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中式的,那鳳冠霞帔,穿起來,不要太累人。
不過累也是值得。
因為拍出來的照片,是真的特別好看。
阮知夏和楊瀟都不約而同的喜歡上了中式的婚服。
不過好在,三天的拍攝行程終於落幕。
所有的一切,都圓滿結束,阮知夏和司暮寒他們也坐上了飛回杭城的專機。
……
比起阮知夏這幸福而忙碌的三天,唐青雅簡直就像是活在地獄裏。
她被司暮寒派人送過來之後,就沒有睡過一覺。
每每她困得快要睡著的時候,總有人用冷水潑醒她。
讓她交出解藥。
她不願,就會遭到酷刑,簡直就是生不如死。
接連遭遇了非人的折磨,唐青雅實在是受不了。
她哭嚎著,“我交!我交!我交!”
……
司暮寒接到霍時笙打來電話時,正要擁著阮知夏從機場裏出來。
他單手攬著阮知夏的腰肢,一手拿著手機聽著霍時笙在電話裏,說唐青雅願意把解藥交出來了。
他回了句,他馬上過來,就掛了電話。
阮知夏雖然聽不到通話內容,但是聽到司暮寒說等下就會過去,她也不打擾他去忙,體貼的說了句:“司暮寒你有事先去忙吧,讓司機送我回去就行了。”
司暮寒看著她,目光深邃幽暗,大約十幾秒,他才點點頭,
“嗯,我讓司機送你回去,你這幾天累了,先好好休息一下。”
“嗯。”
阮知夏點點頭,很是乖巧。
司暮寒將阮知夏送上來接他們的車後,自己則是打電話給關閻,讓他過來接他。
大約十幾分鍾後,關閻開著低調的邁巴赫穩穩停在司暮寒的麵前。
司暮寒拉開車門,坐了上去。
關閻見司暮寒坐好之後,直接發動車子,朝天皇開去。
……
唐青雅答應交出解藥之後,天皇的人就停止了對她的折磨。
她此時渾身濕噠噠的癱坐在潮濕的地板上。
手腕和腳腕,都是猙獰的繩痕。
臉,幹枯沒有色澤,那雙眸,更是空洞而無神。
司暮寒進來的時候,她的手正哆嗦著,這幾天的酷刑,讓她的身體有了條件反射,聽到有腳步聲,她便以為是來折磨她的人,所以身體都不由自主的跟著顫~抖了起來。
司暮寒看著不過幾天,就被折磨得不成人樣的唐青雅,心裏沒有一絲的同情和憐憫。
他站在那,負手而立,居高臨下的睥睨著唐青雅,低沉幽冷的嗓音從菲薄的紅~唇裏發出,
“解藥在哪?”
唐青雅聽到是司暮寒的聲音,頓時手腳並用的朝他爬了過去,
“暮寒哥哥,求求你,帶我走,我不要繼續待在這裏。”
她真的快受不了了。
她想死,可又死不了。
唐青雅死死的抓著司暮寒的褲腿,仿佛那就是她的救命稻草。
她仰頭看著司暮寒,滿眼都是哀求和懺悔。
“暮寒哥哥,隻要你帶我走,我立馬把解藥交給你。”
司暮寒低眸看著唐青雅抓著自己褲腿的手,眸光一凜,直接抬腳,甩開了她的手,仿佛她是瘟疫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