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風禹尊推開門走進貴賓室,陳祁峰立馬起身迎了上來,恭敬的欠身,“風少,你果然料事如神。”
“坐下說!”
陳祁峰難以壓抑住自己的激動,一坐下後,立馬滔滔不絕的彙報了起來,“風少,一切事情都在按照你所說的在發展,寇靜今天來自首,我便按照你的吩咐,將她關在了廖傑西牢房的旁邊,立馬廖傑西就露出了馬腳來。”
他將自己帶來的平板電腦推到了風禹尊的麵前,進一步解釋說道,“這裏麵,是我用安裝在牢房裏的針孔攝像頭拍攝到的畫麵,請風少過目。”
風禹尊瀏覽了一遍內容,竟破天荒的笑出了聲,“沒想到寇靜和廖傑西之間竟然還有這種不堪的關係,這視頻你幫我拷貝一份,我要帶回去給暖暖。”
“好的!”
“陳局長,我現在看到的是刪減版,把刪減下來的內容給我,那才是重點。”
“好的!”陳祁峰從風禹尊手中接過平板電腦,打開了第二個視頻,“這就是按照你的吩咐,刪減下來的內容。”
現在風禹尊所觀看的,是廖傑西從床板縫隙裏拿出布片,並交給寇靜的那段。
“廖傑西果然和‘牧王峰’有關,確切的說,他一直都是‘牧王峰’的成員。”風禹尊放下平板電腦,抬手捏住了自己的眉心。
畫麵中,廖傑西交給寇靜的那塊布片,雖然他隻看清了一部分,但那的確是“牧王峰”圖騰的一角。
這麼多年,他竟然才發現,廖傑西的所作所為,根本不是出於單純的嫉妒,而是為“牧王峰”所指示。
當初廖傑西刻意隱瞞實情,害得暖暖私生女身份被揭露,其最終的目的就是為了引他獨自開車外出,而廖傑西趁機將信息透露給“牧王峰”,這才導致他遭遇了那場自殺性的車禍襲擊。
“陳局長,多虧了你在監控中發現了廖傑西的異常,否則我恐怕永遠的都發現不了廖傑西的真實身份。”
如果廖傑西隻是單純的個人,那麼他會讓廖傑西在獄中平安直至出獄,可如今廖傑西是“牧王峰”的人,那性質就截然不同了。
陳祁峰起身,衝著風禹尊便是一個九十度的鞠躬,“風少,你替我父親報了仇,還讓我從仇恨中解脫了出來,並且讓我成為了蒼小豆的親人,這些我都無以為報,所以風少無需對我說感激的話。”
風禹尊將陳祁峰扶起來,拍了他的肩膀,“你是暖暖的幹哥哥,自然也是我的幹哥哥,所以你和我之間真的不需要那麼客氣。”
“這怎麼行?我”
“雖說我在外有一頂‘活閻王’的帽子,可暖暖從來都說我是溫柔且溫和的人,所以我希望你也發現我這樣的優點,以便我們能像朋友一樣的相處,而不是上下級的感覺。”
蒼小豆說風禹尊溫柔,那是自然的,因為風禹尊在她麵前,壓根和綿羊沒什麼區別。
可是陳祁峰是見過風禹尊發怒的,而那次,他自己就處在風禹尊怒火的中心,那種被風禹尊王者氣場所壓迫的感覺,他到現在都記憶猶新。
就在陳祁峰兩難,不知道要如何回答的時候,貴賓室的門被敲響了兩聲,隨即秦晉琛推門而入。
秦晉琛一進來同陳祁峰勾肩搭背的,“我剛剛在門外偷聽到了,陳局長,我也覺得你和我們在一起的時候太過於拘束了,天天秦先生秦先生的喊,聽著挺別扭。”
“這”
“別這啊那的,和我們在一起共事,我勸你最好隨和點,否則是真得會被打的。”
見秦晉琛衝著陳祁峰亮拳頭,風禹尊悄無聲息的踹了秦晉琛一腳,“陳局長你也看見了,他才是真正暴力的那個人,而我“活閻王”的名頭,其實就是他搗鼓出來的。”
“我說禹尊,你這麼說我可就不高興了!”秦晉琛鬆開了陳祁峰,輾轉就對上了風禹尊,“沒遇到蒼小豆之前,你那張臉就跟萬年冰山一樣,脾氣又差,動不動就讓招惹你的人消失,我隻是執行命令而已”
“你說的是真的?”風禹尊狠瞪著秦晉琛。
秦晉琛壓根沒注意到,自說自話,“當然是真的,你也就遇到蒼小豆以後才活得像個人,在那之前你比閻王還恐怖,不信你問晴姐。”
“秦晉琛你再胡說八道,信不信我讓你消失?”
威脅一出,秦晉琛立馬跳腳到了陳祁峰的背後,鬼吼鬼叫的控訴,“陳局長,你看看他,又拿霸氣恐嚇我,你現在應該知道我這麼多年是怎麼過來的吧”
夾在兩人中間,陳祁峰唯一的感受是,他可能已經老了,和這群孩子們在一起,總有點代溝。
“陳局長,你發什麼呆呢?”秦晉琛問。
陳祁峰不答反問,“你要求我不喊秦先生,可總是陳局長陳局長的稱呼我,是不是有點不公平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