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比她會伺候男人嗎?
阮子柔氣的牙癢癢的。
看向司暮寒,正想要說什麼。
結果聽到門口的包廂外,竟然傳來了對話的聲音。
……
關閻看著空蕩蕩的包廂,懵逼了。
“少爺呢?”
阮知夏也是緊張的蹙著眉梢,“關閻,司暮寒呢?”
關閻撓了撓後腦勺,看向了包廂裏休息室的門,發現休息室的門,好像被人推開過,他不由臉上一喜,道:
“少爺應該是自己進去休息室休息了吧。”
阮知夏聞言,頓時鬆了一口氣。
邁步就要往休息室走去。
就在這時,休息室裏忽然傳來了女人的低吟聲,“寒少,不要這樣嘛……”
嬌滴滴的女音順著虛掩著的門,輕輕的傳了出來。
阮知夏的臉色瞬間就變得十分難看。
關閻的也好不到哪兒去。
這什麼個情況啊?
少爺跟誰在裏麵?
關閻頓時看向了阮知夏。
阮知夏的眉毛憤怒的往上挑著,胸口不斷地起伏。
似乎是氣的不輕。
她雙手緊緊地攥著手裏的包,死死的盯著休息室的那扇門。
目光平靜的讓人覺得心驚。
關閻頓時在心裏為自家少爺默哀了一秒鍾。
他試圖解釋道:“少夫人,這一定是某個不要臉的女人趁著我出去接您的時候,偷偷混了進來。少爺他……”
還沒等關閻的話,阮知夏抬腳,嘭的一聲,踢開了休息室的門。
阮子柔從床上坐了起來,衣衫不整的看著踢門進來的阮知夏,淚眼朦朧的哭道:“姐姐,我和寒少……”
阮知夏上前就是一巴掌,“你給我閉嘴!”
阮知夏什麼都不想聽!
她隻想砍人!
她的五十米大刀呢!
她砍死這個不要臉的小婊砸!
忽然被阮子柔強行按倒在床上的司暮寒揉著發脹發疼的頭,從床上坐直了身子。
看了看身旁衣衫不整的阮子柔,再看著站在那,怒氣騰騰的阮知夏,司暮寒愣了好幾秒。
接著,他暴怒的將阮子柔推下了床,然後從床上跳下來,一把拉住阮知夏,解釋道:
“夏夏,我沒有,我真的沒有碰這個女人。”
阮知夏很生氣。
生氣的後果很不堪設想。
她抬手啪的一下,狠狠地甩了司暮寒一個耳光,“渣男!”
打完,看都不看他一眼,便轉眼就走。
司暮寒連忙追了過去,臨走前,還不忘對關閻說道:“關閻,給我把這個女人扒光丟在大街上去!”
她不是喜歡自己脫衣服麼!
他就讓她被人欣賞個夠!
阮知夏真的是氣瘋了。
她都不敢相信自己剛剛看到了什麼。
司暮寒和阮子柔?
見鬼了!
當然,她自然也知道司暮寒應該沒有碰阮子柔,畢竟她看到他衣服還是完好的。
但是一想到他和阮子柔兩個人獨自待在一間房裏,還躺在同一張床上。
即便什麼都不做,都夠嘔血的了。
司暮寒被阮知夏這麼一出抓【女幹】給弄得酒醒了一大半。
他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被一個女人給趁虛而入了。
真想殺人。
雖然他很清楚,自己並沒有對阮子柔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