了有麼有。
“不是你說我們沒領證?”司暮寒看著某個想逃的女人,臉色陰鬱,“我現在帶你來正名,你怎麼不高興?”
該死的她竟然還存了別的心思!
怎麼?
那麼不想嫁給他?
想後悔?
晚了!
從她招惹他的那一刻起,她就沒有拒絕的權利!
看著男人那陰鬱的可以滴出水來的臉,阮知夏嚇得心慌慌,忙笑道:“哪能啊!我高興著呢。”
嗯,她高興……
她高興的都想哭了呢!
她小步的跟在男人的身邊,希望不要那麼快輪到他們,說不定等下司暮寒就會後悔跟她領證了。
然而她太異想天開了。
當工作人員笑顏款款的說著,手續已經辦好,隻需他們簽字的時候,阮知夏才知道,她太天真了!
男人既然是要帶她來領證,自然是功夫都做好了,她不過就是來走個過場罷了。
關閻不知從哪拿來了兩件全新的白襯衣。
司暮寒接過襯衣,擺擺手,示意關閻出去。
關閻很體貼的為兩人關上了貴賓休息室門。
“過來。”司暮寒將白襯衣遞給阮知夏,“幫我換上。”
阮知夏嘟著嘴,一臉不情願。
可卻還是乖乖聽話,上前接過襯衣,彎腰替他脫下身上原來的黑襯衣。
司暮寒目光幽沉的看著彎身為他穿上白襯衣的女人,眼底深處掩瞞一抹難以察覺的柔情。
在女人把襯衣的最後一個扣子扣上時,他忍不住一把扣住她的腰肢,將她攬在大~腿上抱著。
一手托著她的臉,俯首給了她一個纏~綿深濃的熱吻。
阮知夏似乎已經習慣了男人動不動就吻她,乖乖地任男人吻著,她氣息微亂。
她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的吻會讓人上癮。
她明明之前還很抵觸他的吻的,但是數次多了,竟有些沉迷於他的吻了。
他的口腔很幹淨,沒有一絲的雜味,隻有一股牙膏的薄荷香味。
跟她的味道是一樣的……
再次從休息室出來時,已經是十幾分鍾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