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暮寒非但沒有放開她。
還直接吻住了她。
阮知夏頓時膛大了眸,一臉的懵逼。
說好的好呢?
為什麼吻她?
不過……
她已經沒有心思追究這些了,因為男人用他那高超的吻技,吻的她氣喘籲籲。
腦子一片空白,隻能傻乎乎的,任由男人各種攻城掠池。
……
之後兩人在床上溫存了一會兒,便雙雙起來了。
兩人下樓的時候,發現廚房裏有著一道忙碌的身影在那忙前忙後。
阮知夏沒有注意到那個忙前忙後的人是唐青雅。
隻是見她身材清瘦,還穿著女傭裝,她還以為是新來的傭人,便隨口問了司暮寒一句,
“司暮寒,你這裏什麼時候招了個會做飯的女傭了?”
還記得她那時候被司暮寒囚禁在這的時候,是沒有廚師的。
做飯都是一個鍾點阿姨到了飯點才過來的。
所以忽然看到廚房裏有個穿著女傭裝的傭人在做飯,阮知夏難免覺得驚訝。
“沒有。”
顯然司暮寒也沒認出唐青雅。
他也是一臉納悶,似乎在想,廚房裏的傭人是誰叫來的。
正在忙活的唐青雅聽了阮知夏這隨意的話和司暮寒那鬱悶的語氣,手,微微攥緊了手裏的餐盤,眼底劃過一絲異色。
不到片刻,她又恢複了羸弱無害的樣子。
她笑容盈盈的從廚房裏走了出來。
阮知夏看著一身女傭裝的唐青雅,頓時麵露尷尬,“……”
原來不是傭人啊。
不過,當看到唐青雅穿著女傭裝,卻像穿了大碼的一般,寬寬鬆鬆,手臂和腳瘦得看上去像排骨,
那羸弱的身子,好似一陣風一吹就會倒似的,阮知夏的心裏,頓時有著說不上來的複雜。
放開她昨天自導自演的那場戲,其實唐青雅真的是瘦的讓人心疼。
光是看她那雙如筷子一般細的雙腿,都能想象的出她這些年,過的有多苦。
看在她是因為司暮寒才變成這樣的份上,她就姑且忘了她昨日的所作所為。
阮知夏想,隻要她不要再招惹她,她也不會去故意傷害她。
看著和司暮寒肩比肩站著的阮知夏,唐青雅愣了愣,
有那麼一刻,她竟生出了兩人十分般配的想法來,不過這種想法也隻是轉眼即逝。
唐青雅朝司暮寒和阮知夏笑著喊道:“暮寒哥哥,夏夏,你們醒啦。”
爾後她又小心翼翼的看著阮知夏,聲音帶著一分試探的問了句,
“那個……我是聽暮寒哥哥是這樣喊你的,我也這樣喊你,你不介意吧?”
“不介意。”
阮知夏笑了笑,表麵說著不介意。
實際上,介意的要死。
不是介意唐青雅跟她裝熟。
而是介意她一口一個暮寒哥哥,好似她跟司暮寒才是最親密的人似的。
看著唐青雅圍著圍裙,好似一副當家女主人的姿態,阮知夏的眸,不由眯了眯,
“你這是?”
阮知夏故作不懂的問了句。
唐青雅看著如此清純可人的阮知夏,再想想自己此時的模樣,不由起了一絲自卑感和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