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楚楚可憐的懷中女人(1 / 3)

第55章:楚楚可憐的懷中女人

而他懷中的女人,本就十分柔弱,楚楚可憐,在他的懷中就更加顯得柔弱,雖然,他的眼睛剛睜開的時候是十分迷惘,但是,瞬間就沒有了,因為一副自信,堅定的眼神已經將那種眼神取代了。

他顧目四望,一眼就將眼前的情景盡收眼底,最後,他的目光緊緊的盯在了冷秋銘的身上,並且認出了他,隻見冷秋銘雖然傷的十分狼狽,可是,卻顯得十分的興奮,開心,眼淚已經不爭氣的自他的眼中奪眶而出,他的嘴角不停的顫抖,卻發不出任何的聲音。

他笑了,徑直走到了冷秋銘身前,根本連看都沒有看李天成一眼,隨手握住了原本插在冷秋銘身上的冰劍,輕輕一拉就將冰劍拔了出來,看都不看,就隨手一丟,不僅是冰劍,連同他的主人,都隨著這一擲之勢不由自主的飛了出去。

跟著,他輕輕的將手淩空在冷秋銘的傷口處撫摸了一下,一道金光緩緩的射了過去,立刻,奇跡出現了,原本還如泉般湧出的血液竟然停止了,當那道金光消失以後,傷口竟然完好如初了,完好的令人很難相信之前冷秋銘的受過傷,他用左手扶住身旁的女人,向冷秋銘伸出了右手,冷秋銘立刻伸出了自己的右手來回應對方,臉上流露出的神情完全是無限的崇拜與敬重。

“嗬嗬,想來我是睡了好久了,真沒想到秋銘你會用這種方法來解救我”。男人說話了,他的聲音渾厚而帶有磁性。

“這個,嗬嗬……”。冷秋銘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宛如一個害羞的小孩般,低下頭去。

“你身體裏某些東西我真的感覺好熟悉,總是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你,究竟是誰?”男人鬆開了原本拉住冷秋銘的手,來到了司徒光的麵前,麵帶疑惑的問道。

冷秋銘這時候才想起和自己一樣受傷的司徒光,趕緊對男人說道,“閻王大人,這個人叫司徒光,是小希公主的男朋友,這次就是他和我一起用計將閻王大人從這裏解救出來的”。看著閻王目露疑惑之色,跟著又解釋道,“小希公主就是您的女兒,您被封印在這裏已經有一千年了”。

“哦!”閻王若有所思般的看了看仍被茅翎長槍所傷,血流不止的司徒光,隻見他的血雖然在不停的流,可是,他的麵色卻仍舊和平常人沒有任何區別,簡直就不像受傷的人,還沒等他出手,隻見司徒光已經將插在自己身上的銀槍拔了出來。

“啊!”茅翎這才意識到自己因為太過關注眼前這個男人,而忽略了自己的至交好友還被自己的銀槍所傷,輕呼一聲,趕緊將手中的長槍收了回來。

他的輕呼竟然將原本被司徒光所吸引的閻王的目光轉移到了他的身上,閻王一眼掃視了他的全身,茅翎陡然間覺得全身一震,仿佛如遭電擊一般,即便是身遭電擊以茅翎的修為恐怕也會不以為然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閻王的態度顯得是那樣的溫和,平靜,他的眼神也並不是十分的淩厲,可是,被他輕掃一下就是這樣的感覺?關於閻王的傳說,茅翎聽說過很多,“天庭第一高手”自盤古開天辟地以後,跟隨玉帝東征北伐,在神界之戰的時候,曆經過無數次戰火的洗禮,才成就了這個稱號。

千年之前就已經達到了大尊的修為,仙人等級劃分:仙人、羅天上仙、大羅金仙、九天玄仙、大尊,這可是最高的修為等級,不管是凡人開始修煉,或是仙界,妖界的修煉,修真都是以築基,開光,辟穀,金丹,元嬰,出竅,分神,合體,渡劫,大乘,這幾個階段。每個階段又分初期,中期,後期,得證混元大道後九為大尊,千年之前,玉帝的修為才隻到達九天玄仙的境地,人界與妖界能修為到渡劫境地的更是寥寥無幾,可以說,站在眼前的這個男人就是擁有著最強力量,站在世界最頂端的男人。

“很不錯”。閻王的目光再次自茅翎的身上還有李天成的身上掃過,麵帶讚許的說道,“小小年紀就能達到分神的境界,雖然有道家至寶的天雄星與地彗星的幫助,但是,也與你們兩個人的意誌有關係”。

就在閻王說話的同時,他的目光緊緊的盯在了茅翎與李天成的身上,而二人又是什麼感覺,一股無形的壓力自他們的背脊處壓了下來,宛如一座巨大的山壓在上麵一樣,汗水不由自主的自額頭滲出,喘不過氣來,能做到直視著閻王聽他說話,已經不錯了,更何談說想要回話,聽到閻王誇獎,二人更是內心苦笑,閻王根本就沒有做什麼,可是,他身上卻仿佛有一種無形的“氣”這種氣並不是可以看得到,可是,卻有質無形的真真正正的存在著。

“看來我好像給你們增添了不少負擔?”閻王看破了二人的窘境。

“閻王殿下,既然您已經解封了,就請立刻跟隨我們會地府吧!小希她,受了很重的傷,需要您的力量救助”。還沒等茅翎與李天成回話,司徒光已經看不下去閻王優哉遊哉的說話態度了,忍不住告知了小希的病情。

“哦!”閻王的目光自李天成與茅翎的身上挪開,轉移到了司徒光的身上,隻見,雖然冷秋銘不時的在拉著司徒光的衣角,以示警戒,可是,司徒光卻毫不畏懼,昂首挺胸直視著自己,渾不像茅翎與李天成與自己目光相觸時候那麼狼狽,不由得饒有興味的說道,“你的力量真的是很奇怪,連我都看不出來是什麼,但是,卻給予我一種很奇妙很熟悉的感覺,你究竟是什麼人?”

