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一會兒,她就來到了vip抽血室。
進去一看,就看到司暮寒冷著一張烏雲密布的臉,而阮知夏則是站在一旁,一臉無奈。
那名小護士,則是低著頭,肩膀一顫一顫的在那泫然欲泣。
似乎被嚇哭了。
宋清嵐看到小護士的那一刻,大約的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她過去,將小護士給支走,轉身給大金主司暮寒賠禮道歉,
“司老三,這事是我安排的不夠周全,別為難小林了,她新來的。”
司暮寒冷冷的瞪了她一眼,“明知道是新來的,你還讓她來給夏夏抽血,找死?”
宋清嵐心裏感覺冤死了。
他那麼嚇人的杵在那,即便是個熟手,估計都能被他嚇出病來,更別說小林這種剛畢業出來的小新人了。
“行行行,是我考慮不周,我的錯,我現在這就親自給你媳婦抽血,行了吧?”
宋清嵐也不狡辯。
主動承認錯誤。
當然,即便知道小林出錯,大半被嚇得成分居多,但她也不敢當著司暮寒的麵說出來。
隻是小林支開,自己親自給阮知夏抽血。
宋清嵐一出手,瞬間就找對了血管,抽了一小筒血出來。
之後她將血樣本送去檢驗室,讓司暮寒等一個小時左右,過來拿報告。
……
司暮寒領著阮知夏坐在醫院的vip休息室裏的沙發上坐著,他手裏握著阮知夏的手臂,目光正一瞬不動的盯著她被戳到淤青的針口,心疼不得了。
她皮膚本身就白,又是那種輕輕一掐,就會留痕跡的那種體質。
此時被針戳過的針口,淤青了一大片,輕輕按一下,說不定還會疼。
阮知夏見男人從剛剛進來,就一直心疼的盯著她的手看,她心裏既覺得無奈,又覺得甜蜜。
這個男人,太過於在乎她了。
她不過是受點皮肉傷,就讓他露出那麼緊張心疼的表情。
“司暮寒,我沒事,不疼的。”
她看著男人,用手戳了戳自己那淤青的針口,想要借此來告訴男人,她真的沒事。
還沒等她按下去,手倏地被男人用力的握住,司暮寒陰惻惻的看著她,眼底帶著一絲慍怒,“阮知夏,你..是不是?”
阮知夏被他忽如其來的....給羞紅了臉。
她做什麼了她?
好端端的,為什麼這樣說她嘛。
阮知夏覺得自己無辜極了。
“你是我的,你的身體也是屬於我的,我不許你傷害自己,哪怕輕輕碰一下也不行。”
他若有其事的教訓著她,似乎很生氣她剛剛試圖用手去戳針口的行為。
被訓的像做錯事的小孩子的阮知夏看著自己手臂上那不算大塊的淤青,有種有口難言的既視感。
得了。
她都成了他的私有物了,自己都碰不得自己了。
唉。
占有欲強烈的男人,太可怕了。
阮知夏聳著頭,懶得去跟男人爭辯她的身體到底是屬於誰的這種幼稚問題。
一個小時,不過是擼三把王者的時間,就過去了。
報告出來了。
司暮寒拿去給宋清嵐看。
宋清嵐仔細的瞅了幾眼,然後對阮知夏調侃道:“你身體很健康,沒有問題。”
阮知夏聽了,也沒有其他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