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小豆癟了嘴,一腳踢開了那堆玻璃碴,鑰匙很快就顯露了出來,她撿起鑰匙,氣呼呼道,“鑰匙我已經撿回來了,現在我們來好好談談口腔消毒的事情。”
蒼小豆在薛甯雯剛剛的位置坐下了,然後她指了躺椅,近似於命令,“你躺下,我給你示範示範,在你是睡著的時候都發生了什麼。”
“好!”風禹尊自己也想知道,薛甯雯到底做了什麼,讓他的小女人如此生氣。
他才剛一躺好,蒼小豆立馬附身上去,她的鼻尖抵住了他的鼻尖,將曖昧演繹到了極點。
“剛剛我進來的時候,那個薛甯雯就是我現在的姿勢,鬼知道她是想要親你,還是已經親過了。風禹尊,你怎麼能睡得這麼沉?被人占便宜了都不知道,我該怎麼說你好呢?”
“暖暖”
他要開口再次道歉,卻全都被她的主動熱情給覆蓋了去。
她貼上了他的唇,這一次,比任何一次,她都要用心且用力的吻噬著他嘴唇的每一寸。
“我不管薛甯雯有沒有親吻你,你現在隻能記住我親吻你的感覺。還有,都說口水有消毒作用,要是薛甯雯真親了你,你現在已經被我消毒過了,所以唔”
真的要消毒,那就消毒得更徹底一些。
風禹尊將蒼小豆翻身到自己的身上,壓下身去,徹底擒住了她的唇舌。
他明白,她的振振有詞,她的頭頭是道,是因為在乎他,所以寧願自己內心裏潛藏著恐懼,不忍生他的氣。
愛的力量是無限大的,所有的不安,所有的小情緒,所有一切的不開心都會被愛漸漸吞噬,然後化為烏有。
小小的躺椅上,蒼小豆像隻貓,蜷縮躺在風禹尊的身上。
“我要告狀!”蒼小豆貼著風禹尊的胸膛,聽著他澎湃的心跳聲,突然心血來潮,撒著潑的問,“風禹尊,你讓不讓我告狀?”
“怎麼會不讓?”
“你不讓我也要告狀!你是不知道,那個叫薛甯雯的女人,說要開除我,說要我滾出公司不要在然她見到我,哎喲我好害怕呀怎麼辦?還有啊,還有呢”
她學著撒嬌矯情,還佯裝害怕得直哆嗦,隻是這狀還沒告完,她就自己就被自己著嗲嗲的惡心語氣給逗樂了。
“媽呀,看來我這人根本不適合告狀,隻適合有仇當場就報,嘿嘿”
風禹尊將她圈得緊緊的,溫柔的命令她說,“你必須要告狀,報完仇以後還是要告狀,這樣我才知道你受了什麼委屈。”
“我能受什麼委屈呀?”蒼小豆豎起大拇指反指著自己,說,“從小到大,除了在駱家被吊著打的時候害怕會死,其他事情我還真的沒害怕過。當然了,現在又多了一件害怕的事情,就是害怕會失去你。”
“我比你更害怕,害怕我總是對你照顧不周,害怕你會因此而受委屈,害怕你受委屈不說自己生悶氣,然後會離開我。”風禹尊隻恨自己不是完人,恨自己的運籌帷幄隻是在生意場上。
他多希望自己能夠讓懷裏的女人心甘情願的躲在他的身後,可是他又不想限製了她的自由,不願她失去了她應該褒有的真性情。
然而放任她自由,卻又總是不能保證她不受傷害
如此的矛盾糾結,讓他心緒紛繁,心亂如麻。
到底,他要拿她怎麼辦才好?
“我才不舍得離開你!天底下再也找不到比你更疼我的男人了,我離開豈不是傻?”蒼小豆貼得更緊,汲取了更多的安全感,“我們都說好了,如果不是瀕臨死亡,所有分手都是背叛。”
“好,如果不是瀕臨死亡,所有的分手都是背叛!”即便是死,他都不想分手。
蒼小豆相信至死不渝的愛情,相信白頭不分離的浪漫,更相信隻要有風禹尊在身邊,不論何時何地她都是幸福的。
隻是人生在世有太多的無奈和意外,如果以後,他們不得不分開,那她也希望,這句話是他們之間的一個羈絆。
如果不是瀕臨死亡,所有分手都是背叛,記住背叛,也就能記住彼此曾經存在於彼此的生命裏。
她不想被忘記!
傷感了這麼久,蒼小豆這才反應過來要問,“那個薛甯雯到底是你什麼人啊?怎麼她說在國外的時候,經常出入你的宿舍呢?你等等,我先猜猜她是什麼身份。”
蒼小豆爬起來,在落地窗前來來回回,思忖著。
晴姐也認識,又能隨意出入風禹尊的宿舍,然後對風禹尊又如此愛慕按照小說設定
“哈哈我想到了,這個薛大律師應該是你的前女友,沒錯吧?”
蒼小豆這會兒正得意自己得出了結論呢,下一秒自己的額頭便被輕輕的彈了一下。
“幹嘛?難道我猜錯了?”
“當然猜錯了!和在一起之前,我沒有任何戀情,哪裏來的前女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