“我是什麼人?”司徒光的臉上突然浮現出了一絲嘲笑,“我是個叛徒,背叛了我最好的朋友的叛徒”。

“司徒”。茅翎突然間明白了,至少他明白了司徒光那嘲諷的笑,是在笑他自己,更加明白了,司徒光並不是真正的背叛了自己,驀地裏,他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視線一陣模糊,一股熱流即將湧出,他趕緊閉上眼睛,不讓那熱流流出來。

“對不起,茅翎,對不起,天成”。司徒光不敢去接觸茅翎與李天成的目光轉過身去。

“你似乎沒有正確回答我的問題?”閻王仍舊不舍的向司徒光發問道。

“夠了”。茅翎向閻王投去敵視的目光,緊握長槍,忿忿不平的說道,“他為了救助你,不惜傷害自己的身體,被自己最好的朋友誤解,他都要救你,為什麼還要咄咄逼人的對他發問”。

“他是你的好朋友?”閻王的目光再次轉移到了茅翎的身上。

“是,他不僅是我的好朋友,更是將我從地獄裏拯救出來的人”。茅翎手中的銀槍一擺,槍尖已經指向了閻王,因為,閻王身上那股“氣”實在太強大了,不與他目光接觸的時候已經覺得很難受,被他的目光一掃都會覺得如泰山壓頂般沉重,何況是與他目光相視,所以,茅翎為了抵禦閻王那有質無形的“氣”不得不擺出架勢借以抵抗閻王那無可比擬的氣勢,茅翎擺好架勢後,繼續說道,“我不允許任何人懷疑我的朋友”。

“哈哈,你的確是一個好朋友”。閻王哈哈大笑,繼而看了看旁邊手握冰劍,躍躍欲試的李天成說道,“怎麼?你的憤怒,也來自友情?”

李天成劍尖虛空直指閻王的眉心,劍眉微挑冰冷的說道,“那倒不是,我隻是很討厭被人家當猴般戲耍,更可惡的是,因為要救助你的緣故,我的師父竟然會被廣青子這個小人所傷”。李天成仿佛越說越怒,手中晶瑩剔透的寶劍一橫,身形微晃已經攻向了閻王,茅翎仿佛被他的情緒所感染,也跟著攻向了閻王。

閻王巍然不動,可是,他那看起來並不是十分強壯的身軀,卻給予人一種高不可攀,堅如磐石的判決,轉瞬間,茅翎的長槍與李天成的冰劍已經來到了閻王身前,可是,閻王卻仍舊一動不動,甚至連眼角都沒有動一下,司徒光十分委屈的站在閻王的身後,想要看著閻王出醜,而向來對閻王忠心耿耿的冷秋銘竟安然的站在閻王的一旁,沒有任何擔憂的表現。

“怎麼可能”。幾乎是同一時間,茅翎與李天成幾乎是異口同聲的發出了驚呼,因為,他們手中的武器,在還沒有碰觸到閻王身體的一刹那竟然發生了變化,茅翎手中的銀槍變得灼熱不堪,竟然從槍頭開始融化,瞬間茅翎那原本抓住銀槍的手就放脫了,而殘餘的部分在還沒有掉落到地麵上就被融化的消失不見,而李天成手中的冰劍也在一瞬間裂成了無數的碎片,連劍柄也不例外。

茅翎與李天成一擊不中,身形齊晃,已經遠離閻王大概有兩丈左右,互望一眼後,驚疑不定的看著對方,注視著對方的一舉一動。

閻王仍舊巍然不動,嘴角一挑,一抹淡笑浮現臉上,“一擊不中,全身而退?你們的攻和防都很有默契,可是,你們是不是認為距離就是安全的保障?”

茅翎與李天成被閻王的氣勢,還有那沒有出手,就已經將二人武器都莫名其妙的破壞掉的能力駭得膽顫心驚的了,不停的喘著粗氣的同時,還要抵抗著閻王那有質無形的“氣勢”,根本就沒有任何餘力去說話。

然而,接下來發生的事卻令二人那本以被折磨的有些無神的雙眼為之一亮,並且瞳孔突出,因為,遠在兩丈之外的閻王竟然悄無聲跡的欺身來到了二人的麵前,二人的嘴都被嚇得合不攏嘴,說是嚇得倒不如說是吃驚更為貼切,因為,二人怎麼也沒有想到閻王竟然在二人一瞬不瞬的目光中來到自己的身前,事前竟然沒有半分警覺,閻王的雙手分別按在了兩人的心髒處,時間仿佛在此刻靜止,原本就安靜的空間,顯得更加安靜,茅翎與李天成似乎臉色蒼白的宛如白紙,頭腦中一片空白,視覺和聽覺仿佛在這一瞬間都被奪走了,可是,卻又好像能夠看到很多之前所看不到,聽不到的,因為,二人現在竟然能夠聽得到心跳聲,不是自己的,而是對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