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暮寒吻了許久,才鬆開了她。
看著她被吻的紅腫的唇,司暮寒的眸閃了閃。
他一把將她抱在懷裏,歎息著,“夏夏,你不會離開我的是嗎?”
阮知夏不知道他到底怎麼了?
怎麼忽然的,又開始變得沒有安全感了?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他這樣。
但是她還是抱住他,重重的點著頭,“是,我不會離開你的,永遠都不會。”
他們要永遠在一起,一直到死亡將他們分開。
阮知夏是這樣想著的。
可司暮寒的心,仍舊是不踏實。
他感覺自己再也擁抱不到她了。
他,馬上就要失去她了。
他不想承認。
可一旦證實了他們之間真的有血緣關係。
他真的能夠將她留在身邊嗎?
他不知道。
他現在隻能,能抱一會便是一會兒。
……
回到帝菀後。
阮知夏便將司暮寒帶回了浴室。
讓他把身上的酒味和阮子柔留在他身上的香味,都給她洗的幹幹淨淨的!
“好好洗,把那個小婊砸的味道都給我衝幹淨了!”
阮知夏想想還是覺得可恨。
阮子柔那個小婊砸,一刻都不能消停。
竟然趁著她男人喝醉,借機想要揩她男人的油水!
她真是夠不要臉的。
司暮寒殘時,她避之不及。
如今她的男人好了,她倒是像隻蒼蠅一般,黏上來!
真是惡心死了!
“夏夏,你幫我洗。”
司暮寒拉住她的手,不讓她出去。
阮知夏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美得你!自己洗!”
敢給她出去招花惹草,看她不涼著他!
還想她伺候他。
見鬼去吧。
阮知夏掙脫開司暮寒的手,轉身便要走。
誰知司暮寒將她一推,直接按在玻璃牆上,剪住她的雙手,摁在頭頂上。
一臉邪氣的看著她,“夏夏,隻有你才能幫我洗幹淨那個女人留在我身上的味道。”
阮知夏瞪著這個不要臉的男人。
想要穀欠圖不軌就穀欠圖不軌,說那麼好聽幹嘛!
阮知夏張了張口,正想要說我不要的時候。
驀地間,就被司暮寒強勢的吻住了。
阮知夏氣的直接用腳去踢他。
……
兩人再度從浴室出來,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後了。
阮知夏躺在床上,看著倚靠在床頭,一臉饜足的男人。
越想越心塞。
越想越生氣。
她揚手,有氣無力的捶了司暮寒胸膛一拳,沒有任何威脅力的說道:“司暮寒,我罰你一個星期不許碰我了!”
她再也不伺候了!
太可惡!
太可恨了。
一點都不知道體貼她,就知道欺負她!。
難得的。
司暮寒竟然沒有反駁她。
阮知夏忽然覺得很不對勁。
今晚的司暮寒,處處都透著不對勁。
要是換之前,司暮寒一定不是這麼平靜的。
他肯定會哄著她,說一堆好話。
可是現在,他竟然一句話也沒說?
而且,在浴室的時候,他甚至都不敢看她。
一直避開她的臉,完全沒有看過她一眼。
他這是什麼意思?
看膩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