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想一想他就每天晚上擔心的睡不著覺,生怕蒼小豆被她灌輸什麼奇怪的思想。
恰好這時候,那個女人出現,正好利用著刺激一下蒼小豆。
“對了,那個來曆不明的女人查出身份了嗎?”秦晉琛隨意的坐在了風禹尊的辦公桌上,在隨意的端起他的咖啡送進自己嘴裏。
風禹尊皺皺眉,手中筆敲著桌子,“黑瞳是你再管,關於那個女人的身份,應該是你告訴我才對吧?”
一句話噎住了秦晉琛,他尷尬的抓了抓頭發。
“這個,再給點時間,前陣子太忙,兄弟們都沒時間休息,這不我前幾天剛給他們放了長假,現在人手不夠,所以調查的慢。”
“管沒戲,休息就休息個夠,大家都很辛苦。”
秦晉琛眼睛一亮,剛要說話,風禹尊緩緩開口,“你就不用了,畢竟你是老大,連你都休假,黑瞳直接解散算了。”
嗷。
辦公室傳出一聲意味不明的嚎叫。
——
最開始,再一次舞會上,一名金發碧眼的美豔女人朝他走過來,性感嫵媚的百般挑逗,他不予理會。
卻不想幾天之後,她作為一家合作公司的工作人員出現在了自己公司,並且狂熱的對自己展開了攻勢。
這一次,他沒有刻意的拒絕,因為他發現,這個女人的接近,似乎別有目的。
不是簡單的想攀附,她總是帶著探尋的目光在他的身上像野獸盯著獵物,侵略性,征服性,如同一台機密的電腦在不斷分析著自己的各種狀況。
她,來自某個人,或者某個組織,或者某個敵人,風禹尊幾乎立刻判斷出來。
與此同時,最近一段時間,濱海市發生了一些變化。
可能這些變化很小,不容易被人察覺,但是天性對商業敏感的風禹尊,卻早就發現了端倪。
有新勢力,在緩慢並且強勢的在進入到濱海市中來。
這個女人或許就來自這樣的勢力。
他不動聲色的等待著,他倒要看看,究竟是什麼人,敢打他濱海市,還有他的主意。
——
強迫自己不在去想風禹尊的事情,甚至不在打電話和發短信,手機沒電了就一直放在那裏再也不用。
如果一定要傷心,就早點傷心,然後早點再掙紮出來。
她決定放棄風禹尊,隻在心中衷心的祝福她。
最後的日子,陪伴莫曼麗,成為她唯一重要的事情。
隻是,每當夜深人靜,她會在幻想著想象著那個人的樣子,那個人的懷抱,然後抱緊雙肩假裝被他擁抱在懷中。
白駒過隙,轉眼又是一月,在這段時間內,莫曼麗的病情開始惡劣話,疼痛不斷的折磨著她,可是多年來她的神經早就練就的不是一般的強大,所以即便痛苦萬分,她依舊能雲淡風輕的對著蒼小豆展開蒼白的微笑。
“暖暖,吹蠟燭。”
蒼小豆點點頭,鼓足一口氣,將蛋糕上的蠟燭全部熄滅。
“太好了,過了生日,我們就能去。”
“媽。”蒼小豆打斷她,她覺得實在瞞不過去。
“其實,那份遺囑必須要等到繼承人過了二十六歲生日才行,我今年才。”
“我當然知道,你以為你媽媽是老糊塗。”莫曼麗嗔怪的一笑。
“那為什麼你說我過完生日就能繼承遺產?”
莫曼麗冷笑了聲,“那是因為,我們要以駱雲熙的身份去。”
“什麼?”像在聽天方夜譚,她驚訝的叫出聲。