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暮寒似乎很喜歡這個水晶筆筒,也不知道他回來後,看到他這碎了一地的水晶殘渣,也不知道會不會罵她。
想起司暮寒,阮知夏才恍然想起,自己還沒有吃晚飯呢。
她揉了揉小肚子,偏頭看向了窗外。
外頭早已一片漆黑,估計已經很晚了。
阮知夏慶幸司暮寒還沒有回來。
不然他要是知道自己答應他的,都當耳旁風了,還不知要怎麼數落她呢。
不過……
他還沒忙嗎?
阮知夏先去打掃好碎了一地的玻璃渣,然後再去廚房自己煮了點麵條吃。
爾後坐在客廳裏,看著十點檔。
是的。
不知不覺間,已經晚上十點了。
阮知夏盤腿坐在沙發上,手裏抱著一個抱枕,看十點檔,某某衛視,正在播放著精彩的宮鬥劇。
劇情很精彩,她看的津津有味。
不知不覺間。
兩個小時過去了。
阮知夏趴在沙發上,胸口處墊著抱枕,雙腳像戲水一般,一上一下的搖擺著。
困意讓阮知夏失態的打了一個哈欠。
啊
好困。
阮知夏拍了拍嘴,又是一個不受控製的哈欠。
她偏頭看向牆壁的歐式鍾表,見已經十二點了。
她心裏有些納悶,司暮寒怎麼還不回來啊。
阮知夏早就忘了司暮寒跟她說的如果太晚,讓她不要等他的話了。
她趴在客廳裏,等啊等,最後等到自己都趴沙發上睡著了,也不見司暮寒回來。
……
翌日一早。
唐青雅的公寓。
天還沒亮透。
忘了拉窗簾的房間早已一片亮堂。
唐青雅躺在床上,聽著衛浴室裏傳來的瀝瀝水聲。
心裏有著說不出來的狂喜和得意。
她終於成了暮寒哥哥的女人了。
太好了。
隻不過……
暮寒哥哥昨晚也太不體貼了,太不懂節製了。
整整一夜呢。
她現在腰酸的實在是動彈不得。
暮寒哥哥真的好猛啊。
興許是覺得自己的思想好像過於羞澀。
唐青雅忙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臉頰,讓自己不要再去想昨晚那些兒童不宜的畫麵。
在唐青雅拍著自己的臉頰時,衛浴室的門被人從裏麵推開。
洗漱過的司暮寒已經換上了幹淨的西裝和褲子。
他站在那,俊美非凡的五官盡是殘冷的戾氣,他看著床上的唐青雅,顯然是氣極了。
“唐青雅,為了讓我碰你,你可真是無奇不用!”
“暮寒哥哥,你怎麼可以這樣說我我。明明是你對我……”
唐青雅泫然欲泣的看著司暮寒,委屈到了極點,“這樣,那樣,我又沒對你做什麼,不信,你自己去醫院看看啊。”
唐青雅直接裝無辜,反正這外用的,就算去查,也查不出來,她也不怕司暮寒去查。
司暮寒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後,不知道是木已成舟,無可奈何,還是認栽了,他冷聲警告道:
“我和你上床的事,你最好不要讓夏夏知道,不然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說罷,他直接轉身離開了唐青雅的臥室。
仿佛多呆一秒,都覺得髒了自己。
唐青雅躺在床上,看著大步離開的司暮寒,嘴角微微勾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