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暮寒,“……”
最後司暮寒抱著昏迷的阮知夏走出了醫院。
司暮寒前腳剛走,後腳宋清嵐便去了監控室,將司暮寒抱著阮知夏進出醫院的那些監控全都刪除了。
雖說現在是大晚上,未必有人認出司暮寒,但刪除監控,以防萬一。
畢竟是發小,能做的她就順便做了。
司暮寒上車後,便對司機吩咐道:“去金沙灣。”
這樣抱著她回帝菀,一定會傳到爺爺那邊。
所以他隻能帶她去金沙灣。
而且這裏去金沙灣更近一些。
車子啟動沒多久。
阮知夏體內的藥效再度蘇醒。
身體滾燙的讓她像是墜入了火海一般,連骨頭都在灼燒著一般的炙熱。
她梨花帶淚的看著司暮寒,不斷的扯自己的衣服,“好熱……好熱……好難受……”
“夏夏,乖,很快就會沒事的。”
司暮寒將冷氣稍微降低了一些,似乎通過這樣來緩解阮知夏的不舒服。
一股刺骨的涼意襲上身來,阮知夏頓時舒服的哼吟了一聲,“好涼快……”
可是沒一會兒,那股涼意就不頂用了。
阮知夏又繼續嚷嚷著,好熱好熱。
不僅如此,她還用自己的臉去蹭司暮寒。
試圖從司暮寒的身上尋找舒適感。
司暮寒伸手捧住阮知夏的臉,將她的頭抬了上來,輕輕的哄著,“再等等,嗯?”
阮知夏猩紅的眸像發狂的野獸,帶著炙熱的火光,緊緊地盯著司暮寒看。
隱約覺得他好熟悉。
她其實已經沒有任何的理智了,可此時她卻像認出了他一般,猩紅的眸,漸漸多了一股迷離,
她張了張唇,“司暮寒?”
司暮寒心疼的撫著她的臉頰,粗糲的指腹,纏綿的摩挲著,“是我。”
聽著那熟悉的嗓音,阮知夏猩紅的眸裏,溢起了水花。
她難受的扯著自己的衣裙,眼眸十分痛苦的望著他,“司暮寒,我是不是要死了。”
她感覺她好炸開了似的。
渾身灼熱,滾燙,血液裏,好似有著什麼東西在肆意遊走,仿佛要衝破她的血管,破體而出。
司暮寒低眸吻上了她的眉眼,將她溢出來的淚花,一一舔去。
他用力的抱緊她,說:“不會的,夏夏,有我在,你不會死的。”
誰也不能從他的身邊帶走她!
誰都不能!
感覺男人的吻能夠給她帶來一絲緩解,她渴望得到更多。
阮知夏伸手環住司暮寒的脖子,將他的頭拉了下來。
頭抵著他的額,媚眼如絲的雙眸裏有著說不出來的風情萬種,意亂情迷,
她纖細的五指輕輕的撫著他的臉頰,她的聲音裏,帶著一絲哀求,
“司暮寒,你吻吻我好不好?”
司暮寒深深的凝視著她,隱忍著,他的眼,也隱藏著驚人的穀欠,隻是沒有表現出來。
他指腹輕輕地摩挲著她的臉頰,“夏夏,再等等好不好?”
“不好不好不好。”
阮知夏撥浪鼓般的搖著頭,連說了三句不好來彰顯自己的不滿。
見他不肯吻自己,便自己主動吻了上去。
沒有任何技巧的吻著。
司暮寒直接被阮知夏主動的吻給吻得渾身僵住,整個人好炸開了來似的。
因為隱忍著,他並不敢貿然的去回應她。
阮知夏見自己都那麼主動了,可司暮寒卻沒有要回應的意思。
心,倏地疼了起來。
阮知夏忽地鬆開了司暮寒。
抬眸,那樣的看著他,眼淚從眼眶裏,一顆顆的從眼角滴了下來。
她抓著司暮寒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處,卑微的像個渴望被愛著的可憐人。
她說,“司暮寒,你為什麼不吻我?你是不是真的沒有愛過我?”
恢複了一絲理智的阮知夏在得不到司暮寒的回應後,頓時變得很不安,自卑。
加上血液裏,還有著酒精在作祟。
她伸手撫著他的臉頰,有些卑微的懇求著,
“司暮寒,我把自己給你,你不要去喜歡別人好不好?”
此時的阮知夏像是個無助的孩子一般,好像把自己僅有的一顆糖遞給眼前的人,他就會答應自己,永遠不會離開自己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