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量著蒼小豆胸前和大腿處的旖旎,舔了舔幹涸的嘴唇,提議道,“廖傑西,既然你一個人搞不定,要不兄弟我幫幫你?”

不是他,而是那變態的同伴。

麵對前有狼,後有虎的境地,蒼小豆滿臉恐懼。

眼前的男人嘴角噙著一絲微笑,視線透過她,注視著她身後的廖傑西。

“秦晉琛!”廖傑西連忙撿起來地上的衣服穿上。

“風少的女人,容不得任何人覬覦,包括你在內。”被喊作秦晉琛的男人,平靜的說著。

“你攔不住我的。”廖傑西向秦晉琛衝了過去。

“砰”的一聲,一道腿影橫空出現,直接踢在廖傑西肚子上,將廖傑西踢飛。

“風少!”

秦晉琛一見來人是誰,立即放開了蒼小豆,微屈身,站到了一邊。

在絕望中奔潰的蒼小豆,因為藥效的作用已然意識模糊,沒有了任何支撐,渾身癱軟著便向前撲了過去,風禹尊往前一步,將她裹進外衣,順勢攬入懷中。

“對不起,我來晚了!”風禹尊湊到蒼小豆的耳邊,沉下的眸子裏充盈著揮之不去的愧疚。

抬起頭來,洶湧在雙眼裏的怒火,透射在廖傑西的身上,駭然迸發出來。

蒼小豆已然陷入了混沌,身體在灼燒下,變得不受控製,讓她本能的發出勾人的嚶嚀,“我好難受唔好熱啊”

風禹尊這才想起,他懷中的笨女人被人下了藥了,打橫將她抱起,冷冷的看了廖傑西一眼,頭也不回的離開。

廖傑西見狀,撒腿就往相反的方向跑去,想要借機逃走。

“別白費力氣,你是跑不掉的。”秦晉琛雙手抱在胸前,笑眼看另一隊黑衣人堵住了廖傑西的去路。

廖傑西臉色大變,恨恨的爆了一句粗口,幹脆雙手舉過頭直接投降,任由黑衣人將他束縛住。

“你倒是識趣!”秦晉琛走到他麵前,對準了他的側臉便是一拳,“這一拳,打的是你吃裏扒外,陷風少於不義。”

廖傑西側著臉,“呸”的一聲,吐出帶血的唾沫,“秦晉琛,過去這麼多年,你還是風禹尊的一條狗,真沒長進。”

“我是風少的狗沒錯。”秦晉琛捏住廖傑西的下巴:“但也比你這條不忠不義的野狗強!”說著,衝廖傑西的臉上又是一拳,將廖傑西打暈過去。

蒼小豆沉淪在無邊的燥熱中,意識混亂得像一鍋粥,這種力不從心的感覺堵在胸口,久久散不去。

“疼,好疼啊”再怎麼用力,卻張不開眼睛,擺脫不開滿眼的猩紅,還有那皮開肉綻的傷痕。

她猛地弓起了身子,掀翻了風禹尊手裏的甘草茶,耳邊一聲碎響,刺激她捂著耳朵,歇斯底裏的嘶吼起來,“媽,救我,你救救暖暖,求求你,不要走,不要丟下我”

風禹尊衝上前去,將無措的蒼小豆擁在懷裏,然而他才碰到她,她便手腳並用的掙紮著,“放開我,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