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時笙將紙巾丟進垃圾桶裏,轉身回眸看向傅涼,聲音薄涼而無情的說道:“交易,取消。”
霍時笙說完,直接大步走向房門,似乎要走了。
隨著霍時笙的話音落下,傅涼的那雙如羽毛一般翹長濃密的睫羽瞬間重重的顫了顫,她向來淡漠的臉龐,隱約出現了一絲著急。
在霍時笙經過她身旁的時候,她一個轉身,用力的抱緊了霍時笙那強勁有力的腰腹,她將臉埋在了他的背上,
聲音裏,帶著一絲請求的道:
“請你再給我一次機會。”
霍時笙驟然輕笑,他忙不迭的拉開傅涼那雙微涼的雙手,聲音薄涼而無情,
“抱歉,失不再來。”
說完,霍時笙毫不猶豫的走向門口,拉開房門。
傅涼僵在原地,雙手,不自覺地握緊,她那雙清冷孤傲的臉龐頓時洋溢出了一絲難以言喻的悲傷。
眼看霍時笙拉開房門就要出去。。
傅涼咬了咬牙,伸手拽掉自己身上僅有的一件遮體衣,隨後,她跑過去,用力的抱住了即將拉開而出的霍時笙,幾乎卑微的毫無尊嚴,
“霍先生,請你不要走。”
房間裏的一麵鏡子,將傅涼難堪的一麵,全數倒映在了麵前。
傅涼看著鏡子裏的自己,身無寸縷,好似個下賤的女奴,就那樣的抱著一個衣著端正的男人,求著他留下來。
她不由自嘲的勾了勾唇角,清冷的眸,盡是嘲諷的光芒。
她傅涼一生,人如其名。
負涼,負涼,一生淒涼。
就連人身自由,都不由自己做主。
而她現在的任務,便是討好這個男人。
唯有這樣,母親,才能在傅家,安穩的生活。
即便隔著一層衣服,霍時笙都能感受到女人那傲人的身姿,他的眸光不由暗沉了幾分。
他從門鎖上抽回手,反手將傅涼扯到了門後,身體覆了上去,將她姣白無瑕的身子遮掩的嚴嚴實實。
他一米九的身高,高出傅涼一個頭。
他單手撐著門板,一手捏住她的下顎,他俯視著他,笑容涼薄而刺骨,他那性~感極致的嗓音好似罌粟一般,穿透她的耳蝸,直擊傅涼的靈魂,
他說,“傅涼,你真賤!”
說著,他如野獸一般的擒住了她,凶狠的撕咬了起來。
傅涼麵無表情,心如止水的承受著。
平靜如瀾的臉龐,宛如一潭死水,沒有任何的波動。
她,像個沒有情感的木偶,不會笑,不會哭,更不知道痛。
哪怕嘴唇被咬出血,她的眉頭都不帶走一下的。
這樣薄情無心的傅涼激怒了霍時笙。
他不喜歡她波瀾不驚,好似沒有心的樣子,
好似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東西可以讓她在意一般。
他要她。
不僅是身體,還有她的心。
像是想到了什麼,霍時笙的眼,瞬間就蒙上了一層看不透的迷霧。
他斂斂眸,伸手,將傅涼扛在肩上,轉身走到大床,將她拋了上去。
而他自己,則是慢條斯理站在那。
傅涼躺在絲滑的被子上,波瀾不驚的雙眸落在霍時笙動作的手上時,隱約間,眸光閃過了一絲痛苦和隱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