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暮寒當即麵色就陰沉了下來。
他深冷的盯著司晉中,一雙眸子,不帶任何的溫度。
聲音更是像從地獄般發出一般的森冷,“我沒聽清楚,二叔再說一遍?”
司晉中看著司暮寒,莫名的覺得寒氣從心底滋生。
但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他不想被司暮寒一句話給震得死死的。
更何況,他媽媽當年未婚懷孕的事情,杭城眾人皆知!
他有什麼好心虛的!
司晉中當即開口,“我說你媽媽和別的男人生過孩子,而你”
嘣的一聲。
司晉中的話剩餘的話隨著他麵前的茶杯忽然裂壞,而夏然而止。
他怔怔的看著自己麵前的茶杯,四分五裂的碎在桌麵上。
再看看主位那,司暮寒手裏舉著一把黑漆漆的短槍,正漫不經心的吹著冒著熱氣的槍口。
司晉中縮了縮脖子,嚇得再也不敢多說一句話。
“二叔怎麼不說下去了?”
司暮寒挑了挑眉,慵懶的問著司晉中。
那話語隨意的好似在問,你吃飯了沒?
若不是他手裏的槍還在冒著煙,眾人還真的以為剛剛用槍打斷司晉中的話的人不是他。
司晉中看著司暮寒,心裏很是不服氣。
很憋屈。
可是在槍口的麵前,他選擇了慫。
“既然二叔沒話說,那輪到我說了。”
司暮寒將槍往自己的桌前,懶懶的一放,目光放肆的掃蕩過眾人的臉,冷冷道:
“司家,我要。帝司,我也要!”
“至於二叔,你恐怕什麼都得不到。”
聽著司暮寒如此狂妄的話語,司晉中當即站了起來,笑道:
“司暮寒,你以為你誰啊!你說要就要了?”
“帝司最大的股東是我,你憑什麼跟我鬥!”
“是嗎?”
司暮寒笑了笑,朝關閻招了招手。
關閻立即拿出了一份文件,遞給司晉中,並說道:
“二爺,你在帝司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如今已經隻剩下百分之零,而我家少爺在帝司的股份,是百分之三十五。
“也就是說,我家少爺才是帝司最大的股東。”
說到這裏,關閻冷嗤了一聲,“而二爺您現在股份全無,再也不是帝司的一員!”
司晉中難以置信的瞪著關閻,不敢相信他剛剛聽見了什麼。
“這不可能!我的股份怎麼可能會全無了!”
隨著像是想到了什麼,司晉中猛地瞪向了一旁的司暮霏,“是你把我的股份轉給了他是不是?”
司暮霏好笑的看著那個自己名義上的父親,譏諷的勾了勾唇,
“爸爸,不要什麼髒水都往我的身上潑,沒有你的親筆簽名,我又怎麼動得了你的股份?”
到了這個時候,她爸爸還不知道到底是誰出賣了他,當真是叫人覺得愚蠢!
司晉中腦子一懵,重重的跌坐回了椅子上,低喃著,“不是你,那是誰?”
司暮霏漫不經心的笑了笑,“爸爸怎麼不懷疑一下你的那個小情~人呢?”
他該不會以為他的那個小情~人真的愛他,才和他這個大自己二十多歲的老頭子在一起吧。
“不可能!琳兒是不會出賣我的。”
他的琳兒那麼單純可愛,怎麼可能會害他呢?
而且,他都許諾會離婚,娶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