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其他的解藥在她手裏,司暮寒即便再生氣,也隻能忍著。
他收斂了一下語氣,“什麼事?”聲音雖然還是很冷,但明顯比剛剛好多了。
“暮寒哥哥,你這段時間,應該沒有和她那個吧?”唐青雅小心翼翼的打探道。
司暮寒以為她是來質問他的,頓時就冷了語氣,“這是我的事,與你無關。”
唐青雅有些急了,“暮寒哥哥,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想告訴你,在解藥還沒有服完之前,你最好不要碰她。”
唐青雅其實也不知到底能不能做這種事,她純屬是亂說的,她隻有一個目的,不讓司暮寒碰阮知夏。
“……”
見司暮寒不說話,唐青雅知道他應該是相信了。
她不由心中一喜。
不過……
想起他之前有可能正在和阮知夏做那種事,或許,還沒有開始,她又不由自薦道:
“暮寒哥哥,如果你真的想要那個的話,我也可以……嘟嘟嘟……!”
還沒等唐青雅的話說完,司暮寒就冷漠的掛掉了。
唐青雅聽著電話傳來的忙音,氣的臉都綠了。
她將手機砸在床上,氣鼓鼓的瞪著前方,氣死她了。
憑什麼阮知夏就行,她就不可以?
反正來日方長,阮知夏還需要她手裏剩餘的兩次解藥。
她多的是機會!
她就不信,一直不能碰阮知夏的暮寒哥哥到時候能經得住她的引誘!
等著吧!
遲早有一天,她要讓暮寒哥哥為她瘋狂,為她著迷!
……
掛了電話的司暮寒低眸看了一眼自己的下腹,隨著低咒了一句,從一旁的衣櫃裏拿出了一件浴袍披在身上,出了換衣間,然後轉身進了臥室。
衛浴室裏。
司暮寒脫了浴袍,雙手撐在牆上,頭頂上巨大的花灑,透心涼的冷水嘩啦啦的淋在他的身上。
他閉著眼睛,嘴裏難耐的低喘著。
真是要命。
這一觸即發的火氣,豈是一個冷水澡就能滅下去的。
最後。
司暮寒整整衝了一個小時的冷水澡,才徹底讓自己平複了下來。
……
司暮寒再度找到阮知夏的時候,阮知夏正在書房裏畫圖紙。
這一個月,因為司暮寒不允許她出去,硬要她在家裏休養,索性她沒事就設計一些衣服。
再過兩個多月,她就要和司暮寒舉行婚禮了,而小舅舅和瀟姐姐也要舉行婚禮了。
阮知夏便想著,親自畫婚紗設計稿,再讓司暮寒送去讓人按照圖紙設計。
她阮知夏的婚禮,她還是想要自己設計的婚紗,這樣,才算得上,獨一無二。
一張圖紙,婚紗設計草稿,隱約成形。
司暮寒進來的時候,阮知夏正好完工,她放下畫筆,活動了一下身子,因為坐太久了,身子僵硬麻木,活動一下,自然是好的。
司暮寒站在阮知夏的身後,一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一手越過去,拿起她剛畫好的設計圖紙。
漆黑如墨的眸驚豔的看著她的圖紙。
她素描很好,一件婚紗,被她手工畫的栩栩如生。
她的設計很有特色,他幾乎可以想象得出,這件婚紗,若是做成成品,是多麼的美,多麼的讓人驚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