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的我都理解,誰不曾年少輕狂,更何況你家世子這樣樹大招風的人物!我呀也想輕狂一回,隻可惜,年紀小的時候是個又胖又傻的,年紀大了些,便立刻與你家世子成親了,來不及嘍!”顧流瓷翻起了白眼。

子夏的臉都擰成一朵菊花了,少如則是抽著嘴角不知道說什麼好。

“你很想年少輕狂麼?恐怕就是你想,別人也要看本世子的臉色了。”身後響起了鄭重輯的聲音,子夏與少如忙退到了一邊,顧流瓷故意坐著不起身,也不回頭看鄭重輯。

鄭重輯瞪了子夏一眼,子夏除了撓頭就是撓頭了。鄭重輯揮揮手讓子夏與少如退下,他則是坐在了顧流瓷的對麵。

“怎麼?你好利索了?”顧流瓷問。

鄭重輯拉了顧流瓷的手,他認真地道:“對不起,事情明明因我而起,可是你遇到危險時,我卻不在你身邊。我向你發誓,這是最後一次,以後,不論你遇到什麼事情,我一定會立刻出現在你身邊。”

顧流瓷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她的眼眶一下子就濕了。

鄭重輯伸手為她撫去了眼淚道:“子夏說的沒錯,你說的也沒錯,我確實年少輕狂過,也有許多女子讓我好奇過,可從來沒有一個像你一樣,讓我動心過。”

顧流瓷不敢抬頭看鄭重輯,她隻感覺自己的臉越來越燙了。

“你的身體沒事吧……”顧流瓷別扭地問。

“有沒有事,你試一試便知道了。”鄭重輯說著,他靠近了顧流瓷,顧流瓷感覺到他的氣息離自己越來越近,近到她感覺自己的心都要跳出喉嚨來了。

顧流瓷閉上了眼睛,鄭重輯在離她不到一寸時,笑了。聽到鄭重輯的笑聲,顧流瓷睜開了眼睛,她清晰地看到了鄭重輯吹彈可破的皮膚,還有他清亮的眸子,與像一輪黑扇一般長長的睫毛。

“笑什麼!”顧流瓷紅著臉要推開鄭重輯。

鄭重輯握了顧流瓷的手,他輕聲道:“天底下怎麼有你這樣可愛的人兒呢?”

顧流瓷一怔,下一秒她便被鄭重輯抱在了懷裏,在顧流瓷反應過來時,她已經躺在床上,被鄭重輯壓在身下了。

少如退出了外屋,她將門關好了,守在了屋外。

子夏腦抽地問了一句:“你關門做什麼?世子與少夫人都說了些什麼?兩個人沒有吵起來吧?”

少如紅著臉瞪了子夏一眼:“人家在做夫妻應該做的事,你要看麼?”

子夏的臉也一紅,他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下跳了起來:“少少少……少如,你臉皮怎麼這般厚!”子夏說完便逃也似地跑開了。

第二天天一亮顧流瓷便睜開了眼睛,她微微動了動身子,立刻感覺到自己身體裏有個東西在迅速漲大。她臉一紅,用胳膊肘碰了碰身後的鄭重輯。

鄭重輯嚶嚀了一聲,單手箍緊了顧流瓷的腰身子一挺,徹底進去了。

顧流瓷紅著臉輕呼一聲,她道:“鄭重輯!大白天的你做什麼!快起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