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陷入熱戀的小姑娘一般。
她甚至懷疑,這是她嗎?
鏡子裏那個嘴角忍不住上揚的女人真的是她嗎?
是不是平時她也是這個表情?
司暮寒看著小女人一直看著鏡子,時不時臉紅的樣子,甚是覺得可愛。
他伸手扼住她的下巴,輕輕抬起,看著鏡子裏的她,臉頰緋紅,雙目多了幾分平時沒有的柔情漣漪。
他忍不住俯身在她的耳邊,伸手撫住將她那圓潤的耳垂,輕輕地捏了幾下,“你的表情可真是讓人忍不住想吃了你。”
她也許不知道,她這個樣子又多引人犯罪。
耳上傳來的一陣陣蘇麻的顫栗感,阮知夏下意識別開頭,然後伸手捂住自己的耳朵,“好癢……不要這樣……”
不讓男人繼續撩鈸她。
她幾乎不用想也知道,鏡子裏的自己臉有多紅。
這個男人總是能夠這麼不經意的將她撩的麵紅耳赤,反觀他卻一臉波瀾不驚,禁穀欠感十足。
可真是不公平啊。
司暮寒無聲笑了笑。
不再捉弄她。
將她的身子轉了過來,麵朝著自己,然後拿過一旁的胡須刀和胡須水遞給了她,“乖,幫我。”
阮知夏一臉窘迫的看著司暮寒,對手上的東西是怎麼用的,她很是無措,“這……我不會啊……”
讓她給刮胡子?
不要命了吧!
就不怕她把他下巴給削咯!
“沒事,我教你。”
說著,便將泡沫擠到下巴上,然後將胡須刀遞到小女人的手裏,握住她的手,手把手的教她。
從未幫過任何男人做過這種事,阮知夏幾乎是手忙腳亂,好幾次差點刮傷了司暮寒。
最後在司暮寒的引導下,倒學的也快,越發的得心應手。
刮到後麵,已經不需要司暮寒手把手的教了。
司暮寒的手落的清閑,幹脆雙手箍著小女人的細腰,下巴微仰,閉上雙眸,一臉享受的表情,任由小女人自由發揮。
看著司暮寒這麼信賴著她,阮知夏的心,不知不覺間,起了很大的變化。
仿佛,她與他,已經是恩愛多年的夫妻一般,一切都這般的自然,這般的理所應當。
她心裏頓時湧起一股前所未有的甜蜜感。
她愛極了此時此刻與司暮寒的相處。
雖然他常常不苟言笑,看上去不易近人,脾氣暴戾,做事風格殘忍。
可她知道,這個男人有著一顆,比水還溫柔的心。
他就是麵冷心熱的人。
真好呢。
這樣的人是她的丈夫。
阮知夏開始覺得,自己真的可能有一點點喜歡上這個男人了。
生疏的替司暮寒刮去下巴上的青渣,然後用毛巾將胡須泡沫給擦掉。
刮過胡須的司暮寒,極其性~感,本就年輕的他,顯得越發的年輕了。
要不是知道這個男人大她六歲,已經快二十七歲的男人了,她真以為他不過是二十出頭的小青年。
“怎麼?被你男人迷住了?”
司暮寒絲毫不覺得自己這話有多滑稽,頂著一塊那麼猙獰醜陋的疤痕問一個女人,是不是被他迷住了。
然而阮知夏卻不是普通人。
竟然還若無其事的點點頭,“嗯。迷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