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嗎?蒼小豆垂下眉眼去思忖。
“你要相信小麥的堅強,他是一定不會有事的。更要明白,大難不死必有後福,等他醒來,不僅有關心他的老師,更有為他擔心的母親和哥哥,今後他不會再孤孤單單。”
“嗯!”
“那我們就進去,陪著小麥的母親和哥哥,一起為小麥加油。”
“好!”
伴在風禹尊的身邊,有他的溫柔話語,有他一記眼神,蒼小豆便能感到無比的安心。
但願自己的存在,不會給他帶來多餘的煩惱,不會讓他痛苦,不會讓他感覺疲勞。
等蒼小豆和風禹尊趕到急救室走廊處,醫生正好推門出來,詢問,“誰是麥克利的親屬?”
“我是!”寧林惠和麥克文紛紛搶答,一起上前去,“我是麥克利的哥哥,這是我們的媽媽。”
“醫生,我兒子他怎麼樣了?”寧林惠本就低沉的嗓音,此時因為沙啞,都快要無法發出聲音來了,“我兒子他沒事吧?”
醫生揭下口罩,衝寧林惠笑笑,“您兒子他吉人有天相,斷裂的肋骨沒有傷及內髒,所以沒什麼大礙。”
“太好了,太好了,我兒子沒事了,阿文,你聽見沒有,醫生說你弟弟他沒事。”寧林惠喜極而泣,抱著麥克文一個勁兒的叨叨。
麥克文連連點頭,“我知道,我一直相信他不會有事的。”表現得再淡然,眼角卻也默默淌下了淚來。
蒼小豆一顆懸著的心總算落回了胸膛裏,她拉著風禹尊走了回頭路。
“不過去嗎?”風禹尊問道,蒼小豆搖了搖頭,“現在正是讓寧林惠好好表現和彌補的時候。再說已經到了吃完飯的時間,去喝杯酒壓壓驚吧!”
“幹杯!”馬路邊的大排檔,蒼小豆橫掃一桌子的菜,這才想起點了酒,倒上一杯。
自顧的碰了風禹尊的杯子,然後一杯白酒直接灌進了喉嚨裏,“哎喲喂,真難喝,火辣辣的燙喉嚨,沒滋沒味的,還不如餿水口味的啤酒”
“噗嗤!”風禹尊還是第一次聽人這麼形容白酒和啤酒的味道,不經意便笑出了聲音,突然間又被蒼小豆給捂住了嘴。
“不許笑!”就一杯白酒的功夫,蒼小豆已經打起了酒嗝,“旁邊那些阿姨大媽已經如狼似虎的盯著你很久了,你再笑,她們就要撲上來了。所以不許笑,要笑就隻能笑給我一個人看,帥暈我都沒關係。”
這股子小認真的勁頭,嚴肅的口吻,紅撲撲的臉頰,怎麼看都像是已經喝醉了說的醉話。
然而他喜歡,喜歡看她在乎和緊張他的模樣。
於是風禹尊抿起了嘴,中肯的點頭,哼哼道,“聽你的,我不笑!”
“好好說話,不許賣萌!”
“不賣萌!”
“也不許耍酷!”
“不耍酷!”
“你看看又賣萌了,嘖嘖嘖”蒼小豆抬手,晃晃悠悠好容易捏到了他的臉,“太帥了,帥得沒邊!你說我怎麼就能把你給睡了呢?”
是有點醉了,否則她才說不出這樣的話來。
“你說呢?”風禹尊握近了她的手,反問她。
在她的心裏,是如何定義他們之間的關係的呢?
“我想想!”蒼小豆踉蹌起身,戳著自己的太陽穴,她蹙著眉頭,看得出她真的在苦思冥想,“讓我想想”
風禹尊打橫將她抱起,安置她在副駕駛位上坐好,突然她一拍手,說,“我想到了,我想都為什麼我能把你給睡了。”
“嗯?”會是什麼答案呢?
蒼小豆神秘兮兮的湊到他的唇邊,嘿嘿的詭笑,“因為我長相隨我媽,從小就沉魚落雁、閉月羞花,長大了更是傾國傾城、禍國殃民,但喜好搜羅良家美男,你為了阻止我的惡行,於是便收了我這妖孽”
“為了不讓你成為其他人的女人,我對你用了美男計,將你栓在了身邊。”
“哈哈我就說是因為我太漂亮了”
請問,這和她把風禹尊給睡了,有啥關係?
“你再靠過來點,我告訴你一個秘密。”蒼小豆衝風禹尊勾了勾手指,待他真的靠近以後,她突然拉開保暖的羽絨服,將她傲人的上圍挺了出來,非常得意的說道,“其實我是一個男的,隻不過胸肌比較大”
紫色禮服的抹胸設計,將她那處的誘人白皙托襯得豐滿迷人,帶著醉酒的慵懶,任何動作裏都透出了柔媚。
風禹尊隻感覺渾身被電流穿過,忙替她攏起了衣服重新拉上拉鏈,倉促的關上了車門。
靠在車身上,風禹尊解開了領口的扣子,腦子裏再浮現起那小女人勾人的模樣,渾身湧起的炙熱還未消退,便又襲來了更為猛烈的熱潮。
以後都不能讓她喝酒了,否則這要是一輛出租車,那她豈不是要向出租車司機證明自己是個男人?
太危險了!
絕對,絕對不能讓她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