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雲期不屑地扭頭看顧流瓷,他實在是不把她那些三腳貓的功夫放在眼裏,隻不過他卻是錯了,這是在玩遊戲,又不是真的打鬥。就是榮雲期這一個“金蟬脫殼”卻是將他自己“害死”了。

於是眾人,也包括榮雲期,就看到顧流瓷站在那裏,不慌不忙地將他衣服上的名牌撕了下來,然後歎了口氣道:“哎,榮公子你的戰鬥力也太弱了吧,這樣將你的名牌撕下來,一點成就感都沒有。”

榮雲期猛得反應過來,卻是為時已晚。他袖子下的手握緊了又鬆了,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二皇子倒是氣得大叫起來:“榮雲期!你是不是還沒明白規矩!真是給我丟臉!”

榮雲期二話不說,隻能站去了一邊,看著接下來還沒有“死”的人繼續玩兒。

明顯的是,子素接受新事物的能力太強了,而鄭重轍找東西的本事則是更強。鄭重轍一口氣將二皇子那一組的人的名牌都握在了手裏,他將子素叫了過來。

“把這個給顧姐姐,她讓你撕誰,你就撕誰!”鄭重轍說起這話來,還是很有大男子氣概的!

子素接過了名牌,顧流瓷看向二皇子時,見二皇子黑著一張臉,他們隻找到了少如與子夏的名牌。

子夏這時跳了過來,他道:“我來我來!我來撕!這個遊戲聽上去那麼無聊,沒想到玩起來這般好玩!”

子夏是完全忘了尊卑這回事了。

顧流瓷與鄭重轍的名牌一直沒有被找到,二皇子隻能硬著頭皮與子素對撕起來。結果卻是顯而易見的。

這裏隻有顧流瓷與少如兩個女子,顧流瓷又不好動手,她便坐在一旁觀戰。等著二皇子那一組的人都“死”光了,隻剩下二皇子一個人時,他喊了一聲“停”。

顧流瓷看向了二皇子。

二皇子也看向了顧流瓷:“我說顧姑娘,我們這一組就隻剩我一個了,而且顧姑娘的名牌都沒有被我們找到,看在我們成績這樣慘的份上,顧姑娘能不能答應我一個要求?”

玩到這裏,二皇子也不總是把“本皇子”掛在嘴邊上了,顧流瓷起身,她問:“什麼要求?”

“如果我難逃一死的話,我想死在顧姑娘手裏,如何?”二皇子衝顧流瓷挑了挑眉。

顧流瓷站在那裏不說話,二皇子卻是道:“顧姑娘,反正你又死不了,這樣單方麵的殺戮,你不會不敢吧?”

顧流瓷在想著二皇子打的是什麼主意,楚桔卻是從旁邊躥了出來,他衝二皇子道:“我說,你眼裏的猥瑣能隱藏一下嗎?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是,你是假死了,可是你讓顧姑娘撕你,那你與顧姑娘肢體接觸了,你不就沾了顧姑娘的便宜?”

二皇子瞪了一眼楚桔,他卻是死皮賴臉起來:“如果顧姑娘不親自撕我,那我之前的承諾可不算數哦!”

“你這不是耍無賴麼!”楚桔又大叫著。

顧流瓷上前道:“好,我親自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